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估計比這次還要兇險。”
宋昌武聞言,鐵色鐵青,但在外人面前也不好談論自家的私事。只得下定決心,“一定要逮到此人。”
宋老爺子雖沒說什麼,但緊縮的瞳孔表示這件事情卻是觸及到了他的底線。
宋家的人告辭前,宋巖跑到蘇青的面前,“師傅,我能常來找你嗎?”一臉乞求。
蘇青真被他們這些公子哥們打敗了,一個想要享受媽媽的溫暖,賴在她家,一個想要學功夫拜師也要賴在她家,她恨不得一棍子將人打跑。“我不是你師傅。”
宋老爺子在一旁說,“你不要有什麼壓力,宋巖就是這副脾氣,你不用管他,只管讓他喊。”
這聽起來明明像是幫蘇青,怎麼有種中套的感覺?師傅兩個字也是隨便能喊得嗎?老爺子你是一家之主,怎麼這樣管束子孫?蘇青在心裡哀嚎不已。
宋老爺子見蘇青被自家孫子追著喊師傅的苦相,在走出蘇青家不遠後也禁不住笑了,他家這個孫子雖說傻點,但傻人也有傻人的優點,這不硬是上架趕鴨子似的拜個師傅,就將宋家與蘇青建立了關係。
在蘇青給他醫治時,他就感覺一股溫和雄渾的力量引領他的內力導向丹田,心中真是震驚不小,小小年紀竟然有如此深厚的功力,甚至是在他之上,這種資質過不了幾年定然成就不凡,而且還有一手了得的醫術。
這蘇青定然是承襲隱世的高人,這樣的人是不會屈就於任何勢力的,只能交好,他正愁不知如何結交時,宋巖就直接喊上師傅了,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
看到老爹這個樣子,宋昌武覺得,老爺子也被宋巖那個二缺給兒子給感染了。
餐廳,酒店,酒吧這些場所,魚龍混雜,什麼客人都有,鬧事找碴的那是家常便飯,不少的老闆都是因為惹不了一些客人,或受不了那個閒氣,轉手不幹絕劍谷。
而茶舍的客人就沒有那麼複雜,來喝茶的人,一般都是文人雅士,溫文爾雅之人,只要茶好服務到位,他們的態度自然就好,況且自從洪麻子來鬧場之後,茶舍附近經常有譚老五的人出沒,沒那個刺頭敢來找事。
再說蘇青,店裡步入正軌之後,基本上很少去,除了修煉,時間都放在了學習和研究醫書上,每天按時上下學,少不得放學後與孔銘揚一起回家,或者偶爾會在蘇青家吃飯。
孔銘揚以前除了與周放幾個鐵的哥們走的近外,很少沾染女人,在世家子弟圈子裡,那個不是左擁右抱的,像他這樣已是極少的存在。
現在居然與蘇青公然走的過密,一些人,尤其是學校裡的人不可能無動於衷,孔銘揚在京市可算是一號人物,他的一舉一動很多人都在關注,而蘇青捎帶著也成了名人。
不過,蘇青的有名卻是負面的。
“看起來清高孤傲的,原來都是裝的,嗤,暗地裡不知道怎麼狐媚呢,居然搭上了孔二少。”
“這孔二少是什麼人?那是京市萬千少女的夢中情人,居然就看上了她,一個鄉下來的丫頭。”
“怪不得,連京市的畢業考都沒參加,就能來a大附中,說不定早就勾搭上了,來學校也是孔二少找的人。”話說這位真是火眼真金,連蘇青不知道的事情,她都能猜的出來。
“我還聽說了,他們一家居然住在學校不遠的四合院,那帶可是千金難買,有錢都找不到人賣,她鄉下來的,能有什麼錢?肯定是孔二少的唄。”
“這還不止,聽說了嗎?早前南湖那邊開了一家茶舍,我哥哥一開始也看上了那個地方,想租來開家餐廳,誰知卻被人租走了,找人去問,人家說租店的人關係硬,不敢惹沒辦法。知道那家茶舍是誰開的嗎?”
“難不成是她?”
“說對了,就是她,她那來的錢和人脈,還不是孔二少?”
“哎,這可真讓人羨慕啊,攀上孔二少,什麼都有了,我怎麼就碰不到這種好事啊!”
“因為你沒有人家的妖媚手段,沒有人家有個同樣妖媚的母親。”
“真應該讓孔二少看清她的嘴臉,虛假的女人,真讓人噁心。”
這種議論在校園裡傳了不少時間,只要她出現,就有人在她背後指指點點,議論聲之大,生怕她聽不見。
班裡的同學也是,看蘇青的眼神極其古怪,幸虧蘇青平常也不搭理他們,倒沒覺得有什麼。
這議論的內容,讓蘇青聽了都咋舌不已,這事實扭曲的太厲害了,她的一切作為怎麼就成了孔二爺的施捨了?他們親眼看見了,還是怎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