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不是沒事了嗎?”感受到他的害怕和憐惜,意茵回抱住陶亦華的腰肢,輕聲呢喃著。
經過這一個小插曲,剛剛兩人之間的劍拔弩張的氣氛,已經全然不見。陶亦華執意要意茵明天去醫院檢查一次,意茵拗不過他,只要答應了。
醫院裡永遠不缺的,就是病人。這是陶亦華和意茵第三次兩個人一起來醫院。兩人站在醫院的門診部等了一會,便徑直朝著會診醫生的科室走去。
“我有個認識的人在這家醫院工作,我們找他會快點!”陶亦華見意茵疑惑地看著自己,低聲解釋著。
“哦!”意茵點頭回應。本來是想看看誠禮學長了,不過,現在還是算了吧!看亦華的樣子,肯定是不希望的。
推開科室的門,引入眼簾的是幾個穿著白袍的醫生。有男有女,還有為上次為自己體檢的侯佩藝侯醫生。意茵對著侯佩藝點頭笑笑,算是打過招呼了。
由於意茵和陶亦華兩人出眾的相貌,侯佩藝想不記住他們都難,當然,這其中還有些許其他的原因。見意茵對著自己微笑,她也回應著點了點頭後,便又低頭開始寫著報告。
“趙醫生!您好!”陶亦華對著坐在離門最遠的一張位置上的中年男醫生禮貌地喊了一聲。
那人聽見呼喊,抬頭,一雙滄桑的眸子裡,帶著這個職業獨有的沉著與靜默,微微點頭。起身,伸出手,朝著陶亦華咧嘴一笑。“陶總,你好!”
意茵見兩人的模樣,像是認識,卻又想不是特別熟悉的那種,很是不解。不過,她也並沒有多問。
“這是我妻子,意茵!”陶亦華拉著意茵上前,介紹著。
“您好,趙醫生!”意茵聽到亦華剛剛叫他趙醫生。
“好,好!”趙忠科見意茵禮貌有禮,進退有度的樣子,不禁點頭大讚。
意茵被他的話,弄著有些不好意思,微低著頭,不說話了。
趙忠科是一名腦科專家,在景城市第一人民醫院從醫已有十多年了,臨床經驗很是豐富。陶亦華能認識他,是因為三年前的一次員工工傷事故。至今,他仍然記得當時他冷漠地對待爭論雙方就賠償事項激烈爭吵的畫面。
趙忠科對陶亦華也是非常佩服,年紀輕輕就已經是一家公司的總裁,而且處理事情非常老道。三年前兩人認識後,雖然不經常見面,但是,年終時,總能收到他的祝福。雖然這都是一些極其細小的事情,卻也很好地看出了一個人的為人。
“意茵,你現在跟趙醫生具體說說昨天是個什麼樣的情況!”陶亦華也只是知道昨天意茵忽然暈倒了,其他的人,他也並不是很清楚。問她,她也不說什麼。
“來,坐!”趙忠科拉了拉身邊的椅子,示意意茵坐下。“是個什麼情況?”一遇到專業上的知識或病情,他就完全變成了另一個模樣。異常嚴肅和認真。
“就是最近胃口不太好,昨天在家裡洗碗的時候,一個轉身,就忽然眼前一黑,沒知覺了!”意茵想了想,努力回憶著最近身體上的不正常症狀。
“有貧血嗎?”不假思索地問道。
“氣血虛虧,是有點貧血的!”
“那平時有經常出現頭暈這種現象嗎?”趙忠科聽著意茵的話,微微皺眉,又試探性地問了一句。他們做醫生的,最重要的,就是謹慎。
“以前有過,不過最近一直在吃中藥,所以感覺症狀會有所緩解,不經常頭暈了。不過,有時候會感覺胸口有點悶,有心噁心反胃的感覺!”
趙忠科聽著意茵的話,微微思索了一會。拉開抽屜,掏出聽診器,按在意茵的胸口上:“我來聽一下你的心跳!”
良久,他緩緩收手,笑著對兩人說道:“沒什麼大問題,最近要好好休息,可能症狀會好點!”畢竟是年輕人,應該也沒什麼大問題。“你們要是不放心,還是做個B超吧,這樣查的更清楚一些!”畢竟現在的醫療科技這麼發達,在射線下,一般的疾病還是逃脫不了的。
意茵一聽要做射線,有些不願。但是陶亦華卻是持相反想法。既然來了,就要把事情弄清楚。
“那我們待會就去!”陶亦華對著趙忠科微微點頭,拉著意茵起身。“那我們就先過去了,趙醫生您先忙吧!”
“哎!你們放寬心,沒什麼大問題的!”出於醫生的職業道德,在兩人臨出門的時候,他又好心地提醒了一句。
看著兩人離去的身影,趙忠科轉頭看向一邊的侯佩藝。“剛剛看你一直盯著兩人看,不會是你覺得有什麼不對嗎?”
“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