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你不用擔心,我會容忍你這一點的。”
夏維爾從來不是個能說出溫柔情話的人,更不懂得對人溫和以及懷柔,他說話時總是帶著譏諷和嘲笑,讓人不管聽到他說什麼,不論他是出於好心還是壞心,總會忍不住生氣。
也許是被他身上的傷口震撼到了,也許是因為他把她從危險的地方救了出來,夏格現在聽到他說這些話已經不會很在意了。
她嘆息了一聲將襯衫鋪開蓋在他身上,躺下與他四目相對:“有時候感性也不是件壞事,很多事都不能以偏概全。”
夏維爾冷笑一聲,坐起身把襯衣丟到一旁翻身下床:“是啊,你說得太對了,感性並不總是件壞事,做決定時感情用事會覺得特別爽,特別乾脆,然後你就能很痛快地去面對這個決定所帶來的consequences(結果)。”
可怕的男人,有點討厭,嘴上不饒人,理智到極致,極致到性感。
似乎覺得這些話還不夠直白,夏維爾在走進浴室前又丟給她一句話。
“如果我在做選擇時感情用事,我的人生早就終結了。”
夏格躺在床上,蹙眉望著緊閉的浴室門,忍不住想,他以前到底經歷過什麼?
她相信沒有人是生來就對世界和其他人充滿敵意的。
帶著這種疑惑,夏格起身回到自己房間換好衣服,洗漱了一下後去一樓尋找伍德。
伍德此刻正在辦公室整理材料,他看起來很有精神,倒不像她那麼累。察覺到她進來了,他彷彿早就料到了一般,也不疑惑,伸手請她入座,交給她一份檔案。
夏格開啟檔案,上面記錄著一些關於某個黑手黨家族的發展史。
“這是維爾從十三歲起開始服務的家族。”伍德用公式化的口吻說,“他十三歲以前一直在尼爾城流浪,那是個非常危險和混亂的貧民窟,據我所知,他是被母親拋棄在那裡的。夏家十分顯赫,財力自然也很雄厚,但被遺棄的族人是享受不到這些的。”他聳了聳肩,神色有些無奈,“維爾被遺棄的具體原因我並不能確定,但我推論,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