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這麼當初我要那處兩隻小鬼作證的時候,是謝老闆破了我的小封印符?
我愣在了原地,看著那個三輪車開走,然後我叫了一聲瞎子。
可是並沒有任何回應,我朝著一看,尼瑪,這才喊,我發現劉一抖竟然也不見了!
我在看我手裡的牽魂繩竟然被刮斷了,就是剛才過的那輛三輪車!
我靠!
這尼瑪太詭異了,文天啟和劉一抖兩個大活人就在我眼皮底下就消失了!
我敢打賭,這一定是謝老闆在搞鬼。
而他這樣做,很可能就是分開對付我們!孃的,我一定要找到他們不然一切就太危險了。
我看著巷子,黯然的路燈下透著一道道依稀的白煙,使得本來只有五六百米的巷子,顯得格外的幽深恐怖。
雖然是個道士,但是看到這樣的場面也不禁皮肉發麻,因為我感覺自己似乎又到了陰陽路的鬼市似的。
我朝著巷子邁步而去,這時一陣風吹來,縷縷白煙,從而臉龐劃過,同時還夾帶著幾張廢紙垃圾,掀在我臉上。
我呸了一嘴的沙土,覺得噁心的罵了一聲,搞毛線啊!然後我加快了腳步,準備走出巷子。
走了一分鐘,走了巷子的大半,這時候巷子轉角,有東西亮開,呈現泛黃光色。
我一看感覺不對,因為是之前那三輪車給我造成了一定的陰影,於是我左右一看,然後一蹬石臺,跳上了房頂,立馬俯身觀看。
這時候只見一個發亮的東西飄進了巷子,我仔細分辨,那是一個燈籠。
對,就是一個燈籠,一個自行飄動的燈籠,沒有任何人提的燈籠。
我注視的那個燈籠,等到燈籠飄到我所在的地方後!
我呆住了,透過燈籠微妙的燈光投在牆壁上的時候,我看到了一個人影子!
那不是普通人的黑色影子,而是可以見到大概摸樣的。
那影子就是之前那三個警察中,那個女警的影子。我吃驚的看著那個影子漸漸遠去,對此我很疑惑不解,就算謝老闆不是人,那他又是怎麼做到的?
等到那個燈籠完全離開後,我才跳下來了瓦房,朝著巷子另一頭跑去,現在越發詭異,我就越要抓住時間。
轉過了巷子,我瘋狂的奔跑著。
可是跑了一陣,我的腳下似乎踩到了一個軟軟的東西,我沒有猛的低頭,而是將地上東西一踢。
一隻血肉模糊的東西被我踢了開,這!?人手!
一隻強健的手臂,看上去被人硬生生的扯開!我看了看很快就知道這手臂的主人了,應該是兩個男警察其中一人的!
一看我頓時暗叫不好,三個警察怕是遇害了,我再次抬頭觀察了周圍的情況。
這一下,我整個人又不好了!我特麼的居然又回到那個巷子了!我靠!
我看著地上的殘臂,咯噔一下嚥口口水,感覺胃口有點反水了,然後直接離開。
走了一會兒,我特麼覺得自己更逗比了,我這一下直接被甩出了大街上,我此刻正站在了之前三輪車衝出來的那個巷子口。
“小師傅!”
我正準備在進去,可是這時候我的身後,傳劉一抖的聲音和兩道鈴鐺的聲音。
我回頭一看,發現了劉一抖和文天啟,他們竟然走到了一起!
我看到兩人,便急急問道,“你們怎麼也走了出來!”
劉一抖抖了抖手,一臉苦澀,“巷子裡面恐怖至極,我走到了一個巷子深處,發現了之前女警察的被人剝了皮!人皮被繃在了燈籠上。”
文天啟向來不喜歡說話,口出著大氣,“不僅僅如此,我還看到一個警察,被人砍掉了四肢挖掉了眼睛,死的慘不忍睹。”
我聞後吸了一口氣,這兩件事兒我似乎都遇到了,那個自己飄的燈籠竟然就是女警的人皮做的?
於是我也將我碰到的事兒給他們說了。
文天啟然後問我和劉一抖,“你們發現什麼規律了嗎?”
劉一抖摸摸下巴,緩緩道,“規律?呵呵,不就是‘一次不通兩次走,兩次不通轉頭走,遇到東西二回首,遇到大凶朝牆走。’鬼打牆歌,這是十八年前,我和我弟弟在棋盤鄉遇到鬼打牆,一個攔路鬼和我們要煙的時候告訴我們的。”
文天啟和我聞後,感覺這歌編的還挺溜口的,不由的跟著念一次。
不過我腦子一閃,之前劉一抖的確是按照這個走的吧?我就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