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嗎？”

沈立頓時被荊軻這八杆子都打不著的問題雷倒了，如實地搖搖頭。

連北羽飛雪都不清楚是為什麼，他能知道個鳥，如果說是被黑暗氣息腐蝕滅亡，那也太不合理了，畢竟當時靈族可是整個大陸最強的生靈，連人類都活下來了，靈族沒有理由就這麼掛掉的。

“實際上知道這事的人也沒幾個，都是高高在上的人物，咱們靈星大陸有個萬年劫，一萬年一次，靈族總共經歷了四個萬年劫，最後一劫的時候沒挺過去，滅了。這個佛教，就是第三個萬年劫的時候，鼎盛的存在，勢力大的不可思議。”如果說北羽飛雪是對靈族瞭解至深的人，那麼荊軻簡直就是靈族轉世。

他沈立跟靈族淵緣這麼深，還是什麼莫名其妙的“聖子”，這些事他都不清楚，荊軻卻能隨手拈來。

“照你這麼說，佛教就是在第三個萬年劫的時候滅掉的？那從靈族滅掉到現在也有萬年了，人類為什麼沒出現過？”沈立大概推算了一下，疑問頓生。

所謂萬年劫，不難想像，應該是滅世大劫，如果真有的話，人類不可能發展到現在這種樣子，早在幾十上百年前，就掛掉了。

“這個萬年劫，並不是說準確的一萬年，時間大約在一萬到三萬年間浮動。我們，恐怕也快了。”荊軻突然長嘆一聲，接著突然咂嘴搖頭：“我們正說佛教呢，別打茬。”

“那你說，我聽。”

“據我查閱的資料，第三個萬年劫的時候，佛教不但沒滅，而且還把靈星大陸上的生靈，護佑下四成左右，保證了生命的延續。”

“那後來佛教呢？這種說法，就像現在的魄神宮一樣，高高在上不問世事，但卻維持著大陸的穩定和平衡對吧。”沈立靈光一閃，突然想到鍾晗背後的大靠山。

魄神宮跟荊軻嘴裡的佛教何等相似。

“我以為，佛教去了另外一個地方，離開了靈星大陸。”荊軻的回答大大出乎沈立意料之外：“《周易》上曾經提到過一點，但也沒明說，跟佛經的三大聖經有關，似乎在第三個萬年劫結束之後，佛教修為高深一點的教眾，都進入了一個莫名的空間，再也沒辦法回到靈星大陸了，這才倒致了後來佛教勢微，被一個叫做道門的教派主導了靈族。”

“莫名空間？你是指神話裡說的那樣？破碎虛空飛昇？”民間流傳的很多神話，上面都有提及飛昇這個詞，但在沈立看來，這都不現實。

沒有人可以真正打破虛空，並且遁出這個世界，所謂的破碎虛空，應該就像是那些大型的傳送陣，或是靈虹那樣，隨意一指就能讓人挪移到別的地方的法術效果。

“我又不是佛教眾，我知道的也都是推測出來的，但是神話還是有可信之處的，無風不起浪嘛，比如神話裡說的大羅金仙，靈族的時候還真就有這樣的人，能無視地域限制，想去哪就去哪，還能破碎虛空飛仙，但這些我們都沒親眼見過。”荊軻還在翻著書，突然間臉色一喜：“不過這本書，倒是給了我一個極有價值的線索，等我把它翻譯出來，你絕對可以受用無窮，要不是我不能修煉，唉。。。你這書到我手裡，就別想再拿回去了。”

言語之間的嘆息，飽含著一種不甘。

這種不甘，沈立太熟悉了，就像他當初不能修煉時一樣。

“這本書真這麼重要？能修煉麼？”沈立弱弱地問道，他不認得上面的字，就算用天羅盤翻譯出來，也艱澀難懂，看起來像是天書。

“當然能，這可是修教眾修煉的三大聖經之一，看到沒有。”荊軻連連翻動書頁，指著開頁上的一橫極小如蚯蚓般的文字：“這本人仙經是手抄本，煉到大成，完全可以破碎虛空，另覓神奧，永生極樂。”

“這個佛教的弟子真不是一般傻，放著現成的玉簡刻符不用，竟然用書本抄錄，能儲存幾萬年不朽，簡直是個奇蹟。”沈立探頭看著那行看不懂的古文，感嘆連連。

“你試試！”荊軻把收一合，往沈立手裡一塞。

“試什麼？”

“你試著把這些文字刻印到玉符上，看看是什麼結果。”荊軻揚著眉，一副你頭髮長見識短的樣子。

沈立莫名其妙，拿出一個空玉符，翻著經書刻印，邊看邊刻，雖然這些字他看不懂，但並不妨礙刻到玉符中。

不過才刻了一章，他就發現不對勁了。

精神往回一轉，發現剛才刻完的字元，竟然像是精神烙印被抹滅掉一樣，逐行逐行的消失不見，這完全超出了他的理解範圍。

竟然有玉符不能銘刻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