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雲,結果一見他的那樣子孔震山便想起了五百年前的那些‘太蒼門’的黑袍人,因為無論是他的打扮還是樣子都是極為吻合,於是孔震山想上前把他拿下問話一番,誰知那黑袍人雖然是一個一階掌將,卻能在孔正手下逃走了,不過此黑袍人已被自己重傷往此方向來。
望著這一片連綿不斷,不可見盡頭的森林,孔震山道:“想必那黑袍是躲在下面的森林裡,他只是一個一階掌將。”張南忽然望向孔震山,眼裡若有思,但也只冷哼一聲,不知是何意。孔震山繼續道:“那人已經被我重傷,而以他的傷勢他絕不可能飛行這麼快,所以他定然是想透過下面的森林逃走。畢竟這森林可是有很多妖獸出沒,如此一來我們是無法用神識去找尋,而且這個森林太大了,以遠不是我們可以用神識去慢慢尋找的。”
鄭仇點了點頭表示認可,道:“那不如我們三人分開去尋找吧,如此一來我們的尋找的範圍就更大了,速度也更快,總比在這天空上面瞎逛強多。”
孔震山道:“那便如此,我們一有發現就發訊號吧。”三人嗖地一聲便往三人不同的方向飛去,落在各自所在方向的森林裡。
這森林裡生長的都是一些巨樹,普通樹幹之大足需要四個成年人才能抱住一圈,拔地而上,從下面看有一種直插雲霄之感。樹葉密密麻麻緊連著,一樹挨著一樹生長,導致這地上與天空像是被這樹冠劃分開了兩個世界似的,地面是一片昏暗,除了幾縷硬是從樹葉間縫中擠過的黃昏的光芒。
這下面溼氣有些過重,孔震山落腳之處,隱隱間還傳來一些妖獸的吼叫聲,似乎孔震山的到臨讓它們感覺到了自己的領地被人入侵了。可是在孔震山這周圍也只是傳來一些嘶吼聲而已,並沒有什麼妖獸出現,這是因為妖獸這天地靈氣間誕生的生物,它們成長到一定的程度是有自己靈性和自我認知能力的,它們也可以像人類一樣的修真掌握天地間無上的力量,只不過它的力量的得來並不是透過修真,更多的是傳承。
它們感知到孔震山那排山倒海的靈壓,自然不敢向孔震山靠近,也只是低吼幾聲表示不滿,到了最後連吼聲也沒有了,就好像一隻小狗突然遇上一隻老虎般,只然不敢在這老虎面前大吼。
忽然黑暗處傳來一陣陣聲音,像是什麼東西在樹杆上飛速地跳躍著穿梭著,不時就有一道身影從黑暗中現出身來,那是一道妙美的身姿,來者不是他人,而正是王若婷,她從樹杆上一躍而下,輕盈地落在孔震山身邊道:“先試探哪一個呢?”
孔震山向著一個方向單手一指,道:“就先試探張南吧。”於是兩人都斂去氣息,小心翼翼地在樹杆上跳躍前進。
森林的另一處,張南正貼著地面在森林裡飛行,神識四處掃過,不過他神識掃過的範圍不敢太過於廣闊,因為這森林可是還有一些強大的妖獸的,而他的目光也四下張望。倏地他一個急轉身,單手一掌劈出,一道赤紅色光芒匹練而去,轟在一顆巨大的樹木上,那樹木瞬間被轟成碎屑四處衝擊開來。
張南負手而立,凝視著那黑暗處,大聲喝道:“出來!”這聲音在黑暗中不斷地迴響,可是那裡依然沒有任何迴音,好一會兒後,從一樹杆後慢慢地出現了一個人影,他身著黑袍,戴著黑色帽子,身體佝僂,透過樹葉灑下來昏黃光芒照在他手上,那是一雙臘黃乾枯的手,這裡光線雖然不好,可是張南的眼力如此好,一眼便看見了那黑袍人嘴角邊還血跡斑斑一片。
王若婷已經準備好辭詞,就像當時試探孔震山那樣去試探他,正當她想開口時,張南卻先她一步開口了,他冷哼一聲厲聲道:“你還真是一個廢物,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王若婷心裡一愣,可馬上想到了,眼前這個張南就是與黑袍人是一夥的,自個瞬間警惕起來。
而和王若婷一同前來躲在黑暗處觀察的孔震山聽到張南說出這話時,心裡冷哼了一聲,果真沒出我所料,原來他真的是黑袍人那邊的勢力,這張家隱藏得還真夠深的,張家在這青海城裡至少也有三百年了,可萬萬沒有要想到會是與五百年前的黑袍人有關聯。
孔震山在丹田內慢慢地凝聚著靈力,隨時做出手的準備,絕不能讓他傷害到了王姑娘。
王若婷用著沙啞而低沉的聲音道:“此事是我失職,但此事已經讓那孔家主有所發覺。”
張南怒視著王若婷,嘴角邊含著絲冷笑,緩緩地舉起右手道:“既然如此,我就留你不得了。”說著,他突然一掌劈出,一個巨大的手掌出現在空中,向著王若婷輕去,所過之處,泥土飛揚,巨樹直接被轟飛卻也沒能讓這一個巨大手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