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高世天微微一笑,快步向高雄的方向行去,很快,高世天便來到父親的身邊坐下,舉目眺望那些訓練的滿身大汗計程車兵,見到這一幕,高世天湧起一股熟悉的味道。
在當年,他何嘗不是這樣過來的,這一幕,和當年的自己是多麼的相似,不過,當年的自己比起現在這些在校場上訓練計程車兵還要辛苦上千百倍,想起來,高世天不禁有些吁噓。
高雄也發現了高世天,對著高世天示意的點了點頭,便轉頭看向校場中訓練計程車兵。
“天兒,你覺得怎麼樣?”稍傾,高雄轉頭微笑的看著高世天,緩緩的問道,現在在高雄的心中,高世天已經不是以前的高世天了,自然不會像以前一樣看待高世天。
“什麼怎麼樣?”聞言,高世天一怔,稍傾,高世天才明白高雄的一番話,旋即,高世天便沉默了下來。
見到高世天沉默,高雄神情不禁一怔,旋即笑著問道:“怎麼?看你樣子好像有什麼話要說?無妨,這裡就我們父子,你有什麼就說吧!”
“嗯,爹我有些話想要問你,你有沒有經歷過真正戰爭?”沉吟了一下,高世天緩緩的問道。
聞言,高雄不禁啞然失笑,旋即臉上露出傲然之sè,道:“你父親我有如今的地位,可不是從筆桿子裡爬上來的,而是從炮筒子裡爬上,一場場殘酷的戰爭爬上來的。”
高世天點了點頭,然後目光望向校場上計程車兵,說道:“那好,爹你竟然經歷過真正的戰爭,那麼你應該知道,這些校場上計程車兵,跟那些戰場上計程車兵有何區別。”
稍傾,高世天又繼續的說道:“真正上過戰場計程車兵,身上都帶著一股凜然的殺氣,而這些校場計程車兵身上殺氣我沒見到,我倒是見到了他們在耍一些花拳繡腿,不錯,姿勢還還很標準,爹…。。你看…。那邊那個腰扭得太jīng彩了,你再看看那邊,那個腿踢得簡直是太好看了,簡直都快和雜技團有的一比了,爹你說是不是。”
“花拳繡腿?雜技團?”高雄搖了搖頭,苦笑的道:“你竟然說我們計程車兵的訓練是花拳繡腿,雜技團,天兒你的口氣倒是不小啊?”
其實,高雄早已經看出了軍中這些士兵的隱患,一個真正上過戰場計程車兵,根本不會像這些士兵一樣,一旦殺氣都沒有,可是他又沒有辦法,現在根本不是戰爭時期,根本不能帶這些新手上戰場,讓他們成為一個真正的戰士。
高世天嘴角撇了撇,嗤笑道:“這也叫訓練,充其量不過是普通人在鍛鍊身體罷了,甚至這些鍛鍊身體的方法也忒差勁了,我完全看不出來看不出來他們上了戰場能夠殺敵,在我的眼中,如果真的上了戰場,他充其量不過是炮灰罷了,根本沒有培養的必要,如果是這樣的軍隊,我勸父親你還是趕快將解散了,我們回家種田去得了,免得浪費糧食,浪費功夫,害人害己。”
高雄的臉sè頓時一沉,眉頭不禁豎起,喝道:“天兒,話可不能亂說,這些漢子可都是父親的兄弟,我不許你貶低侮辱他們,在這其中還有著父親當年在戰場上的兄弟,他們跟著我,個個都身經百戰,若是以前,他們個個都是jīng英,現在沒了戰爭,所以,他們只能沒在校場上訓練,所以,你在亂說話,別怪爹對你不客氣。”
高雄說到最後,話音變得森冷了起來,就算是高世天經歷過真正的戰爭的人,此時,心神也是一震,自己的這個父親,雖然多年未曾上過戰場,但是,殺氣依舊存在,只有真正殺過人的人才能明白什麼是殺氣。
“我說的話爹你聽不入耳,那我也沒辦法,但是我所說都是事實,我想爹你心裡也是明白的,只是你不願意承認罷了。”高世天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一臉的無辜樣,無奈的笑道:“我也並不是說這些士兵沒用,也完全沒有侮辱他們的意思,他們當中有些是經歷過真正的戰爭的好男兒,無論這些好男兒中的任何一個都是值得我們去尊重的,我不否這些戰士都很優秀,但是,爹你應該知道,雖然他們都上過戰場,但是經過這麼多年沒有戰爭的洗禮,他們還是當年的他們麼?我從他們身上已經看不出他們還有多少殺氣,難道這樣的軍隊上了戰場不是當炮灰麼?”
“就以眼前的例子來說,這些士兵的cāo練的根本就不是軍隊的訓練,反而他們更像在做健體cāo,爹,你能看的出來他們是在訓練麼?即便是雜戲團的也沒有那麼隨意吧?如果上了戰場,他們還能活得下來,我不得不說他們的運氣實在是夠好的,這樣的人上了戰場根本一點作用都沒有,反而拖累了別人。”
高世天的話,可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