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一個初出茅廬的愣頭青,他也不是一個不懂世故的人,他能夠辯明的出,在對穆多夫的那件事情上,娑羅是真心的付出,冒著死的風險。
有的時候,當一個人為了你而放棄一切時,這樣的人,是有必要好好對待的。
在自己不會退出的情況下,再去勸狩,就顯得沒有立場了,所以荊守沒有找狩談這件事情,他也不去想這件事情。
總決賽是在決賽後的第二天晚上,他只有在那天晚上和狩決一勝負了。
不過荊守現在卻覺得希望不大,原因很簡單,狩領悟了人弓合一,以現有的情況來看,除非他能領悟人刀合一。那麼他資格和狩一決勝負。
不過讓荊守感覺到不解的是,從決賽結束後,帕拉伯並沒有找上門來幫他,到第二天早上,帕拉伯都沒有找上門來。
這個事情讓荊守或多或少有點意外,不過轉念一想,他又釋然,因為要用一天的時間領悟人刀合一的境界,的確有些難。也許帕拉伯就是覺得沒有可能,所以才會沒有找上門來。
儘管一直在等帕拉伯找上門來指點。不過荊守並不是乾等,他一直在思考,思考和邦納地一戰,他覺得他需要找開梅拉談一談。從城中炒的火熱的話題中,他已然可以肯定怪劑師邦納是看在開梅拉的面子上幫他的。
所以,一大早,荊守便和娑羅去找開梅拉了。
當荊守和娑羅來到開梅拉家時,開梅拉正在房子裡製做衣服,開梅拉看到荊守和娑羅的到來很高興,停下手中的工作,朝二人道:“坐吧。”說著替二人倒喝的。
“開梅拉夫人,現在感覺怎麼樣了?”荊守關切道。
開梅拉和藹的笑道:“很好。現在沒有以前地那些老問題了,感覺過的充實了。”
“那就好。”荊守道。
一旁地娑羅道:“開梅拉阿姨。昨天你有去看過我們的比賽嗎?”
“有。”開梅拉並沒有隱瞞道,說著她坐了下來。
荊守正欲說話,他就感到房子外來了一個人,當他轉過頭時,卻看到邦納從外面走了進來。
“有客人啊!”怪劑師邦納看到坐在房子裡的荊守和娑羅,也不生疏道。
開梅拉看到邦納,道:“你來啦,進來坐吧。”從開梅拉的語氣中,荊守和娑羅可以知道開梅拉似乎是早就知道邦納要來。
“邦納大師。”荊守朝邦納打招呼道。
邦納瞥了一眼還算謙遜地荊守,然後坐了下來。道:“小子態度不錯。沒枉老子我對你們放行。”
“這也要他自己實力行才行,要不然你還不是不會放人。”開梅拉邊替邦納倒喝的邊沒好氣道。
邦納呵呵一笑。道:“我也就玩玩,可沒真要擋他們的路。”
看著開梅拉和邦納,荊守和娑羅倒是能夠感覺到二老不同尋常的關係。
“邦納大師,能否請教你一些問題嗎?”荊守詢問道。
邦納抿了一口喝的,笑道:“有什麼問題要問?是關於昨天比賽的事嗎?”
“是的。”荊守也不矢口否認,而是坦誠道:“昨天那些植物的成長,雖然由於邦納大師你沒有認真的緣故,不過它們已然構成了一個由你所創造地世界,我想了解……嗯,瞭解創造世界的理論。”
邦納聽到荊守地話,不禁重新打量起荊守,也不掩飾自己對荊守的讚賞,道:“不錯,居然能理解到這個地步,還真是讓我也想不到啊!”
“他的確很有能力。”已然拿了一些吃的東西出來的開梅拉道,說著開梅拉又從邊上拿出了一瓶酒,然後替邦納倒了一杯。
邦納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後,道:“創造世界,其實並不難,只要你實力達到就行了,例如我,我是一個藥劑師,但是我在藥劑上的能力,已然達到了頂峰,所以我就能創造一個屬於我的世界。”
“你這麼說他怎麼明白的了?”開梅拉批評道。
邦納拿著筷子夾了一口吃的東西后,道:“不是我說的難明白,你也知道,創造一個屬於自己地世界,沒有別地路徑可以選,就是需要自己的實力夠,他現在還差地遠呢,據我所知,劍士在歸元的境界後,還有人劍合一,人劍合一上面又還有以氣御劍。”
“如果只是自己領悟,也許要領悟到那一刀我不知道要何年何月去了,與其如此,不如索性把真相給說出來,說不定邦納和開梅拉能夠幫我。”荊守心裡思索道,主意一打定,當下他就出聲道:“其實這裡面有內情的。”
邦納聽到荊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