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纏綿悱惻的時候,蘇青餘光陡然瞄見,池子裡雙手捂著眼睛,指縫張的大大的,在偷看的小白,臉上頓時一陣滾燙,一把將越吻越低,不分場合發情的人,給推到了牆上。
羞惱道:“孩子還在呢。”
精蟲上腦的孔銘揚,被突然打斷,渾身火氣,無處發洩,正想再次撲上媳婦時,聽到了孩子兩字,看看急忙捂緊眼睛的兒子,火氣頓時散了不少。
此時他非常非常滴後悔,這麼早要兒子,這簡直是明晃晃的電燈泡,還是無節能,無退貨的。
可你孔二爺也不想想,當初要不是人家小白,你能這麼容易抱得美人歸,娶來媳婦嗎?
“小子,你看到什麼了?”孔銘揚好似不懷好意的狼外婆,誘哄著小紅帽。
“俺什麼都沒看到。”
識時務的小白,在其老爸的淫威下,撒著明晃晃的大慌,由於前段時間,孔老爺子的一個棋友,經常俺來俺去的,小白聽多了,時不時地也會冒出個俺字。
“媳婦,你看兒子,什麼都沒看到,咱們晚上繼續。”孔銘揚腆著臉,厚臉皮地說。
被蘇青瞪了眼,趕緊殷勤地,給兒子裹上浴巾,抱了出來,揹著蘇青,孔銘揚對兒子擠了擠眼,打著眼色。
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餐,杜翰東和周放就急不可耐地,將解石的工具,搬到了院子中間一塊空地上,幾人上午的收穫,全都被送了過來。
在他們興趣盎然地解石的空擋,蘇青在石桌上,泡了壺茶,又切了一些空間的水果,就在躺椅上,躺了下來,不知道是不是冬天犯困的關係,這段時間,總覺得睡不夠,以前早起的她,現在沒人叫,根本醒不了。
孔銘揚也沒在意,覺得媳婦想睡,就多睡會吧,反正,學業和事業上,也沒什麼煩心的。
這不他們在轟轟地解石,在暖暖的太陽光下,要不是杜翰東過來,她又睡著了。
“蘇青,鄭喬那塊石頭,你給看看,怎麼切?”
那塊石頭賣相著實不好,理論上不太可能出翡,但蘇青既然選它,那說明裡面肯定有東西。
蘇青愣了愣,喝了口茶,提提神,走了過去。
“杜翰東這人太婆媽了,我說要直接切,他非要你看看,看不看,其實都一樣,我這手氣,出奇的臭,指望不上賭漲,純屬切著好玩罷了。”
鄭喬擺開架勢,扶著刀柄,就準備從中一刀下去。
蘇青用靈力掃了眼石頭,感應最強的就在中線底部,這一刀下去,可是把翡翠切垮了,剛才光顧著犯困,忘了提醒他們了。
蹲下身,看似隨意地在石頭上一畫,“就從這兒切吧。”
鄭喬二話不說,順著蘇青畫的線,就切了下去,手異常的穩,毫不遲疑,這說明,這姑娘確實不在意石頭裡是個什麼情況,或者壓根就斷定這裡面一無所有。
刺啦一陣聲響過後,杜翰東用清水,沖洗切面,鄭喬離的近,就聽到她驚呼,“天啊,我切出綠了,我竟然切出綠了。”
幾人湊近一看,還真是,切面上一個指甲蓋大小的綠意。
“這種水起碼達到了冰種,雖然質地有些不純,但兩萬塊錢的石頭,已經是翻了好多倍了。”杜翰東看了看說道。
鄭喬興奮的不行,接下去手抖的,怎麼也沒剛才的豪爽勁,試了半天,就是下不去手,杜翰東看不過眼,一把奪了過去,按照蘇青的比劃,將翡翠剝離出來。
冰種飄藍花,大概有拳頭大小,可以掏幾對鐲子,但這也已經是大漲了。
 
;其他人見多了好東西,倒並沒有太多的激動,唯獨鄭喬捧著翡翠,激動不已。
“這還是頭一次,我居然賭漲了。”
“能不賭漲嗎,這位可是玉石界的金手指,點石成金般的人物。”杜翰東指著蘇青,“很多人掙破了頭皮,想要她的指點,都找不到門路,有她幫你,解出個冰種翡翠還不是小意思。”杜翰東牛哄哄的說。
鄭喬看向蘇青,感謝了一番,然後有又對杜翰東說:“不過,也要謝謝你,沒有你挑這塊石頭,我上那兒解出翡翠來。”
“這不……”杜翰東正要說這不是自己挑的時,卻被蘇青阻止了,“這就叫緣分,十賭九輸,杜翰東恰好就賭贏了唯一的勝算。”
第十章 再見馬建中
蘇青在巨石上做好了標記,小傢伙興致勃勃地要親自解石,蘇青倒是放手,囑咐了兩句,就去桌前喝茶去了,倒把一旁的鄭喬給看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