。”
說完不給薛椋泓逮住自己的機會,從他身旁溜走,“走了殿下,回去休息。”
薛椋泓拿她沒有辦法,起身跟在又柳身後。
又柳低頭,就能看見他的影子。
她觸到袖口的畫紙,想起剛才被自己忽略的地方,畫中的她不光是中心,還是更高位的那個人。
畫她的視角,是仰視。
薛椋泓身材頎長,即便剛才是坐姿,他看到自己也不該以仰視的角度。
又柳停住步子回身看他,“殿下。”
“嗯?”
“等畫賽結束,我要畫你。”
薛椋泓伸手輕輕捏了捏又柳臉頰,“這不是你早就答應我的事嗎?”
又柳拉下薛椋泓的手,“這次才是真心實意的。”
第二日,盧初酒叫醒埋在被窩不肯起的又柳,“走了,該去畫室了。只剩五日了,不能再懈怠了。”
又柳頂著眼下的青黑,來到畫室。
關上畫室門,又柳直奔軟塌而去,目光隨意掃過桌面,又柳頓住腳步清醒過來。
她走到桌邊掀開桌上空白的畫紙,找了半天也沒看見自己桌上原本的畫作。
她走出畫室,詢問畫室門口的侍童,“可有人來畫室灑掃過?”
“不曾,畫賽有規定我們不得隨意進入畫室。”
侍童看她語氣急促,“姑娘出什麼事了?”
“我的畫不見了。”
對面畫室房門開啟,盧初酒正巧聽見又柳的話,快步走到她畫室內,在她桌上翻找。
“怎會如此?你想想是不是將畫帶回寢院了?”
又柳搖頭,“不可能,我沒有帶畫回去的習慣。”
侍童見狀,連忙去尋孫明遠。
孫明遠是和神塵、姚陸海一起過來的。
又柳看見神塵時,對方目光一閃,避開她的視線。說來在她中了春.藥後,神塵便一直有意躲開她。
“聽說姑娘的畫丟了?”
聽到孫明遠的聲音,又柳收回目光,“是。我是昨夜醜正離開畫室的,今早再過來,畫便不見了。”
一個蓄著長鬚的中年男人開口,聲調沉厲,“你為何那麼晚回寢院?”
又柳皺眉,這話問得毫不相干,語氣也讓人不舒服。
孫明遠替又柳解釋,“這位是姚畫師,此次畫賽的評畫師。”
“我有夜間作畫的習慣,初酒知道。”說話時,又柳不經意對上神塵的目光。
盧初酒點頭。
“侍童都不再了,你還待在畫室?”
又是姚陸海,又柳聽他話意像是懷疑自己別有用心似的。
“姚畫師,你問的與我丟畫有何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