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又給他塞了回去!他們不就是想叫家裡出個貞節烈婦嗎?我成全他們!反正我那小姑也是死了男人,才回孃家的。自己姑娘守著,不比別人姑娘,更貼心!”
衲敏聽了,張口結舌,半天才說:“你那小姑,她沒得罪你吧?”
孔蘭珍不以為意,“她沒得罪我,可誰叫她爹孃得罪我了呢?辦完這件事,我也知道曲阜我是呆不得了。便拉上我爹,連夜逃了出來。後來,聽說,我孔氏族長為此,專門請來相與,跟那家好好幹了幾架。呵呵,那個縣官,也因此丟了頂戴,回山西老家種地了。恰巧那時我在山西佔山為王,便領著兄弟們,把他家老爺子給‘請’到山溝裡住了幾個月。也算是劫富濟貧,為老百姓榨榨他的油水。”
“從山東跑到山西,你一個女子,還真有本事!”
孔蘭珍睨了衲敏一眼,“你以為,孔子尊崇中庸之道,就不主張見義勇為嗎?要真那樣,子路怎麼能在三千弟子中脫穎而出?別以為我出身詩書之家,就沒學過功夫。總共我家就我這麼一個女孩兒,再不厲害點兒,難道什麼事,都要等著宗族出面不成?”
衲敏無語,沉默不知該說什麼。
孔蘭珍說了這麼多,心情也漸漸恢復平靜,笑著一把抹去眼角淚水,“瞧,又拿那些煩心事兒絮叨了。”
衲敏搖頭,“沒什麼。我也覺得讓女人給男人守寡,有些不厚道。”
孔蘭珍冷笑,“我這還是好的,最起碼,嫁到他們家一回。你不知道,他們家給他定的那個小妾,連門都沒進,到現在還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