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的物件,大多是些小物件,如洋火什麼的,其他的奢侈品一律不買的人,倒不是我有多像那些學生一樣說什麼抵制洋貨,只是那些東西大多我都不喜歡。
像我們這樣唱戲的,古裝古詞地唱,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都映在骨子上了,輕易變不了。
不過這咖啡館裝飾倒是讓人看著很舒服,淺褐色的窗簾棕色的椅子,淡雅不失氣場。
服務生過來,蔣沐問道:“柳老闆要喝什麼?”
我說:“隨便,能喝就行。”
蔣沐笑了笑,對服務生說:“兩杯摩鐵。”
不久咖啡就上了桌,蔣沐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我看看了眼前那杯色澤深沉,香味濃郁的“茶”,端起來啜了一口。
“真是難喝。”
我把咖啡放回桌子上。蔣沐卻噗地笑了,我看見他身後的肖與凡也微微抿了抿嘴角,猜自己大概是說錯話了。
蔣沐斂了斂笑,把一盤雪白的方糖推到我面前,忍笑道:“你得加糖。”
我恍然,但也沒有多大難為情,我本來只就喝茶,穿著長袍來這種地方本來就很希罕了,再多些又有什麼?
我把糖塊往蔣沐杯子裡放了兩塊,“這東西我受用不來。”
蔣沐眯了眯眼,端起來喝了一口,微微咂了下嘴,“最初我去國外的時候也喝不慣這東西,但在西方人眼裡,咖啡和麵包是必須要有的東西,待久了,也就習慣了,甚至挺喜歡的。這咖啡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