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似乎真的醉了,他把她抱起來,一直抱回客房,其實唐曼還有一點心智,欠他的太多了,如果他是想要她,那現在就讓她還了吧,身體只是套在心靈上的一個臭皮囊,他也是正常的男人,如果他此刻低下頭來吻她,脫掉她的衣服不管是溫柔還是粗暴的佔有她,她都願意由了他。
李文凱把她放在床上,唐曼翻了個身側身躺著,他給她脫了襪子,給她蓋好被子。
然後,他躺在她身邊,伸手環抱著她的腰,手指在她的肚臍上一點輕輕的揉著。
他頭頂在唐曼的後頸,唐曼聽他輕聲說:“唐曼,你什麼時候願意把心交給我呢?”
唐曼咬著嘴 唇,心裡的想法翻江倒海,但身體卻一動不動。
她甚至感覺到他強有力的慾望,緊緊抵著她的臀下,令她也心跳加速,臆想連篇。
等了好一會兒,他卻沒有再繼續下去,翻過身躺了一會兒後他起身悄然離開了。
那天晚上,唐曼哭的象個被遺棄的小狗,嗚咽的眼角一圈淚,早晨起來,滿眼的紅血絲。二十五歲的春節,她在哭。
她和自己說:“我欠你的,不知道何時能還。”
是的,她還是想念張啟軒,心裡還是抹不掉他的影子。夜晚來臨的時候,欲 望襲來,她摸著自己光潔的面板無可遏制的想念他。想和他在張家度過的那些日子。在沒有爭吵的時候,他和她,表面上還是恩愛的夫妻,如果不是後來知道他和高仁慧藕斷絲連徹底傷了她的心,她不至於心冷如冰,如果不是張太太絕情的把她趕出張家,如果不是後來看到高仁慧依然守著他,不離不棄的伴著他,她不至於心灰意冷。
她哭了,為什麼兩人會走到這一步天地?
第二天清早,她急忙的下樓,想收拾昨晚喝剩下的酒杯,沒想到李文凱早已收拾好了,他竟然起在所有人的前面,把一切打理好,而且還給她煮了醒酒湯,弄的她臉紅不好意思。
李文凱則大大方方的調侃她:“你這個女人,真是不喝酒還象個人,一喝酒就不是個人了。”
“哼,你別讓我逮到你醉酒的窘態,我一定用DV認真的記錄,隨時對你落井下石。”
“哈,歡迎打擊。”
結果當天晚上,他就出去和朋友喝酒,喝的一塌糊塗被司機送回來。
李老太生氣的嘮叨,“現在拼酒,以後拼命,再這樣下去,不到四十歲,你的*就給你臉色,看到時候誰後悔。”
唐曼聽的好笑,兩句話見出母子情深。
第二天清早李文凱顏面無光的來找她,“小曼,我扔在床前的衣服,以後你不要動了,阿姨會去收拾了洗的。”
她不以為然:“只是兩件襯衣,幾雙襪子而已。”
他臉紅的象小學五年級的小男生,“裡面還有我的內褲,這個,……以後不要你*勞了,我會自己解決的。”
唐曼樂了,原來他是為這事尷尬,又沒想到他也有這麼可愛的一面。
三個月前,李文凱送她去了北京學習,中間他去看了她一次,陪她去逛了故宮,長城,天壇,所有唐曼想去的,他都陪她去了。
登長城時,唐曼提議:“我們在下面先買幾瓶水吧,要不然上去後水太貴了。”
他堅持沒買,而且也不許唐曼買。
果然,爬到一半時,唐曼累的氣喘吁吁,有點口渴了,李文凱從一個揹著大旅行包賣水的年輕人手裡買了兩瓶水,一瓶要15元。
唐曼生氣的給他白眼:“足足比山下貴了五倍,李總監你真是有錢。”
他答的自然:“他們靠體力賺錢,比有一些人靠權勢賺錢光明正大,能幫人時且幫人。”
唐曼喝著水,雖然明知道他是有心幫這個勤工助學的大學生,可是嘴上卻不老實的數落他:“李總監,你敢摸著胸口說,你就沒做過壞事?”
他呵呵笑:“有,我做壞事的能力一向比我做好事的能力強。”
唐曼哈哈笑,回來後,晚上兩人又去王府井喝豆腐腦,吃爆肚,炸醬麵。
吃炸醬麵時,李文凱的領帶被弄髒了,她悄悄在商場又給他買了一條,現金不夠,她刷了張啟軒留給她的信用卡。
刷卡時她有些矛盾,如果張家真的要找她,以張家的財力是很容易的事,可是她日子平淡無奇,張家始終沒有找她。
兩人走在北京的大街上,*的霓虹燈招牌爭奇鬥豔,把兩人的身上也照的五彩斑瀾,兩人漫步走,沒有目的和方向,象在海洋中漫遊的魚兒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