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話語,在十六年前初夜之時,也差不多同樣的聽說過。被一縷縷帶有氣息手指點弄得渾身無力的冰清,恐懼芳心中越發憤恨玉家的男人了,為什麼他們個個都猶如強盜,總是不放過自己這個可憐而又可悲、貌醜而又沒有多大權勢的女人呢?
穿衣針般的纖長十指,帶著十縷疾風,順利的掀開了冰清鬆垮的浴巾,霎時,一對堅挺渾圓的完全顯露了出來,足足36的尺碼,在空氣中歡快的蹦跳著。鼓脹的粉色豆粒,好似迎風的小蓓蕾而顫抖著,嬌豔欲滴的色澤,看得玉龍腦海中發出一聲咕噥的吞口水聲音。
一絲涼風襲擊上自己的胸前驕傲,冰清一下子出離了憤怒,整個人反而不移不動的呆呆仰躺在席夢思床墊上,猶如死屍一樣任由著心理不健全的少年撫揉、碰弄著,好一陣子,一股酸痠麻麻的快意,猶如嬰兒吮吸一樣,熟婦的母性,促使冰清第二次說出了違揹她道碘志的斷斷續續話語。
“小龍,快吸啊!”一種十餘年前的似曾相識的畫境,讓冰清反而放開了心思,決斷之下有著豁出去以身伺魔的決心。
呵呵,熟婦的身體,就是如此敏感。曾經讓玉龍差點在村子婦人群中抬不起頭來的事情,現在卻根本無法讓玉龍產生過多的情慾之心。不是冰清這樣知性的媚眼熟婦不夠吸引他、不夠誘惑他,而是他明白自己現在的任務,必須在第一次完成所有工序,趁著冰清的胴體慾望勃發的時機,一氣呵成,打通冰清體內的所有普通經脈,使之真正的進入和合神訣的陰之境,以後有著自我修復身體的功能。
“嬸嬸,小龍現在可是大男人了,再也不是七八歲的時候,眼饞的想要吃你的奶奶。”玉龍雙眼緊盯著面色紅豔的大校長,手掌卻移動下落,輕慢撫摸在冰清平坦如平原、絲毫見不到一絲贅肉的小腹上,打通冰清腹部的所有破損經脈。
大男人,吃奶,這樣的事情,此時由玉龍口中吐出來,鑽入冰清耳中,卻變成了一種欲擒故縱的手段,內心悽苦的冰清,對玉龍不健全的心理,認識更加深刻了三分,不禁微微挺動嬌軀,主動的進行起玉體誘惑。
他媽媽的,單身熟婦的慾望,一旦被撩撥起來,真是一發不可收拾啊!玉龍手腕挪動,將遮擋的浴巾移開,眼神看向冰清最後的神秘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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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觀賞,玉龍突然回神,嘖嘖讚歎道:“嬸嬸,原來你還是一頭白虎啊!”在民間出說中,白虎克夫,總會給家庭帶來生瘡害病、災難不斷。同時,掃帚星一樣的白虎,又是所有男人渴望得到的寵物,因為她們在具有超出平常女人數倍的慾望渴求,在床上是個讓人慾仙欲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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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二個男人眼前,顯露出自己的真身,冰清身為女人的矜持和道德再一次佔據了上風,悽苦無限的內內,狂湧起一股酸楚和悲痛,首次悲慼起來,心中的怒火也隨之宣洩了出來。16K。電腦站
“玉龍,你個混賬,嬸嬸這些年一直將你當成兒子,你卻如此的折磨嬸嬸,你讓嬸嬸以後如此出去見人啊?”悲傷的大校長,泣不成聲,話語也顯得很是凌,“嗚嗚嗚,你在家裡折騰你的媽媽嫂子,無論如何玩弄她們,嬸嬸都不會說一個字,可是,你卻將魔掌伸向了嬸嬸,你眼中還有我這個嬸嬸嗎?”
一直感覺有點莫名氣脈的玉龍,此刻終於知道了嬸嬸一直的恐懼、倔強的原由了,眼神艱難的從春水瑩瑩的私密之處移走,手掌輕微的在成熟女人的關鍵處拍打了一下,以作為懲罰冰清這個偉大思想家的手段。
本就不堪撩撥的冰清,受到熱氣滾滾的一掌拍打,白虎小嘴中噴吐出一股濃烈吹水,完全的灑落在玉龍手掌上。
“嬸嬸,你思想真的好複雜啊?”玉龍一直坐在床沿的身體向內移動幾分,伸出左臂將氣憤的冰清抱入懷中,“小龍本來對你是沒有一點歪心思,可是,被你以撩撥,還真的覺得大方端莊的小玉夫人做我小老婆是一個很大的提議呢?”
第二個男人的親密擁抱,嬌軀痠軟的冰清,沒有一點反應,不知所措。而伸到眼前的一隻黏黏稠稠的大掌,滿是自己的罪狀,冰清不禁霞飛雙頰、耳根發熱,眼角淚水滑落,哀求道“小龍,髒死了,你受伸開啊?”
環繞在冰清腰上的手臂伸長一點,玉龍左手長指,幫冰清擦掉眼角的淚水,右掌距離冰清的雙眼更近,一副不容反抗的語氣道:“冰清,玉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