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一天,大清官場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翻轉,奕…劻由守轉攻,重新走在了政治舞臺的最前面,如同耀眼的明星般,一如一年前那個呼風喚雨的權勢老人。
舞臺的中心位置只有一個,新人到來勢必會擠走那些過氣的演員,當夜幕降臨的時候,註定要有人黯然神傷,腦袋發燙。
這個人除了載灃還會有誰,這一天,不僅苦心扶植的心腹毓朗被革了職務,就連素來親近的肅親王善耆也受了牽連,丟了民政部這個京師最重要的保衛部門,這一場無聲的博弈,他堪稱慘敗而歸。
載灃惱羞成怒,一個人躲在自家的書房裡,不知道罵了多少聲奕…劻你這個老狐狸,就連一向強勢的大福晉瓜爾佳氏也不敢上前勸阻,只得默默躲在門後,偶爾端茶倒水都是小心翼翼。
氣頭上的載灃,需要一場及時雨來澆滅心頭的怒火,否則他真有可能喪失理智。
一輛馬車疾馳過後,緩緩停在了攝政王府門口,雖後個下人模樣的隨從,從車上麻溜的跑下來,上前去通報,而他的主人則靜靜的待在車上,直到視野越過嚴密的守衛,望向深不可見的府院內裡。
嚴格意義上講,一個是朝廷命官,一個是當朝監國,這樣的私自拜訪並不符合禮制,但載灃不會拒絕葉開的到來,更不會拒絕一場及時雨。
通報很快有了結果,韓春兒返了回來,告訴葉開攝政王請他速速入府,從這個回答上可以判斷,載灃想必已經十分焦慮。
焦慮的來源很容易理解,奕…劻重新樹立起了威望,朝野內外呼聲一片,不僅打壓了載灃的勢力,還得到了民政部和步兵衙門,這也意味著,此前針對奕…劻的一切算計都將清零,載灃輸的比贏的多得多。
就當所有明眼人都瞧得出載灃敗相已露之時,只有葉開不這樣認為。
得益於情報廳和警衛局的高效,他已經清楚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其實如果心態放平和,奕…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