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鑽進樹叢,繼續向山坡上跑去。
不管他跑到哪裡,張明寬就跟到哪裡,像尾巴一樣綴在後面。他也不與呂天打鬥,只是站在高處大聲呼喊,指引著追擊的人跑來跑去,為他們指明追蹤的方向。
呂天非常生氣,鼻子歪到了耳朵上。生氣也沒有辦法,張明寬像蒼蠅一樣跟在後面,當他揮拳要打他時,他早早的逃走了,邊逃邊大呼小叫,暴露著他的方位,追蹤的人多力槍足,沒有能力與他們拼鬥,呂天也不能追擊,只得繼續跑路。當他以為躲過追擊人的視線準備休息時,張明寬又像打不死的小強一般出現在他的身後,叫喊著把人引導過來。
呂天真的無語了,除了跑路就是跑路,從早上一直到晚上天黑,他直直的跑了一天,一天之中水米沒打牙,全身有了虛脫的感覺。
可能感覺到天黑不再安全,當黑天后呂天再休息時,張明寬沒有像叫驢一樣喊叫,沒有出現在呂天的附近。他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他孃的,總算可以休息一下了。
噠噠噠……
一陣子彈射擊過後,有人大聲的叫道:“快過來,他在這裡,我的紅外有顯示!”
呂天急忙一矮身,鑽到岩石後面回身仔細觀察。一群黑衣人從山坡下追來,每人手裡一把強光手電筒,一把衝鋒槍,槍上都按著紅外瞄準鏡。
他奶奶的,真有不要命的,天都黑了還在追擊!
呂天暗罵了一聲,立即轉身繼續逃跑。只在山裡跑不是辦法,還得向人多的地方逃走,對方的紅外裝置就會失去作用。
他咬了咬牙,積攢了一下力量,撒開雙腿向燈光密集的地方跑去。
追擊的人雖然有紅外瞄準器,有強光手電筒,但是追擊的速度不是很快,他們沒有夜視眼,腳下的山石阻礙了前進的速度,不到半小時,逃與追的人拉開了距離。
呂天再次來到公路邊,這次與上次到達公路邊的距離足有四十公里,不是同一個地點。他一屁股坐到公路上,長長的喘了幾口氣。
這時已經晚上十點鐘,路上的車輛很少,想攔一輛車的可能都不大。
足足休息了一刻鐘,一道強光閃過,有汽車由遠而近駛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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