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折磨你呢……”
“他們敢!妹子你放心,只要有大哥在,絕不會讓人傷你一根毫毛的。”一直坐在一旁靜靜聽著的玄武忽然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面帶煞氣地說道,著實把柳素和柳文思嚇了一跳。
柳文思微微張著嘴,半晌之後才看向柳素,結巴著問道:“姐,方才我就想問你了,這位大哥是……”
柳素默默地看了玄武一眼,還沒開口說明他的身份,他自己就已經開口道:“我是你姐姐新認的大哥,你既然是我妹子的弟弟,那以後也是我的弟弟,喊我一聲大哥就行了。”
柳文思顯然被玄武這大哥的架勢嚇住了,又是半晌無語,柳素只能苦笑著打圓場道:“武大哥,咱們先不說這個,那些人想抓到我也沒那麼容易,我就不信他們真的那麼神通廣大了,現在當務之急,是先要把穀雨救出來。”
柳文思立馬拼命點頭表示贊同,開口道:“這幾日我每天都去刑部衙門,可那些衙差們從不讓我進去,我本來已經做好最壞的打算,準備去告御狀了!”
柳素沒想到柳文思有這樣的決心,但她也知道這御狀可不是那麼好告的,恐怕那狀紙還沒送上去呢,就要被人弄死了。
“你說你這幾日每日都去衙門,那書院那裡呢?”柳素忽然想到了什麼,突然問道。
被柳素這樣一問,柳文思忽然沒了聲音,只低著頭不說話。倒是玄武替他回答了柳素的問題。
“我去書院找弟弟的時候,書院的人說他早就被開除了,我後來就只好找了幾個平時與他關係不錯的學生問了問,他們跟我說,弟弟應該在刑部衙門外面蹲點呢,我就立馬去了那裡,果然在那裡找到了人。”
玄武話一說完,柳文思立馬做出一付無所謂的樣子,接話道:“那書院我早不想待了,反正汴京那麼多書院,去哪家不行啊。”
柳素沒有說話,只輕輕嘆了口氣,她倒不在乎柳文思在不在清塵書院讀書,只是心疼他,他說穀雨已經被抓緊大牢快兩個月了,那他不是也在府衙外面等了兩個月嗎?那時候剛過完年不久,可是最冷的時候啊,也不知他是怎麼熬過來的。
“行了,從明日開始你也別再去府衙了,救穀雨的事都交給我吧,我的丫鬟,自然要我親自去救。”柳素微微眯了眯眼,眼中閃過一抹深深的寒意。
“現在時候也不早了,我再旁邊再開一間房,你和武大哥先好好休息一晚,救穀雨的事兒咱們明天再商量。”柳素看著柳文思一臉疲倦的模樣,便這般說道。
柳文思點了點頭,就和玄武一起離開了房間。柳素則仍舊是坐在椅子上,將所有事情都仔細地捋了捋。
唐家人知道她沒死,之所以會有這麼大的反應,應該是因為她肚子裡的孩子,唐慎思以為這個孩子是他的,他們怕她或是怕她肚子裡的孩子會曝光在人前,所以想搶先將她控制起來,但有一點讓柳素甚為不解的就是,唐家這麼要面子的一家人,怎麼會把這件事告到官府去,按董氏的做事風格,不應該是私下裡偷偷來找她,然後給她開許多條件,讓她帶著孩子,走得遠遠的嗎,現在用了這麼極端的方法,恐怕應該還有別的什麼原因。
柳素覺得有必要再去好好查查唐慎思,許是能夠找到別的突破口,還有就是要進刑部大牢見穀雨一面,確定了人是平安無事的,才能再想辦法把人救出來,所以她要先想辦法進刑部大牢一趟,柳素此刻想到能幫她的人,也只有梁馥了。只是她現在要去找梁馥,恐怕有些困難,柳素越想越是頭疼,索性就不想了,頗有些破罐子破摔,已是打算好了,要是實在沒辦法,就拜託玄武把穀雨救出來,然後她帶著穀雨柳文思找一個地方躲起來,等過個兩三年,唐家的人恐怕早就忘了他們這幾號人了。
柳素起身去內室看床上的蛋寶,發現他已經睡著了,她頗有些心疼地摩挲了一下蛋寶的腦袋,臉上帶著滿滿的憂愁,因為穀雨的事,她今日都忽略了蛋寶,好在蛋寶懂事,也沒有吵鬧,以後不管怎樣,她多少都要抽成一些時間來陪他。
次日一大早,柳文思和玄武都早早來到了柳素的房間,柳素一看柳文思的臉色就知道他昨天晚上還是沒睡好,卻也沒說什麼,畢竟她自己也差不多一夜沒睡,這種時候任誰都不能安穩地睡覺吧。
“我準備去找一位故人幫忙,或許她能幫咱們進到刑部大牢,見著穀雨。”柳素直入主題地與二人說道。
柳文思眉毛皺了皺,立即問道:“姐姐說的故人是梁國公府的小姐嗎?”
柳素有些詫異他怎麼會知道,旋即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