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根本就無法發出這種複雜的手術;所以今天這臺手術恐怕是”在手術檯上;一切講求的是實事求是;這個時候陳主任自然是不能為了面子;而掩蓋自己無法完成這臺手術的事實。
不過當陳主任正準備說今天這臺手術將會以失敗告終的時候;他突然想到剛才吳破天說兩臺手術一起做;而且吳破天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所表現出的神態;彷彿這臺手術就是一臺小手術似的;顯然是有能力完成這樣的手術;一臉驚訝地對吳破天確認道:“吳醫生您是不是有把握完成今天這臺手術?”
雖然腦於動靜脈畸形;是畸形血管手術中的禁忌;但是在未來十年後;隨著醫學的發展;類似的手術已經不再是畸形血管手術中的禁忌;而吳破天掌握著未來數百年後的先進醫術;對完成這類的手術自然是非常有信心。
不過有信心歸有信心;如果躺在手術檯上的病人只是一個普通的病人;吳破天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告訴陳主任;自己能夠做這臺手術;可是病人的身份實在是太過特殊;而且病人還是吳家的政敵;雖然醫生的準則是救死扶傷;但是讓他出手救自己家族的敵人;這是他怎麼也無法辦到的。
吳破天看到陳主任那渴望的目光;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回答道:“陳主任這個手術我確實能做;但是今天我答應幫你們對病人進行針灸麻醉;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所以這臺手術請恕我無能為力;不過我可以把手術的方法告訴你;至於你是否能夠完成;就看這個病人的造化。”
陳主任並不清楚吳家跟裘家的關係;當他從吳破天那裡得到確定時;心情是無比的震驚與激動;要知道這樣的手術;不說他們總院;就算是國外的大醫院;也沒有醫生能夠順利完成;吳破天能夠做這臺手術;那絕對開創華夏醫學界的先河;同時能夠讓華夏在腦科手術方面;跟美利堅等醫術先進的國際齊名
結果就在陳主任為這個訊息而感到振奮的時候;吳破天接下來的回答;就好像一盆冷水當頭澆了下來;把陳主任沸騰的心情瞬間澆滅;同時也讓他十分的疑惑;要知道躺在手術檯上的病人是華夏國的前副總理;而且其家族成員;有幾位現在都位居高位。
因為陳主任戴著口罩;吳破天自然是無法知道陳主任此時心中的疑惑;但是這樣的事情;吳破天覺得完全沒有必要對陳主任解釋;而且從麻醉的時間上來看;接下來兩臺手術一起做;時間恐怕也來不及;雖然吳破天不願意出手;但是最起碼的醫學素養他還是有的;隨即一臉嚴謹地對陳主任說道:“陳主任
因為麻醉的時間已經所剩不多;今天你想要同時完成兩臺手術;顯然已經是不可能了;所以我建議你現在還是先幫病人清理顱內的血塊為主;至於怎麼切除病人腦於動靜脈畸形;等今天的手術做完後;我再告訴你。”
吳破天說的的確是實話;就算讓他本人來做這臺手術;除非他用生命能延緩病人的麻醉時間;否則就算是他也無法在剩餘的麻醉時間內完成這兩臺手術;所以他才會提醒陳主任。
不過陳主任卻不是這樣認為;因為吳破天之前的那番話;讓陳主任覺得吳破天是不想動手做這臺手術;所以才會用這種藉口來搪塞他;他不清楚吳破天為什麼會不願意動手;更不清楚吳破天的背景;想到手術帶給病人的副作用;陳主任很想再勸勸吳破天;可是想到任院長面對吳破天時;表現出的那番唯唯諾諾的樣子;陳主任清楚的意識到這件事情;不是他一個小主任能夠插手的;這時他只能無奈的放棄心裡的念頭;拿起手術工具;繼續幫病人進行手術。
晚上七點多鐘;手術正式宣告結束;吳破天在陳主任的助手進行善後的時候;把切除腦於動靜脈畸形的辦法告訴陳主任;很快就收拾好自己的東西;走出手術室時。
吳破天走出手術室;等候在手術室外的一大群人馬上就圍了上來;其中一名中年婦女馬上出聲對吳破天問道:“小同志我爸的手術成功了嗎?”
看到自己面前圍滿的人群;吳破天不用猜;也知道圍在手術室外的這些人是裘家的人;他聽到中年婦女的詢問;並沒有回答中年婦女的話;而是直接擠過人群;一臉嚴肅地對站在人群后的任院長說道:“任院長你的要求我已經兌現了;希望你能夠記住我之前跟你說的話。”吳破天說完;也不給任院長回答的機會;向著電梯口走去。
看到吳破天竟然忽略自己的存在;之前向吳破天詢問病人情況的中年婦女;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而她身邊的一個年輕人;更是憤怒地對吳破天大聲喝道:“小混蛋你給我站住你是不是聾了?我媽問你話沒聽到嗎?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