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佛子想得到的,佛子自然就會帶上你了。”
又柳望著床帳仔細思索平蕪剛才的話。
平蕪說的不錯,她必須找到自己能提供給神塵佛子的唯一的東西,這樣佛子才會需要她。又柳隱約有了些頭緒。
正待深思,耳邊傳來啪的一聲響。
平蕪激動地拍掌“我想到了!”平蕪趴在又柳耳邊輕聲“美人計。”
又柳被口水嗆住,咳了幾聲後看著平蕪鄭重道:“平蕪,你對話本子過於迷信了,也過於看得起我了。”
平蕪兩眼圓睜,看得不得又柳這幅洩氣模樣,苦口婆心道;“你怎的就不行了,在我眼裡你模樣性格樣樣出眾。再者你想想,咱們做宮女的,唯一能拿的出手的是察言觀色、端茶倒水的本事,總不能讓佛子因為這些將你留在身邊。”
“拋開別的不談......”
又柳暗暗搖頭,平蕪只要說了這句話,後面說什麼就不用聽了,總之已經完全沒了道理。
“你與佛子,首先是男女啊,男女之間最深的羈絆不就是你情我愛之事嗎......”
又柳害怕了平蕪那張沒有遮攔的嘴,忙打斷平蕪的話“平蕪,我餓了。”
平蕪收拾好藥碗起身“我說的是有道理的,你細想想。”
又柳應付著點頭道好。
在平蕪臨出門前突然叫她“對了平蕪,你幫我取下我的小冊和筆。”
平蕪與又柳的相識是因她二人都喜歡看話本子,而兩人關係變的親近則是因為平蕪發現又柳對顏色極其敏感後,央求著又柳將話本子的故事繪出來。
不過又柳到底只對顏色敏感,照物臨摹的大多隻有色彩準確帶來的感覺上的貼切,屬於一種只能意會的風格。
飯後,平蕪幫又柳把那堆讓人眼花繚亂的顏料小心放在榻邊小几上。
她實在是不敢不小心,這些顏料比她兩人金貴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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