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的女人,是不是應該兒臣親自管教,最近也是兒臣對她太過嚴厲,沒收了月例才在城裡開了一家茶樓,遇上搗亂的軒轅世子,她是經過我同意才跟著軒轅世子進宮泡茶?”
康慶帝的眉頭輕輕一皺。沒想到軒轅晟會這樣說,明眼人哪裡看不出他與李氏之間有矛盾,還在大殿之中袒護她。
蔚容晟一襲玄色長袍,劍眉斜飛向上,紅紅的唇瓣緊抿,緊握著素衣的手指甲都呈現一片白色,又收緊幾分,勢在必行,“請父皇成全兒臣。”
康慶帝聲音清冷,“成全你做什麼?一個女人而已。”
“父皇,兒臣求你饒她性命,”軒轅晟拉著素衣跪下,說道。
康慶帝眉頭緊皺,臉上的皺紋更加深,一雙眼睛眯起。
就在這時,殿裡發出一聲尖銳的聲音,“啊!四皇子,你……”
侍婢見月滄臉色慘白,嘴上一片青紫,一下倒在紫檀木桌上。
一瞬間,隨侍在身後的侍婢撲通跪下,“皇上,不好了,四皇子暈倒了。”
康慶帝立刻從座椅上起身,也顧不得懲罰素衣向月滄行來,他走得很快,龍涎香在空中飄散,瞬間就站立在月滄身前,沉聲道,“傳御醫!”
四皇子,眾人這才看見最後一桌坐著的白衣男子是四皇子,傳聞中那個浣衣局裡的低賤宮婢生的孩子。
一時間,眾人的眼神各異,卻又沒有人靠近,只是在心裡盤算估計。
很快御醫就行至大殿裡,向康慶帝磕頭行禮,得到康慶帝的聲音後才去檢視月滄,御醫把了月滄的脈,又將他的眼皮掀起看了一會後,御醫向康慶帝跪下說道,“啟稟皇上,四皇子中毒了鳩毒。”
“可還有救?”康慶帝看著御醫問道,聲音不高不低。
“還好四皇子只誤食了一點點,能救活,”御醫說道。
康慶帝一揮手,命人將月滄送至偏殿中,御醫跪首後立刻跟上去,康慶帝看向替月滄佈菜的侍婢,聲音一沉,“將她拖出去砍下雙手雙腳丟進後山餵狗!”
月滄中毒康慶帝沒有命人去調查,只殺了一個隨侍宮婢。
素衣看到這裡心裡一片冰冷,好歹也是一個皇子中毒,他問也沒有問,就這麼簡單的畫下句號。
康慶帝一甩用金線繡制著金龍的寬大衣袖,大聲一喝,“掃興。”
皇上離開,各位大臣也坐不住,坐在左上方的皇后上官錦柔雙手握成拳頭,盯著康慶帝的視線帶著一抹陰沉,轉而看著大殿中的軒轅晟李素衣兩人更是陰鶩,直接對侍者吩咐道,“還不將罪人拖下去!”
早前的侍衛上前,軒轅晟將素衣拉至身後,黑眸冷冷的掃向侍衛,沉聲道,“誰敢?”
蔚容康早就想蔚容晟去死,這個時候他坐不住行至大殿,盯著蔚容晟喝道,“三弟,你好大的架子。連父皇與母后的命令都敢不從了,莫不是你要造反?”
“太子,這話可不能亂說,父皇並沒有下旨要她的命,父皇走了意味著他不再追究,”軒轅晟護著素衣。
“來人,將罪臣之女帶下去,打死餵狗,”皇后上官錦柔盯著蔚容晟暗暗較勁,今日她殺了不了他,至少要他爭下人的命。
皇后的眼中閃過一抹嗜血,侍衛得令上前一步,在蔚容晟的凌厲視線下,卻又不敢上前。
“皇后娘娘,不好了,皇上去了無極宮,”一個宮婢跑進宣德殿,跪下呼吸都沒有均勻就大聲說道。
“什麼?”皇后上官錦柔握著扶手緊了幾分,“皇上去無極宮做什麼?”
“皇上,他……”宮婢嚇得不輕,眼睛睜得圓圓的面上一片恐懼,卻是沒有說出一個字。
皇后上官錦柔掃了蔚容晟一眼,今日就留下你的性命,“本宮還有事,先行離去。”
軒轅良起身大搖大擺的行至蔚容晟身前,看著素衣說道,“素素,我先走了,你可要想仔細跟著誰。”
皇后上官錦柔來到無極宮時,卻是臉色蒼白,那些她訓練幾個月的影衛全都躺在地上,一個個臉色青紫,地上一大堆的鮮血,那些可是她準備用來對付軒轅晟的,沒想到還沒有動手就全部死於非命。
上官錦柔向裡走,無極宮很大,一個人走在裡面能清晰的聽見腳步聲,風掀起一層一層的白色輕紗,地上到處都是鮮血,越往裡走,屍體越多,這裡可是一百名殺手,就一會功夫全都死了。上官錦柔瞬間蒼老了十歲,腳步都有些踉蹌,直到走在最裡面,一聲尖叫聲,上官錦柔的腳步趔趄一下,瞬間又向裡面快步而去,只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