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所有擁有毀滅法則的人失去他們的力量。在毀滅上,李邪的道就是唯一,可以賜予,可以剝奪,無法被超越,因為道是唯一的。
也可以說,任何擁有空間法則的人都不是絕的對手,而世間除了絕,無人能真正的掌握空間這一種道,除非絕死了。相同的情況,武皇的時間之道也是唯一。那就是說,哪怕到太初級別,也能使用時間這種力量,但若對上武皇,時間的力量就會被剝奪,永遠無法用時間的力量戰勝武皇,只能用另外的力量。
這就是道的唯一性,也是它的強大。不過,道並非無敵,道有很多種,每一個五太級別的人,達到太素巔峰,都有機會真正的掌握自己的道,所以道其實如當初血霧之主所說,是一種輔助的力量,然而,這句話是站在血霧之主那種超脫宇宙的存在的高度所說,於那種可以真正做到隨心所欲的人來說,什麼不是輔助?
所以,道在沒有超脫宇宙的人面前,還是極為重要的戰力的,就如同當初斷橋被鬼三一擊,身體靈魂受的傷並不算重,然而鬼三力量中蘊含的道,卻讓斷橋不得不傾盡全力去鎮壓,直接導致斷橋失去戰力,這就是道的強大。
所以李邪此刻要做的,不但是更深刻的領悟自己的道,還要將道與自己的力量融合,成就真正的毀滅之力,力之所致,萬物皆毀!
此時,毀滅之力已經與李邪的靈魂及身體達成共振,李邪的意識,則沉浸在悟道的入定狀態,心中念頭千百動,但彷彿腦袋空空,理解與不理解,都在一個靈光閃現中,看來李邪還沒捉住那靈光一閃。
木屋之外,與元不貴在下一種古怪的棋類遊戲的木村村長看了木屋一眼,撫須微笑道:“李邪兄弟不愧是最強界主的徒弟,所擁有的力量非同小可,這會悟道,一旦將道與力量融合,怕就是脫胎換骨了。”
“嘿嘿,李邪兄弟可不只是最強界主的徒弟,還是咱的兄弟呢,怎麼也是天賦異稟……”
“哼!”木村村長怒瞪元不貴,生生斷了他的話,喝道:“少胡說八道,竟敢拿自己與最強界主比肩,你要比自己去比,可別把我拉下水,最強界主那是得敬仰的人物,豈能……”
木村村長話沒說完,忽然臉色大變,猛的站起身,無形透出的氣勢竟讓周圍的空間一陣扭曲,也不知他怎麼的,警惕的大喝:“誰!”
此時一個身影隱隱約約出現在二人身旁,逐漸清晰,淡淡的聲音傳出:“這小天魔雖說口無摭攔,卻也有點血性,拓哉小兒,你倒是弱了,雖然你敬仰最強那小子,卻應有個度,一味敬畏,你此生也就止步於太初,難再寸進。”
最強小子?拓哉小兒?
這兩稱謂讓木村村長心裡一咯噔,當看清來人,立馬驚得他背後一身冷汗,連忙恭敬鞠躬:“血霧大人教訓得是,拓哉受教。”
那元不貴也看清來人,竟嚇得怪叫一聲,身形一閃躲到木村村長身後,身體那漆黑的顏色竟嚇得發白,渾身瑟瑟發抖,就好像兔子看見老鷹一般。
能把宇外天魔嚇成這樣,世間怕不會超過二十個,而當中最令宇外天魔害怕的,自然要數血霧之主了。
血霧之主難得看了一眼元不貴,嗤笑道:“你道躲在拓哉小兒身後,本座就拿你沒辦法?”
“嘿嘿……嘿嘿……”元不貴摸著腦袋,像犯錯的小孩一樣乖乖走到一邊,的確,血霧之主要弄死他,他躲哪都沒有,這不是被嚇得情急嘛,不過,血霧之主能這麼說,還是讓元不貴鬆了口氣的,至少血霧之主並不想“吞”了他。
木村村長似乎深知血霧之主的底細,從剛剛被驚嚇,到現在是激動萬分,忙著又恭敬道:“血霧大人來木村,是不是有事吩咐拓哉?”
“你這小兒,本座有啥需要你做的?”
“那是那是。小子不自量力了。”木村村長額頭一陣冷汗,好像怕極了惹血霧之主不快。旁人也許不認識血霧之主,但木村村長可是活了無數年的老怪物,更是唯一一個能在最強界主一擊之下不死的太初高手,知道的秘密自是要比旁人多得多,其中一條,便是這血霧之主比最強界主更可怕,不管是實力,還是脾氣。
血霧之主便這麼站著,目光看著小木屋那邊,淡淡道:“本座前來,是看看李邪小子的,悟道是五太一個關鍵,這小子倒也不會有什麼意外,只是本座好奇,他是悟哪種道,另外的他,是否有悟那種道。”
木村村長聽得一頭霧水,什麼悟哪種道?李邪體內的力量充滿毀滅的氣息,明顯是要悟毀滅之道,還另一個他?這裡不是隻有李邪在悟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