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這小子一來就開始傾情告白?
就算以前他對他那種不成熟的感情,不都在那一刻被他磨滅乾淨了嗎?
要說感情,他現在剩下的應該只有恨和對他的厭惡而已吧。
他的腦子裡頓時漿糊一片。
後面的發展更是充滿戲劇性,從他懷抱裡掙脫出來的張景言一臉嚴肅地闡明瞭他現在絕對不可能和他有什麼發展的決心,許鏡優則是不管他說什麼都是一臉溫柔地看著他,這死小子的鐵皮臉哪去了?在國內那麼多年都沒被他改造過來,到了國外就變了?
被這種詭異情景煞到的張景言後來很沒面子地落荒而逃了。
後來的一段時間都沒再見到他,也沒接到電話什麼的。只是那從不署名的禮物寄得是越發的勤了。
覺得有種不好預感的張景言後來連包裹都不願意籤,全部拒收了。
張景言在想八年的時間,可以讓一個人改變多少?
可以讓人變得這麼深沉,這麼讓人看不透。
他不是個聰明人,對複雜的人際關係更是難以把握,人心是這個世界上最複雜,最難以解釋的東西。
當年的少年雖然冷傲,但他的心很容易看透,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一目瞭然。
現在的許鏡優長大了,成熟了,也變得危險深沉了。
就和他的眼睛一樣,像夜裡的深潭,很美很寧靜,讓人忽略它的美和裡面的水草一樣可以毫無聲息地溫柔地把人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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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景言最近有點像只受驚的兔子,一點風吹草動的就能讓他嚇一跳。他自己也弄不懂幹嘛要這麼怕他,這究竟都誰對不起誰啊?
薛銘最近也很心煩,他們跟TNT公司的進展一直不大,要成了這就是幾千萬的生意,最重要的是在歐洲開啟了一條通道。
這全公司上下都在忙活的時候,張景言就顯得太過悠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