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給撂倒了,根本就抵抗不住人家的一招半式,你說邪門不邪門?
後來其他兄弟得信,趕來幫忙,可是最後一大幫人居然不是一個小姑娘的對手,弟兄們一看這架勢吼不住了,就通知了我們老大,我們老大來了之後,見那女子像是瘋魔了般,不停地攻擊我們的兄弟,嘴裡說什麼,她母親死了,她一定要殺了那個罪魁禍首為她母親陪葬什麼的男色來襲:娘子當自強。
老大看躺在地上的那婦人,並沒有斷氣,立馬就對她喊說,人還沒死,要趕快送醫院,可那女子估計她母親沒救了,誓要殺了導致她母親患病的阿炳。”
“老大看她已經失去了理智,手裡還掐著阿炳的脖子,只要她的母親斷氣,阿炳的脖子估計就會被立馬扭斷,老大無計可施之下,只得告訴她,他認識一名神醫,能治好她母親的病,警告她不要輕舉妄動,要不然她母親就真的沒救了,那女子聽了之後,神智稍微恢復了些,就讓老大快點叫人,救不活她母親,她就殺了手中的那人。”
“老譚在道上蠻橫囂張了這麼多年,居然栽倒了一個小女孩手裡,這聽起來還真是有趣。”孔銘揚一副幸災樂禍看好戲的表情。
阿細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危急時候,老大居然找來這不靠譜的兩人,看他們兩人一副事不關己,平靜的神情,瞬時在心中懷疑,這兩人是來看戲的還是救急的?
說著話時,三人已經走到了後門,阿細上前拉開門,屋內的情形立馬盡收眼簾。
這間房子應該是儲備東西的倉庫,一百多個平方米,四周擱置了不少的東西,中間一片空曠,地上躺了不少哼哼唧唧叫痛的弟兄,牆角被女孩掐著脖子,臉色蒼白,估計過不了多久,這人就會呼吸不暢死亡的男子應該就是阿細口中的阿炳。
蘇青大致掃了一眼,當視線落在那名女孩的身上時,漆黑的瞳孔忍不住縮了縮。
“果然不是一般人。”孔二少一眼就看到了那名女子,不無意外地說道。
譚老五看到蘇青和孔二少進來,立馬迎了過來,“二少也來了,這次出了狀況,招待不周還請諒解。”
給孔二少打完招呼,扭頭就對蘇青說道:“蘇青,要不是事情緊急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叫你過來,這女孩子別看瘸了一條腿,可那身手確實厲害,招招致命啊,那股狠勁和手段,若說是邊境的殺手組織,都不為過。
奶奶的,我這些弟兄,無非是拿著砍刀,鐵棒打打群架,若是殺人那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我譚老五馳騁黑道這麼多年,居然被一個丫頭搞的措手不及,若說出去,我這臉面都丟盡了,還讓你們看了笑話,哎!這些先不說了,你先先看看那地上躺著的女人吧。”
蘇青的目光射向那女孩,“你先把人放了,我會給你母親醫治的。”
當那女孩看到蘇青時,眼中瞬時閃過一抹掙扎,不過,在看到地上躺著奄奄一息的母親時,立馬堅定了幾分,“蘇青,你雖然幫過我,我也很感激,但是現在我一直相依為命的母親就要死了,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這裡所有人的都別想好過,這不管你的事情,你趕快走吧。”她根本不相信蘇青能救人,以為是譚老五耍的詭計。
這女孩正是蘇青曾經幫過的林雪,在班裡沉默寡言,不與任何人接近,面對眾人的嘲諷也是面無表情,別人都還以為她是自卑所以才會如此,一開始蘇青也是這樣認為。
只是有一次,別人在說她沒有教養時,就看到她身上陡然生出一股戾氣,眼中的光芒銳利嗜血,不過,這變化也只是一霎那的事情,但卻給蘇青留下了懷疑的種子。
慢慢地對她留了心,比如她左路,雖然瘸了一條腿,但是步伐卻是沉著有力,而且不管走到那,眼角的餘光都會先掃視一遍,這種習慣,若不是經常訓練,是不會養成的,還有她食指上厚厚的繭子……
雖然心中有了心理準備,但親眼見到,蘇青還是有了不小的震撼,這時的林雪,那裡有學校裡沉默寡言自卑的跡象,現在的她,就像是一把銳利隨時會出鞘的劍,隨時都有可能在瞬間結果了某人的性命,譚老五說的沒錯,這釋放的氣勢明顯像是從死亡堆裡走出來的人女神試用期。
房間的氣氛沉悶壓抑,除了自己的呼吸聲,就是哼哼唧唧的哀嚎聲,譚老五聽這兩人的對話,似乎彼此認識,就出言相勸,“這位姑娘,你雖然認識蘇青,不過,你可能不知道,若說在這京市有一人能救你母親,那就是你眼前的蘇青了,除了她,你找不到第二人,要想你母親活著,你就只能相信她。”
林雪眼中閃過一抹猶豫,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