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安,唐斌,王飛宇介紹過後,剩下兩人也做了自我介紹,兩人正是原抱犢山的寨主移山力士崔野和撼山力士文仲容。
原來九個月前,王飛宇學成下山,與唐斌不打不相識,惺惺相惜,遂與唐斌,關勝,郝思文三人義結金蘭,在關勝的巡檢司做了一名小小的十將,暫且安身。
三個月後,唐斌因被豪強陷害,一怒之下殺掉仇家後,棄官(唐斌也是浦東小軍官)逃走,半道被抱犢山的崔野和文仲容打劫,唐斌先後將兩人打敗,於是兩人就讓唐斌做了抱犢山的寨主。
之後王飛宇也不願意只做一名小小十將(管十個人),就棄官去找在唐斌,做了抱犢山的的四寨主。
再之後,許貫忠先是在涇原找到好友孫安,勸說他一同前往梁山聚義,又同孫安一起到浦東去找唐斌,在關勝和郝思文的指點下來到抱犢山。
結果許貫忠只一報出林沖的名號和要做的大事,唐斌,崔野四人當即二話不說,舉寨來投。
因著崔野,文仲容在此經營兩年有餘,家底頗豐,此次一共帶來四百騎軍,六百步軍,金銀銅錢三萬貫,糧草物資二十多車。
哪知剛到獨龍崗就撞著王寅的統帥的四營兵馬,互相介紹後才知道梁山軍此時幾乎全軍盡出,一部駐紮獨龍崗,一部駐守鄆州城,水軍及訓練新兵守家,梁山主力卻去打曾頭市了。
於是四人就將兵馬和家眷都交給王寅,直接快馬趕到曾頭市來。
林沖一聽許貫忠不但一下給自己拉來四名猛將良將,還一下帶回來一千兵馬,越發高興的合不上嘴了。
也在這時,魯智深派人來報,說是曾頭市城內殘敵已經全部被肅清,餘者全跪地投降,只有曾升從密道跑了,已經派一個都的輕騎去追了。
“跑了就跑了吧,一個小小的曾家小狗崽子,還能翻天不成?看來這曾弄老兒也知道他們作惡太多,老早就料想到會有這麼一天,竟然提前就準備好了密道。”
林沖笑了笑道:“走吧,大家都辛苦了,且隨我一同進城,看看我們此戰的收穫有多少。”
許貫忠幾人點點頭,相比林沖更想看看此戰的收穫有多少,許貫忠更想的看得卻是梁山軍的軍士到底有精銳。
一日之內三戰皆大勝,全殲曾頭市七千多軍馬,己方陣亡四百不到,重傷三百,傷亡比十比一,這戰鬥力簡直媲美大宋西軍了。
加之現在所有的西軍都去打西賊了,滅國之戰誰會錯過?
這就給了梁山軍至少兩三年的發展的空間,許貫忠覺得以現在的勢頭,梁山軍的興旺發達,實力壯大幾乎是可以預見的事情。
而孫安,唐斌兩人跟更關注的卻是梁山軍的軍威,一路過來,兩人都發現所有的梁山軍軍士身上都有一種意氣風發,士氣昂揚的氣質,這在別的軍隊都是從未見過的。
更別說曾頭市前數千百姓牽羊擔酒前來犒勞梁山軍,並且主動積極的幫助梁山軍打掃戰場,搬運屍骸,這種深受百姓愛戴的軍隊,在大宋也是絕無僅有的。
至於王飛宇這貨,心裡想的卻是梁山軍這麼強大,自己以後能當個多大的官,帶多少兵?
還有,下次打仗,自己一定要打頭陣,好叫軍主哥哥知道自己的本事。
曾頭市內,曾家府門前廣場上,曾弄以及幾十名曾頭市大小管事,軍中頭目,養馬行家,還有蘇定被押了上來。
曾弄上午還有一大半的是黑色的頭髮這時已經全白了,臉上更是一下蒼老了二三十歲,形容枯槁,彷彿隨時就會死去。
不過這時明知是死,這廝卻拿出了最後的硬氣,一雙仇恨的眼睛死死的看著林沖,直挺挺的不肯跪下。
“跪下!”
梅嘉生和一名親兵上前,兩腳踢在他的膝彎上,強按著曾弄跪在林沖面前。
其他幾十名大小頭目除了蘇定,也一下被按著跪了下來。
“狗賊,你殺我兒子,打破曾頭市,朝廷不會放過你們的!”
周邊一群梁山軍將士一下鬨笑起來,我們本來就是造反,還拿朝廷來嚇我們,豈不可笑?
林沖笑著搖了搖頭,像是想起了甚麼有趣的事情一樣:“看來你們還不知道我是甚麼人……”
那意思似乎是在說,你都不知道我是誰,就敢來惹我?
曾弄有些糊塗了:“你是甚麼人?你不就是一夥水窪草寇麼?”
林沖笑了笑:“還真是死不悔改,我來問你,這些年你曾頭市在凌州為非作歹,壞事做盡,欺壓宋民,可曾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