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無不應允。”金築也不是小氣地人。
秦政道:“還請借我用用罡火爐。”如今孫若彤修真已成定局,秦政為孫若彤籌備已久的法寶也應該抓緊時間煉製出來了,目前他用心煉之法以及凝練之法煉製出來的器物,孫若彤都不能使用,秦政只能採用鼎爐煉器,而百淬爐在品質上差了罡火爐一大截,秦政自然不會舍優就劣,理所當然要選擇更勝一籌的罡火爐了。
金築滿不在乎,一口答應,“好,只要能見識到小友地煉器絕技,別說出借罡火爐了,就連我金珍族所有的煉器材料,小友也儘可使用。”
秦政抱拳一揖,“多謝金兄了。罡火爐借我用幾天就可以了,至於煉器材料就免了,小弟雖囊中羞澀,這點材料還是出的起地。”
蔣昌姬毫不給秦政面子,“謙虛是一種美德,但是過分地謙虛就是虛偽了。在座地誰不知道你在熙衛會所如風捲殘雲一般,交易了無數天材地寶,在座的若論腰包鼓不鼓地話,除了掌門老弟你,不做第二人選。”
秦政尷尬的臉都紅了,他不過說句客套話,就被奸猾似鬼的蔣昌姬抓住了小辮子。
孫若彤挺身而出,為情郎化解尷尬,“我語嫣閣正在初創階段,在地星還有數十弟子翹首以盼小政這個掌門人歸來。小政隨身攜帶者,乃是我語嫣閣全部家當,也許相比某一個修真道友而言,小政所有的天材地寶可以令很多人側目,但是和金珍族這樣的泱泱名門大派相比,我們語嫣閣不過是一隻不起眼的小爬蟲,和金珍族的幾千年積攢下來的天材地寶相比,我們不是囊中羞澀又是什麼?難道蔣大哥還有什麼更貼切的詞來形容嗎?”
蔣昌姬顧左右而言他,“怎麼總有人打岔。掌門老弟,我們不是在討論並蒂蓮方案嗎?怎麼會岔到這個話題上,哎呀都怨你老鄭,沒事打什麼岔呀。”他不敢招惹金築,只好把鄭旭升拉下水。蔣昌姬這時也認識到孫若彤絕不是一個簡單的女子,心思縝密,眼光獨到準確,又綿裡藏針,這樣一個女子和秦政珠聯璧合,相映成輝,以後還有什麼事情能夠難倒他們兩個。
鄭旭升沒好氣地瞪了蔣昌姬一眼,“秦老弟,你說了這麼多,是不是想在並蒂蓮上使用兩個陣眼啊?快把你的想法提前給老哥我透露一下。”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秦政摒棄了一寶雙陣眼的想法,“不,我說法寶上面可是設定多個陣眼不代表著我要在並蒂蓮心方案上使用。相反,我覺得在並蒂蓮上採用一個陣眼更能發揮效果。”
眾人面面相覷,不知秦政搞什麼鬼。金智秀道:“政弟,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這和你剛才的話可是自相矛盾呀。”
秦政道:“並蒂蓮並蒂蓮,關鍵就在‘並蒂’二字,顧名思義,並蒂蓮的兩朵蓮花的蒂是相連在一起的。我嘛,就打算在蒂上做文章,把築基法寶的陣眼放在這裡,而不是蓮花的蓮心。”
在座諸人被秦政的大膽設想振的頭暈眼花,一時間還反應不過來。金築沉吟半晌,“就算小友把蒂設定在了花蒂之上,陣眼也只能為一朵蓮花上的陣勢提供運轉的靈力,那麼另一朵蓮花哪?難道你打算同時在一個地方設定兩個陣眼嗎?”
秦政胸有成竹地呵呵一笑,“金兄所言,雖不中矣,亦不遠矣。呵呵,不知金兄是否聽說過陰陽陣,哦,也就是正反陣?”
金築幡然醒悟,“唉呀,秦政小友所言甚是。正反陣就是銅錢的正反面,都可以正常運轉,正適合運用在並蒂蓮的花蒂之上,小友的構思實在是巧妙,金築佩服之至。”
一直沒有搶到說話機會的端午水華道:“陰陽陣不是傳說中才存在的陣法嗎?難道現實中真的有這樣的陣法存在?”
鄭旭升道:“陰陽陣的確存在,不過不是在咱們修真界,而是仙界。說到這裡,我倒是想起來了,秦老弟,你那裡有陰陽陣?還有,你不是不想煉製仙器嗎?如果你在並蒂蓮心方案中採用仙陣,你怎麼樣保證煉製出來的並蒂蓮心不是仙器?”
秦政說道:“在我詳細闡述並蒂蓮心方案之前,我必須糾正一個錯誤的觀點。陰陽陣並不是特指某個或者多個陣勢,實際上陰陽陣是一種製作陣法的手法,任何一個陣法都可以製作成陰陽陣,換言之也就是說每一個陣法都是陰陽陣。如果大家有興趣的話,我就當著大家的面演示一種製作陰陽陣最簡單的手法。”
秦政話音剛落,金築馬上道:“水華,馬上派人封鎖這棟建築,任何人不準靠近。”
金築是金珍族的人,跑到端午家族中發號施令,顯然有越粗代皰之嫌,端午水華卻沒有計較,馬上起身跑到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