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每一個殖民者都能成功的。加上陋習難改。不久之後他又欠了一屁股的帳,而同樣為了躲避債主,他又逃到了婆羅洲蘭芳共和國境內討生活。前段時間,何貴讓羅芳柏替他聘用幾名歐洲工匠,這傢伙看著報酬豐厚,便被蒙了過來。而根據何貴不時的提醒,這傢伙真就做出了一把正式的左輪手槍。可惜這傢伙用心不良,看到左輪手槍的威力之後,居然還想著揣著這手技術回歐洲去申請專利,然後自己做生意,做軍火商發大財。可是,他卻沒有注意到經常在他喝酒輸錢之後被打罵的小學徒。小吉米的父親是水手,早已經死了,是一名孤兒,跟著克魯斯當學徒吃了不少苦。而且,這個笨蛋也忽略了何貴對這一手槍械技術的重視,以為胡吹一通就能蒙過去,卻沒有想到吉米早就被何貴派人收買,並且向何貴透露了憑歐洲各國地技術完全可以大規模製造這種新式轉輪手槍與子彈的訊息。所以,最終,克魯斯成了呂宋監獄裡的一名囚徒,而他的學徒吉米則以十三歲的年紀成為了何貴地技術顧問。
“皇上禁止各地私造火器,尤其是民間。可呂宋卻是一個是非之地啊。賽將軍,你也知道我們面對地敵人都是些什麼人。如果沒有足夠犀利的火器,我們跟人家打地時候,就只能拿人命去填,而且還不一定填得住……”聽到賽衝阿的話,何貴先是把正拍著胸脯保證會為他效全力的小吉米打發了出去,然後長嘆了一口氣,“而且你我也都清楚。咱們大清國的軍隊跟以往的都不一樣。綠營兵已經大多不行了,論及武勇,除了西邊幾個省份的兵馬還勉強能夠湊點兒數之外,東部諸省的兵丁連數量相當的老百姓恐怕都打不嬴!再不發展火器,日後出了事,怎麼辦?”
“末將知道大帥您的顧慮。可是,您要造槍炮,總得經過朝廷的同意才成!”賽衝阿也有些愁悶,他不是那種頑固不化的人,而且又有先前英國人在東部沿海上的那生動一課,當然知道火器才是日後交戰的主要武力,也覺得何貴的所作所為是為了大清國好。要不然,何貴幹嘛要當著他的面說這些?還不就是為了避嫌疑。而且,何貴雖然也掌著兵權,卻從沒有真正的插手軍事,只是透過他跟張見升,還有陳添保三人指揮全軍。可是,他理解,並不代表著朝廷方面也能理解。何貴如今擁重兵於海外,掌大權於邊疆,如果再發展出來什麼火器營造廠之類,朝廷會放心嗎?那些吃飽了沒事兒做的言官指不定還會說些什麼呢!要知道,先前何貴調任南洋,那位乾隆爺可是准許何貴的家眷可以一起南下的。可如今呢?聽說那位何夫人一行剛走到廣州就被攔住了,現在都不能出海,只能帶著一家人在廣州暫住。
“這事兒我當然會去向朝廷說明。不過你不用太過擔心,火器這種東西,沒了彈藥就跟燒火棍差不了多少,很受後勤的制約。大不了,我請朝廷把兵工廠建在京畿或者奉天一帶就是了。這樣我不信還能有人說什麼!”何貴說道。
“大帥,依我看,此事您還是先寫信跟福大帥商量一下的好。畢竟在軍事上福大帥說話才是最有力的,而且他老人家也親眼見識過西人火器的威力!”賽衝阿說道。“這主意不錯。不過,我還是希望福康安別是那種眼光淺薄之徒,至少不要出言反對。要不然,我恐怕連說服朝廷的能力都沒有。”何貴苦笑著嘆道。
“大帥您怎麼這麼想福大帥?我這種貨色都看得出來日後的情況,他老人家還會遮著眼睛不成?您多慮了!”賽衝阿搖頭說道。
“但願吧!不過籌建兵工廠的事情還是要先動起來。歐洲離咱們實在是太遠了,買他們的機械,來來回回就需要一年多,咱們不能等朝廷的批覆下來再動手,那樣的話就太浪費時間了。”何貴又道。
“末將明白。一切聽大帥吩咐!”賽衝阿說道。
“好!”聽到賽衝阿的話,何貴一拍手掌,“那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裡,呂宋可就交給你了。遇到什麼事兒,你可得多擔待點
“您不在?大帥……”
“別急嘛。我沒什麼事兒,只是今年可就是乾隆六十年了。皇上登基大慶,我這個第九大總督肯定要入京進賀!”看著賽衝阿有些愕然的樣子,何貴趕緊解釋道。
“您現在就走?是不是早了點兒?”賽衝阿問道。
“我就想早點兒去!一呢,咱們路遠;二麼,可以把這裡的事情先向皇上稟報稟報,順便再跟京裡的那些大人們合計合計來年的計劃。免得到時候滿天下的官員都擠到京城,想找空兒去見見皇上都找不到……”
何貴說著,又暗暗尋思起另一件事:去北京,他還要去找那位和和中堂去商量點兒事情。畢竟隨著乾隆成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