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子寒隨著小廝來到冷府,莊府的馬車已經走了。
“爺爺?”冷子寒回答了冷府,直接進了書房。
“回來了,坐吧!”看到冷子寒來了,冷老爺子放下了手上的東西,抬起了頭。
“嗯,謝謝爺爺。”冷子寒規矩的坐在了書房的椅子上。
“今天莊錦州來了。”冷老爺子看著冷子寒,淡淡的說道。
“莊老狐狸來,一定沒有什麼好事。”冷子寒淡淡的說道。
“他想和咱們冷府連親,把莊玉嫁給你。”
“哼,我就說吧!”
“我沒有答應,說你已經訂親了。”
“老爺子,看來你還不糊塗啊!”
“莊府的人,莊錦州是什麼人,我比你更清楚,莊府就是狗皮膏藥,黏上就別想逃,你離那個莊玉遠點,千萬別烙下什麼把柄在莊錦州的手上,不然,我也救不了你。”
冷老爺子嚴肅的提醒道。
“放心吧!我怎麼可能會讓莊府賴上,不過,如果莊府出了什麼問題,我希望你不要插手。”冷子寒看著冷老爺子,認真的說道。
“是不是陳姑娘出什麼事情了?”冷老爺子一臉嚴肅的問道。
“你怎麼知道?”冷子寒不解的問道。
“臭小子,這麼大的事情,你為什麼不早說,莊錦州來,我就知道沒有什麼好事,竟然想跟我們冷府連親,還想把冷府當成他們莊府的,有可能麼?哼,他就是看上了咱們冷府的家業,才會這麼執著的想要和咱們冷府連親,你以為我會不知道麼?當年算計了我,竟然還想算計我的孫子,他莊錦州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冷老爺子一臉的怒意,大手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
“怎麼回事?”冷子寒一臉不解的問道。
說起當年的事情,冷老爺子一臉的傷心。
“只能說我年輕稚嫩,識人不清吧!當年我和靜靜的奶奶算是青梅竹馬,而且也有婚約,那時候認識莊錦州,他邀我去他家喝酒,沒想到,我醒來的時候,竟然,哎,被人算計,還有理說不清,靜靜的奶奶那樣的人,怎麼可能會容忍我做出這樣的事情,和我斷絕了關係,從此不願意在見我,然後不知道怎麼,就嫁到這麼遠的地方。”
“難道你就這麼認了?”冷子寒一臉陰沉的問道。
“我不認又怎麼樣,兩個月後,你奶奶就哭著找上了門,說她懷孕了,你可不能撲我的後塵,到了莊府,一定要千萬小心,我怕我拒絕了這麼婚事,他會像對我一樣,對付你。”
“如果他敢這麼做,我一定會讓他後悔。”冷子寒冷冷的說道。
“靜靜你打算怎麼辦?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件事一定是莊錦州乾的。”
“老爺子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他說,靜靜不及他家玉兒,一個鄉下的野丫頭,而且還是別的人二房,早就已經不是清白之身了,怎麼能配進我們冷府的門,而且他還說了,只要我點頭答應了這樁婚事,他一定會想辦法,把你爹給放出來。”
“爺爺,我先走了。”聽到冷老爺子的話,冷子寒焦急的站了起來。
“等等,子寒,你奶奶已經不在了,爺爺娶你奶奶這麼多年,幾在莊府碰過她一次,我對莊府也沒有什麼情義,如果靜靜真的受了什麼傷害,我也再也沒有臉去見她的奶奶,你該怎麼辦就怎麼辦,不用顧慮我。”
冷老爺子看著冷子寒,低沉的說道。
“我絕對不會讓她受半點的傷害。”冷子寒說完,離開了書房。
看著冷子寒的背影,冷老爺子頹廢的坐在了椅子上。
“怎麼樣?”冷子寒剛進客棧後院,江傅恆就迎了上來。
“走,去莊府。”冷子寒門都沒有進,喊了一聲。
“好。”看到冷子寒這麼著急,江傅恆也沒有多問的跟了上去。
另外一邊,鬼面陰沉的半躺在床上,聽著一個人來回報。
“公子,我們已經查到,陳姑娘被莊府給綁去了,但是還沒有查到在那個地方。”
“在去查,如果她少了半跟頭髮,給我血洗莊府。”鬼面冷聲命令道。
聽到鬼面的話,稟報的人猛然一驚,不解的抬頭看了眼鬼面。
“公子,冷公子也派人把守住了莊府。”
聽到這話,鬼面沉默了,臉色複雜。
“下去吧!先把人找到在說。”
“是,公子。”
昏昏沉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