贊同,我們按照你的計劃開始行動,很快就發現另有一批人在監視我們。昨天,楚言手下的幾個退伍兵故意放出風聲,要為死去的戰友查清案情。這原本屬於軍事機密的命案是怎麼傳到退伍兵的耳朵裡?上面的人第一個就懷疑了楚言,不過,楚言在被監察的期間內非常老實,沒有任何疑點。所以,他們就把目光鎖在我的身上。”
“這裡面有很多矛盾的地方,我們一個一個分析。首先,你從一開始到到現在,都是用‘黑家’來稱呼自己的家族,這聽上去就像你不是黑家人一樣。二,這些事跟十幾天前的事件是否有瓜葛?”
黑楚文豎起大拇指,在誇獎祁宏的細心與敏銳,然而,祁宏沒有半點高興的樣子。他在用眼神催促著黑楚文快點說真相。這種反應是出自他的本性還是職業習慣,黑楚文有些搞不清楚,只是覺得,自己愛上這麼一個人,在享受99%的幸福之於,還要承受1%的苦頭。罷了,利大於弊,划得來。
眼神中已經多少流露出心猿意馬的黑楚文,嘴上仍舊說著很正經的話:“我在四年前被趕出黑家,沒什麼特別的原因,那種家族容不下一個同性戀的異類。但是,我在黑家同輩人中是最傑出的,不要懷疑這一點,這對我來說並不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相反,給我帶來很多麻煩。”
“等等,你說自己是最傑出的,哪方面?”
黑楚文心裡嘀咕了幾句,把話題拉入很神秘的一部分。
“祁宏,你的知識領域裡,知道有道士、法師、巫師和驅魔人。而我,被他們稱為——祭靈師。”
“祭靈師?”
“對。黑家共有十幾個祭靈師,我們不同於那些道士和驅魔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