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地界歸誰管嗎?是我們老大,這是給你沒有眼色的教訓。”洪強將手中的菸頭扔在地上,右腳示威般地狠狠將其踩成粉末,身後跟著十幾名腰臂膀圓,一臉戾氣的兄弟,身上紋有張牙舞爪極具視覺感衝擊感的紋身,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良善之輩。
張志平陰沉地看著這些人,“我只知道什麼地界都是在政府的管制之下,我們一切都是依照程式辦事。”
“嗤!你他媽的,是真不懂,還是裝傻啊,老子告訴你,這一帶都歸我們老大罩著,每家新來的都要拜碼頭,知道拜碼頭什麼意思嗎?”洪強吊著一雙三角眼,食指和拇指搓了兩下,做了個拿錢的手勢,“也不跟你計較沒拜會我們老大的無禮,現在,乖乖地拿出十萬塊拜碼頭的錢,以後每月月底交出一萬塊,算是弟兄們幫你們看場子的勞務費。”
群中有人小聲問起這人是誰,一個附近過來捧場的店鋪老伯說起這人,不住地搖頭嘆氣。
“這洪麻子是這一帶的地頭蛇,沒人敢惹,經常領著一幫混混,打著收保護費的名義實行勒索,除了有些背景的人他們不敢動之外,這附近的店鋪幾乎都成了他們的保護範圍。每月掙得錢倒有一半都交給他了。”
“不過,就是收保護費,這也太過了吧,上來二話不說,就開砸,而且是開業之日。”另外一人介面道。
身後這些人的議論聲,張志平也聽到了,可他那接觸過這些無賴的混混,他向來踏踏實實,從不未做過違法之事,見此惡行,心中憤概不已,掏出電話就要報警'綜'菩薩很忙最新章節。
光天化日之下,竟敢上門勒索,這還有王法嗎?
蘇青制止了要打電話報警的張志平,她深諳這其中的道道,朝裡沒人是不敢如此張狂的,警察就是來了,抓走也只是關兩天而已,出來他們更會變本加厲地找麻煩。這根本解決不了問題,她示意同樣一臉憤怒擔憂的姑姑將姑父勸下,自己上前幾步。
“今天是開業之日,你看能不能緩緩,私下我們找個時間再談,畢竟,十萬塊現金也不是一時能籌齊的。”裡面還有很多客人,若是鬧將起來,今天的開業之日算是全毀了,先壓下此事再行計較。
“老子才不管你什麼日子,既然今天來了,就沒有空手而回的道理,沒有錢我這些兄弟難道喝西北風嗎?廢話少說,趕快拿錢,不然,就將你這鬼茶舍砸個稀巴爛。”洪強囂張的很,示意手下的弟兄準備動手。
蘇青的聲音變得冰冷,凌冽無比的目光緊盯著洪強,“看來你們今天是特意來砸場子的。”
洪強被蘇青陡然釋放的氣勢給鎮住了,心臟不禁一顫,但想起那人說他們並沒有什麼背景,再想想,鬧了大半天,也沒人敢出頭,頓時恢復原狀,膽子大了起來,“對,老子今天就是砸場子,你能怎麼樣?兄弟們給我進去,將東西全砸了。”
同是混道上的,但性質完全可以不同,一些靠著打家劫舍,收保護費,沒有背景的小混混是不足為懼,即便殺了,也能解決,可若是背靠著某位大佬的話,打了就有可能要付出慘痛的代價,所以,沒摸清這些人的底細,像劉洪俊他們這樣的人是不會貿然出頭的。
而憤概不滿的人,只能在角落裡罵句傷盡天良,畢竟都拖家帶口的,那惹得起這些亡命之徒。
蘇梅與張志平在裡面也不知道是氣得還是嚇得,臉色煞白,看蘇青還在門口,著急喊了兩聲,也不見回應,眼看馬上要打起來了,但顧及蘇青的囑託,也不敢打電話報警,二人急的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那幫混混得令,刷的抽出衣服下明晃晃的砍刀,就要衝進大堂裡,破壞一切。
蘇青一臉肅穆地站在大堂的門口,原本瘦削的身板,此時卻顯得極為高大,垂著的手中,突現銀光一閃,數跟銀光閃亮的繡花針出現在手中,眼睛森冷地盯著這幫傢伙,只要他們敢跨過這道門,就要有被廢的覺悟。
隨著金針秘籍研究的深入,蘇青無意中發現金針秘籍不僅僅是救命醫人的工具,同時在靈力的操控下,它還可以是殺人的利器。
這些人就要衝到門口,而蘇青也要冒著暴露底牌的風險出手的當口,臺階下傳來一道不怒而威的聲音,在一觸即燃的緊張氣氛中,顯得尤為的響亮,“這是哪個王八羔子乾的?這讓二爺怎麼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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