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此時不能激將,若將女媧激走生了什麼變數,悔之不及。
當下玄冥放低姿態說道,“雖然那伏羲有娘娘護佑,其自身修為在洪荒中亦是無出其右者,但洪荒無量量劫何其多,道祖有言,不成聖皆是螻蟻。娘娘還請三思,伏羲雖入吾玄冥一脈,但也在聖人眼下,功成自然身退。娘娘細想,天道豈能容忍聖人之師存於洪荒並逆天而行?”
玄冥這話便是大棗了,對待聖人肯定不能用大棒,玄冥話說的婉轉,但對伏羲成聖一事卻是暴露強大的信心。
若女媧推演天機未曾演算出兄長有莫名機緣,她是不會相信玄冥能扶持兄長成就混元的,只因此舉縱然是聖人亦不能為。
女媧之所以半信,完全是將玄冥視作兄長的機緣。
對比天道,玄冥便是兄長的應劫之人。
千萬思量,女媧對玄冥說道,“此事暫且打住,待吾回了媧皇宮詢問兄長。”
當下女媧也不施禮,徑自出了玄冥別墅。玄冥趕緊將護島大陣開啟,若不然女媧想試試伸手,大陣豈不得了無妄之災。
玄冥在女媧走後,撫摸著那先天寶物煉妖壺流淌著口水不提,且說女媧出了玄冥島便往三十三天而去,只因心中藏著心思,也不曾瞬移而去,只是慢慢駕雲而行。
卻也湊巧,待女媧到了不周山時,迎面碰上原始駕雲而來。
原始見女媧一臉心思心中不由奇異,在虛空中對著女媧稽首道,“道友何處來往何處去?”
女媧驚醒之後哪裡肯說實話,只是搖頭說道,“往洪荒中走了一遭,看那人族發展如何,師兄要往何處去?”
女媧聖人修為往東海玄冥島一回,諒原始算不出來。
原始不以為意回道,“娘娘大善!近日天機極其紊亂,吾往首陽山一行,請教大師兄可知其中因果。”
女媧不以為意,對著原始點頭說道,“師兄別過。”之後徑自駕雲而去,遂妖族所立三十三天南天門扶搖而上。
待女媧走後,原始卻在原地呆立,神情驚異。
就在剛剛,原始似乎有感,冥冥中有一絲機緣一閃而逝,只露點點邊角一閃,便急匆匆的離他而去,縱使聖人亦抓之不及。
回味良久,原始不知所謂,搖頭苦笑道,“難道這天機紊亂與女媧有關?還是往首陽山一行請教大師兄便罷。”
第一百零二章 教化 上
首陽山,原始將心中的疑慮一一說與老君,而後便不言不動靜待師兄解答,他相信師兄一定知道其中的始末。
老君自原始就開始訴說開始便是閉著眼睛,原始把心中的疑惑說完,也不見其睜開眼睛。
如此時間一晃就是三天,三天里老君一直沒有睜眼,原始竟有耐心一直等待。
三日後老君突然睜開眼睛說道,“變數又生,吾等無力施為,只能靜待大勢。”
原始驚異道,“師兄為何說是‘又生’?”
老君道,“道祖紫霄宮佈道,彼時洪荒有緣者皆可至。紫霄宮聽道者屬於天地初開便已誕生的第一批大神通者,這些大神通者天生地養不敬天不拜地,心道逍遙長生不會約束於任何法則之下。”
“師弟默算,此時這第一批大神通者,除去聖人之外,還有何人?”
原始默然,而後說道,“鎮元子、冥河、玄冥、紅雲、伏羲。”
老君頷首道,“鎮元子先天跟腳,與你我與西極二聖有同根之嫌,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尚可。”
“冥河衍生開天之初,血海洪荒戾氣集齊之處,但其有大機緣大功德,亦屬執掌法則之輩。”
老君說到這裡陡然睜開眼睛凝視原始說道,“除此之外,餘下三人,若不能順天而行立於規則之中,必殞命劫難之中。”
“如今一次量劫已過,紅雲身心皆在,但天機演算卻不見其未來,這便是變數之一,試想,若紅雲不尊天道,又有何人自沾因果替天行道?除了聖人,洪荒何人能輕易將其降服?”
“因此,紅雲最終的因果還要落在聖人手中,但並不聞聖人當中何人與其有那因果糾纏。”
“變數二生正是伏羲,伏羲託佑聖人大難不死,卻福禍不明,似有大機緣又似有大劫難,只是天機已變連聖人都不能揣測一二。”
“但只是三日間,天機變換變數已生,師弟可即刻演算天機。”
原始聞言一愣,三日前自己於不周山演算,天機尚不明朗,只是三日間天機便已變幻?
當下原始掐指演算,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