訊,派人暗中送訊息,長樂公主便與那年輕人在御林軍兵馬到來之前,逃離了萬壽山。與他倆一起逃走的,還有我小慧姑娘。”
“逃得好!”白素娟拍掌道:“那個混帳先帝沒有派人道我們嗎?”
老媽子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先旁派了許多人馬搜捕我們,但都被我們躲過,最後我們逃到了狼山,公主買下了一片山地,建起了一棟樓房……”
白素娟又插嘴道:“火鷂樓?”
“你別多嘴行不行?”老媽子咕嚕著,又繼續“就在火鷂摟落成的那天夜裡,那個年輕人向公主提出了分手……”
白素娟一掌拍在桌上,瞪圓眼道:“真是豈有此理!”
老媽子也是一掌拍在桌上,怒聲道:“叫你多嘴!”
徐天良面色冷肅。
他知道老媽子要說的是怎麼回事,想要制止她,但扁扁嘴,沒有開口。
房裡的空氣變得有些浮躁,人心都在不安地動盪。
老媽子肅容道:“那年輕人向公主說,他是朝廷通緝的要犯,金陵九巨盜之一,這是他要與公主分手的原因,公主卻毫不在心上,她說她己隨他逃離了父皇,無論他是誰,她這一輩子都跟定了他。”
白素娟忍不住又嚷道:“說得好!”
老媽子橫了她一眼,抿抿嘴道:“那年輕人又提出了另一個理由,他說他是什麼皇祖亡靈的人,日後要接受聖命使者的討債,他不想連累公主,公主不相信他的話,和他大吵了一場,然後怒氣衝衝地離開了他。”
白素娟抿起嘴道:“你和公主就去了碧波潭?”
老媽子沒回答她的問題,繼續道:“那年輕人改名蘇三秦留在了火鷂樓……”
白素娟咕嚕著道:“不要臉的男人!既然要與公主分手,關何還要留在公主修建的火鷂樓裡?”
老媽子斜眼了她一眼道:“傻丫頭,他留在火鷂樓就說他依然愛著公主。”
白素娟翹嘴反駁道:“他既然愛著公主,為何還要一年娶一個老婆?”
老媽子沉聲道:“他娶老婆是假,想氣公主回宮是真,老嫗已經暗中查過了,他娶了三十五個老婆,娶後都悄悄地送回了孃家,連碰也不曾碰過。”
白素娟眯起眼道:“這個男人,可真有些古怪。”
老媽子道:“他愈是這樣,公主愈是不願回宮,她在等待考一天,他會拿著公主送給他的火鷂子金牌,來向她求婚。
這一等就是十年。
他沒來波潭,卻來了一群錦衣衛,一場戰,公主負傷而逃,被帶刀一品侍衛‘神捕’姚天霸擒獲,姚天霸告訴公主,父皇已經駕崩,母后派他來蘇三秦,接她回宮,公主哭訴戀情,長跪不起,並以殉情來要挾姚天霸。
姚天霸被公主真情感動,居然放過了蘇三泰,並替她毀了碧波潭,在石巖後建了座水晶宮,於是水仙姑娘變成了水母娘娘…”
徐天良瞳仁裡綠芒閃爍,心思閃電掠過。
難道那位神捕姚天霸會是……
“公主隱居到水晶宮後,蘇三泰仍在娶親,他沒有停止取親,便說明他知道公主還在狼山。
他在等候機會,公主自己也在等待機會,不想,這一等,竟又是二十五年,黑髮人變成了白髮人。”
老媽子說到此,一聲感慨的長嘆,目光盯著了徐天良。
徐天良此刻完全明白了,老媽子說公主這段經歷給他聽的原因。
這一定是長樂公主的主意,她要用自己的真情來打動徐天良,求他放過蘇三泰。
徐天良跟著一聲輕嘆,低聲道:“徐某雖為狼崽,淪為他人殺手,但決不會失言。”
老媽子抓起藍布小包袱,緩緩地站起身來:“徐公子,時辰已到,我們該走了。”
徐天良沉緩地點點頭,默然起身。
“哎們要去哪兒?”白素娟霍地站起:“是不是去會蘇三泰?”
“這不關你的事。”老媽子說話間,右手二指點中白素娟“天府穴”。
白素娟右邊界身子一陣痠麻:“臭老太婆……”
話剛出口,啞穴被點,接著左邊身子也是一麻,全身一軟,萎頓在桌椅上。
老媽子朝嚴陰陽揮揮手:“得罪了,我下手不重,半個時辰之後,她的穴道自會解開。”
此刻,徐天良已大步走出了房間。
天空一片漆黑,見不到一絲月光。
什麼時候烏雲將月亮吞沒了?
老媽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