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這個話題,你最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突然轉移話題而且還是轉到非常莫名其妙的這個話題上面來,夏於念喬疑惑的看著木之少不明白木之少的這個問題到底是什麼意思;
夏於念喬傻傻的反問:“瞞著你,我什麼都沒有瞞著你啊,木之少,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這話說得很奇怪你知不知道?”
某人那傻乎乎好像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木之少是無奈的嘆了口氣,看來這個女人是真的不打算告訴他關於葉傾心找過她麻煩的事情了,既然夏於念喬不想說,那麼自然的,木之少也不想要再過多的去問,不想說就算了,木之少會好好保護好夏於念喬不受傷害。
“跟你開玩笑的,”木之少一副惡作劇成功的模樣,“看看你那模樣,你要是有什麼事瞞著我的話,我自然是一眼就能看出來。”
“你這意思是在說我傻還是說你眼睛明亮?”
“你覺得呢?”木之少笑著反問。
夏於念喬笑眯眯的衝著木之少笑道:“我覺得啊,我覺得兩者都沒有,你的眼神說實話看起來也不是很好,而我是名牌大學優秀畢業生智商自然是很高,所以傻這個詞跟我是根本就搭不上任何的關係好吧。”
“你的話我覺得對了一半錯了一半,需要我說出來嗎?”
“不用了。”想都不想,夏於念喬是立馬態度很冷淡的拒絕了木之少的提議。
開玩笑,不用木之少把那話明著說出來,夏於念喬也能知道木之少說出來的話肯定不會是什麼好話,打擊自己快樂別人的事情夏於念喬還真做不出來,夏於念喬自認為自己還沒有那麼的無私那麼的捨己為人。
木之少滿臉笑容的看著夏於念喬,沒有跟夏於念喬在同一個話題上計較太多,而是很自然的轉移話題,聊了些能讓夏於念喬開心的話題,兩個人坐在沙發上說說笑笑,為了不讓夏於念喬太累,晚上的晚餐也是木之少親手準備,而夏於念喬則是負責站在旁邊看指點指點就好。
相比起夏於念喬和木之少這邊的其樂融融,葉傾心的狀況就差了很多,在嘈雜的酒吧裡面,葉傾心獨自躲在角落裡面一杯接一杯的喝著那些烈酒,酒越喝越多但是臉上的淚水也越來越多,因為木之少的原因,此刻的葉傾心簡直就快要瘋掉。
想著木之少對自己的態度,葉傾心覺得心痛也委屈,她知道自己有錯,但是她不承認那些錯誤,喝得爛醉如泥,最終嚎啕大哭,只是在酒吧裡面,就算你是笑得再開心哭得再傷心都好,沒有人會去注意你。
就如同此刻的葉傾心哭得撕心裂肺,但是沒有人往這個方向看,沒人注意到哭聲。
“說實話這個女人真的是讓人無語,把自己弄得這麼可憐,一點都不知道自己有多麼的讓人可恨,真的是典型的白痴女。”站在葉傾心的身邊,韓子楚是有點頭痛的說著。
“所以現在是準備怎麼樣?”
韓子楚身邊一身黑色皮衣的女子回過頭冷冷的看著韓子楚,似乎是在等著韓子楚到底會做出什麼樣的反應。
“自然是要把她送回去才好,叫保鏢把她送回去吧,畢竟都是一個圈子裡面的人。”
說完韓子楚便直接轉身離開,而那名女子也跟著韓子楚離開,兩位黑色西裝打扮的男子走上前直接架著葉傾心離開了酒吧,把葉傾心送回家;包廂裡面,韓子楚左擁右抱美女在懷喝著美酒,黑衣女子則是坐在旁邊一臉鄙視的看著韓子楚。
“我說你沒有女人和美酒就活不下去了是嗎?”女子冷冷地說道。
韓子楚回過頭看了眼女子,笑著說:“鬼末,我說你怎麼總是這樣子讓人覺得掃興呢,現在又不是在開你的幫會,笑一個好嗎大姐,你怎麼就跟木之少那傢伙一樣一天到晚都黑著張臉,呆在你們的身邊真的是連空調錢都給省掉了。”
被韓子楚稱之為鬼末的女子不屑的冷笑一聲,什麼話也沒有說,反倒是韓子楚先讓身邊的美女都先離開。
“這次回來是有什麼任務?”韓子楚看著鬼末好奇的問道。
“抓人。”
韓子楚驚訝得快要掉下巴,到底是什麼人需要鬼末這個大姐頭親自出手啊,心裡其實好奇得就快要暴走,但是表面上假裝什麼都不在意,問:“是看上了哪家小鮮肉讓人跑了所以現在來捉人回去當壓寨相公是嗎?”
話音剛落,一個杯子從韓子楚的眼前飛過,在距離韓子楚不遠的地方落地開花,聲音好聽,碎得漂亮,韓子楚被突然起來的攻擊是嚇得直接呆愣住,過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回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