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著白馬的皮肉,不到十分鐘時間只剩下一副馬骨!
呂天爬上了坑沿,看到了白森森的馬骨架,不由打了一個冷戰,如果剛才不想辦法爬出來,他和周防雪子也將是白骨相見了,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能與數百萬只草原對抗!
收好鏈錘,呂天急忙低身檢視周防雪子的傷情。心脈骨骼都沒有問題,可能是摔下土坑的原因,暫時摔暈了過去,沒有什麼大礙,昏迷著更好,省得被草原鼠噁心,吃不下飯。
離坑沿不遠處有一個土坡,土坡之下有一個能夠容下兩三個人的洞穴,呂天抱起周防雪子,將她安置在洞穴之中。小妮子看上去不胖,但抱著非常壓手,身體的每一處都肉乎乎、軟綿綿的,看來身上的每一處都很豐滿。他又瞄了一眼她的前胸,鼻血立即流了出來。
經過摔打與拉扯爬坑,周防雪子的衣服釦子全部脫落,白色的外罩閃開,露出裡面的羊絨線衣,線衣也被揉搓的折皺起來,看到了裡面紫色的胸罩,胸罩已經歪斜,夾雜著一根乾草,插在兩根山峰之間,擋住了露出半顆小頭的粉色蓓蕾,而兩座雪白的山峰中間,形成了一道巨大的溝壑,挑逗著人的神經。這……是不是又一道死亡谷呢?
呂天急忙把乾草弄掉,把周防雪子的胸罩和衣服整理好,順手還摸了一把那對粉色蓓蕾。現在不是偷窺的時機,還是先忙正事吧,不過,那對蓓蕾摸上去的感覺真爽!
他轉身又跑回到坑沿,眼前的景象更是讓他震驚萬分!
兩隻大草原鼠依然沒有動,如木雕泥塑般看著子民們搏殺,兩隻龐大的隊伍繼續戰鬥著,一隻草原鼠倒下了,另一隻跑上去繼續戰鬥,第三隻也追逐過來。地上躺著數萬只草原鼠的屍體,鮮血仍然從身上、嘴上不停的流出,黃色的土壤已經被鮮血浸泡,變得黑黃,變得泥濘,變得充滿了血腥。受了傷的草原鼠並沒有躺在地上裝死,而是依然拖著受傷的身體前衝,直到被對方殺死!
好一場血流成河、屍橫遍野的戰鬥,好悲壯、好慘烈的場面!
呂天呆呆地看著眼前的景象,不由慨嘆草原鼠視死如歸的精神,雖然它們是低階的小動物,但卻有著大無畏的精神,有不怕死的堅強意志。
噓……
四十分鐘後,田鼠和黃鼠同時打起了口哨,兩隊的草原鼠立即停止了戰鬥,各自回到了本隊的陣地。
“哈哈哈,田鼠,你的隊伍怎麼樣,剩下不到十萬子民了吧,比上次也好不到哪裡去。”黃鼠指了指田鼠身後的小田鼠笑道。
“黃鼠,你不要得意,你的子民也沒有多少了,剩下的連十萬都不到,還有臉笑話我,先把自己的屁股洗乾淨再說吧,哈哈哈。”田鼠也跟著大笑起來。
“田鼠,你也不要張狂,既然子民們打得差不多了,一百年後還能繁殖到現在的程度,就讓它們先休息吧,下面看我們的了。”
“好,黃鼠,今天我要給你點厲害看看,不然你不知道什麼叫害羞!”田鼠手中的鐵錘一晃,身後的小田鼠嘩的一聲鑽入了洞穴,轉眼間便沒了足跡。
黃鼠也晃了一下手中的寶劍,身後的小草原鼠也相繼鑽到了地下,空曠的死亡谷內,除了滿地的草原鼠屍體外,就剩下兩隻大個兒的草原鼠。
兩隻大鼠相距二十米遠,怒目而視。地上的黃草葉被一陣春風颳起,飄過滿地的草原鼠死屍,有的掛了屍體上,有的飄在空中,顯得十分詭秘與恐怖。
嗖……嗖……
兩道破空聲響起,田鼠與黃鼠眨眼間跳到了一起,一個揮舞著寶劍,一個揮舞著鐵錘,兩隻草原鼠混站在一起。
霎時,土坑內飛石走沙,地上的死屍如落葉一般被吹出四五十米遠,兩鼠所戰之地如被清掃車清掃過一般。
叮叮噹噹數聲響過之後,黃鼠跳到了旁,哈哈大笑道:“田鼠,沒想到一百年不見,你的長勁確實不小,今天我還真小看了你,來來來,我們再大戰一千回合。”
黃鼠用寶劍一指田鼠,朗聲道:“田鼠,少他孃的放閒屁,既然打就打個痛快,還婆婆媽媽的幹什麼,別說一千回合,就是一萬回合我也不懼你,放馬過來吧,看一看這次是你傷我,還是我傷你!”
黃鼠飛身跳了過去,與田鼠大戰在一起。兩隻草原鼠如鐵匠一般,又叮叮噹噹地戰在一起,剛開始還能分辨出哪隻鼠是田鼠,哪隻鼠是黃鼠,慢慢的,兩隻老鼠越戰越勇,越戰越快,最後只剩下一些殘影,已經看不清哪隻是哪隻了。
呂天本想上去加入戰鬥,以一敵二,將兩隻鼠的兵器搶過來,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