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飛開向著右邊樹林中飛去。
“轟轟轟”陣陣巨聲響起,待餘聲停下來後,出現在眾人睛前的,是那消失了的一片樹木,取而代之的是直徑足足有十丈的大坑。
望著那個大坑,劉雲也是傻了眼了,“這這就是掌將級的實力嗎?太強大了!”他此刻心靈已經完全被這強大的力量所震憾了,心裡久久不能平靜。而遠處那還趴在地上的八十來人,大部分早已被嚇暈過去了。
林沙見孔震山竟能單手一拍就能把如此一拳給拍飛開去,他雙眼孔一縮,心裡已是在百般思量,我這一拳可是用上了八成之力,可他竟可以如此輕鬆就能把我這一拳給化解掉,而且他出手時他的靈力竟沒有半點散亂,對自身靈力的控制已經達到了如此程度,看來他的實力已經不在我之下了,堪至已在我之上。
林沙沒有再攻擊了,剛才只不過是試探而已,他與孔震山對視道:“想不到當年只能躲在父親背後的小毛孩已經有利爪了。”
孔震山笑了笑道:“您老人家錯了!”
“噢?不知道我哪裡說錯了呢?”林沙不解地望著孔震山。
“並不是我有利爪了,而是自從十七年前您老人家敗給我父親後您的利爪也就鈍了。”
“你!”林沙拳頭緊握,青筋爆起,手指都被他捏得格格作響,他恨不得現在就撲上去把這孔震山生撕了,可是,現在他已經不能了,站在他眼前的可不再是十七年前的那個青少年了,而是一個實力超群的掌將了,實力已不在他之下。
在氣得林沙無話可說時,一個少年走到了林沙跟前對著爺爺道:“爺爺,您可是一把年紀的人了,還跟年輕人鬥什麼嘴呀,都羞死人了。”這少年正是林沖。
林沙聽後先是一怔,然後也若有所思笑了笑,孔震山也不由多望了一眼林沖,因為這少年人小卻鬼大,一句看似簡單的話卻緩解了兩人間的尷尬,更是為他爺爺挽回了一點顏面。
“你今年幾歲了?”孔震山望著林沖問道。
林沖頗有禮儀地對著孔震山揖了揖手不溫不火道:“晚輩今年十六歲了。”
孔震山點了點頭看著正在為吳滅療傷的林貴道:“林兄倒是生了個好兒子,修煉才一年就已經是二階掌士了,竟修煉出了九十三條靈脈了。”
林貴客氣地笑道:“孔兄抬舉了。只是父親為他進行了靈力灌頂而已。我反而覺得令愛在修真上可是前途無亮啊!她不但血脈之力還沒有覺醒,反而還被封印著全身血肪之力,想必待她衝掌士時再完全解開,那時候定是一鳴驚人吶。”
聽到這裡,劉雲可是大吃了一驚,原來孔韻的實力可遠遠不只有這一點的!“那麼張天浩,鄭傑等眾人也是如此?”孔韻點了點頭,“嗯,過早喚醒臨血脈之力雖然可以讓我們的天資超常人,可這樣是走不了多遠的,所以我們三大家族的人都是在很小的時候就被封印起血脈之力來,待我們衝擊掌士時再解開。”
“原來你們是那麼厲害的。看來是我們小看你們了。”劉雲嘖嘖稱讚。
吳滅這邊來了林家,劉雲這邊來了孔家,雙方實力相當,所以雙方也就沒有要打鬥的意思了,畢竟一旦打起來,可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了,而是牽扯兩個寵大家族的事了。
“那吳天並不是我們殺的,我們只是想給他一頓教訓擺了,雖然我們出手雖重,可是都沒有給他造成致命的傷害,殺他的另有他人。”孔韻轉身一指,正指著遠方的林豐,“就是他,林豐,是他趁我們不備之時殺害了吳天的。”
被孔韻這一指,林豐可是嚇得不輕,“噗通”一聲雙膝跪在地方喊道:“吳大人明鑑啊!我怎麼會殺害吳公子啊!無憑無證,他們在胡話八道,想推御責任,想加害於我啊!請大人明鑑。”
站在遠處的吳滅先是怔了下,然後他臉色凝重,對著林豐一步一步走去冷道:“吳天從來都是除了鎮裡那些高檔的客棧外,其它的一切客棧他都不會去的,因為他覺得去那些地方有份。可他今天卻偏偏去了那間客棧,這是為何?”
吳滅那一步接著一步的腳步聲,在林豐聽來,就像這些腳步是踏在他的心臟上,引得他的心跳聲一聲比一聲響,那顆心像是隨時要爆開似的,當吳滅最後一步踏下時,林豐一口鮮血噴出,臉色蒼白,倒地身體不停地抽搐,吳滅傷了他的五府六髒,但沒有殺他,因為現在並還沒有證實吳天不是劉雲殺的而是林豐殺的,他出手傷林豐只因孔家的到來,讓他極為惱怒,因此他把今晚積累下來怒火潑在林豐身上了。
林豐望著倒在地上抽搐的林豐冷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