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許越也能夠感覺到小丫頭跺足嬌嗔的可愛表情,心中因為老妖怪造成的陰影在不知不覺間早已消散而去。得意的大笑起來,許越道:“我馬上就過去,好像很久沒有看到你們了!真的很想……”
許越停止話語,怎麼都想不到自己居然也能夠說出這麼肉麻的話來,儘管比較起來只是很平常的思念而已,但還是讓許越有一種臉紅的衝動。匆忙的掛上了電話,顧不得思考其他的事情,飛快的攔住一輛計程車,一顆心早已飛到了小丫頭身邊。
在計程車開走之後,許天出現在許越原來站的地方,他的身邊則是溫柔的妻子。靜靜的望著絕塵而去的車子,許天突然笑道:“記得年輕的時候,經常說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裳,衣裳破尚可補,手足斷無可續。但是又有幾個人能夠做到見色而不忘義的?”
陳茹輕輕錘了許天一拳,溫柔的笑道:“那只是因為他心中有了駐留的地方,男人都像是浪子,總希望能夠找到一個屬於自己落腳的家而已。再說了,年輕的時候?聽起來你好像有七老八十了呢,我記得大哥好像比你還要大好幾歲,也不知羞!”
許天驀然哈哈大笑起來,顧不得路人驚詫的目光,摟住自己的妻子,低聲道:“我們也有好久沒有過溫馨的生活了,最近真的冷落了你!”
輕輕的抿嘴一笑,陳茹美麗的臉上盡是滿足的笑容,反摟著許天的肩膀,“你有這份心意,就足夠了。就像你說的,都是老夫老妻了,平平淡淡的就是福氣!只希望大哥也能夠這麼幸福!”
妻子的善解人意讓許天幾乎要忍不住大聲的歡呼起來,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坐上車子以後發生的事情許越完全不知道,更何況他是否想知道也不一定。司機照著許越的吩咐,很快的就來到了司徒宏的住宅。
走下車,望著面前巨大的豪宅,單看佈置和構造就可以知道主人的身份。這還是許越第一次來到這裡,想到可能會見到未來的老丈人,許越心中突然沒來由的一陣緊張。雖然說曾經在醫院和河邊與司徒宏談的滿愉快,但是上門來畢竟還有一種很尷尬的意思。儘管許越本身暫時還沒有那樣的想法,可是並不代表別人也沒有。
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確定自己目前應該沒有太離譜的地方,許越這才走到大門前。才舉起了手準備按動電鈴,但是卻停在了半空中,望著迎面而來的司徒明月,不知道為什麼,許越竟然感覺到心中出現了罪惡感。
看到許越的剎那,明月顯然怔了一下,但是馬上就恢復了過來,顯然極為驚喜的笑道:“許大哥,你來了,快進來!”
走進了大門,望著明月一身簡練的打扮,顯然又準備去上班了。許越強笑了一下,明月的臉色仍然不是很好,蒼白的甚至有些透明。仔細看上去,細細的毛細血管清晰可見,嬌弱的身軀彷彿一陣風都能夠將她吹走一般。
“為什麼要把自己搞的這麼累呢?你的身體不好,應該多休息一下才對!”沒有感覺到心中莫名的憐惜,許越嘴角現出了一絲苦笑,如果自己真的選擇了小丫頭的話,不知道明月會怎麼樣?她這麼虛弱的身體能夠承受的下嗎?
明月微微一愣,在許越剛進門的時候,感覺到後者的表情有些古怪,但是隨即便被許越話語裡的關懷沖淡了。明月偏著頭微微一笑,渾身突然散發出一種慵懶的風情,“既然許大哥這樣說,那我今天就不去了!走吧,不要在外面站著,如果被爸爸和妹妹知道的話,會說我不懂待客之道了!”
拉著許越的手,明月絲毫沒有理會到許越的尷尬,二人一前一後的走進了司徒家的客廳中。望著悠然的司徒宏,許越突然感覺有些不自在。
明月輕笑道:“小星還在樓上,我去叫她下來,你和爸爸先聊聊!”
也不等許越回答,明月已經帶著一股香風走上了樓梯。望著許越呆滯的模樣,司徒宏忽然哈哈大笑起來,“怎麼樣?時間已經過了很久了,有沒有答案呢?”
尷尬的搖搖頭,許越嘆息道:“我不知道應該怎麼選擇才好?不知道伯父能不能給我一個提示呢?”
喝光了杯子裡的牛奶,司徒宏站起身來,“跟我來吧,每天早上我都要在花園裡走上兩圈。人老嘍,如果不多運動運動骨頭就生鏽了!”
莫名其妙的跟在司徒宏身後,許越怎麼都想不明白他又想對自己說些什麼?雖然經過醫院那次之後,許越對司徒宏的感覺有了變化,但從內心中來講,許越仍然要說,司徒宏絕對是一隻奸詐狡猾的老狐狸。很多事情,如果想要隱瞞過他恐怕不是那麼容易的。
客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