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追求的所謂榮華,也不過是這樣了吧?
“我不管什麼子嗣不子嗣的,我要我媳婦!我要我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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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將文寫成這樣,實在是愧對一直都在默默支援花兒的親們。
按照原有的計劃和大綱,男女主婚事定下後,還要接著寫點感情章節,然後再結尾~無奈花兒似乎白活了這麼多年,寫到感情戲上就卡的死死的~這對於從不卡文的我來說,真是痛苦至極~
難道是我真的老了?青春年少時每天能寫好幾首情詩、又總替室友寫長篇大論情書的我,哪裡去了?
接著按照大綱寫吧,腦袋裡很枯竭,弄些沒營養的玩意兒灌水雖然容易,卻有騙錢嫌疑;不接著寫吧,又有沒交待清楚情感過程、爛尾的嫌疑~~
那麼……我背爛尾的名聲好了,寧願如此,也不想再多浪費親們的閱讀訂閱錢~~雖然我這麼做更辜負了你們,你們花錢訂閱正版,最終卻、唉,說不下去了,淚目,甚至連一聲“請原諒”都不敢說~~
明天放小六兒的番外,後天是白鶴鳴~~後天放番外的同時,會發布新書《帶著莊園去古代》,種田經商外加忠犬養成的故事。親們若是沒因為這本《盛世榮華》爛尾就拋棄我,還請繼續捧場,我愛你們~
番外 陸文淵之我回來了
那一年,我尚未滿七歲。姐姐失足落進後宅的荷塘,等到她被撈上來,屍身已經腫脹得嚇人……孃親當時便暈厥過去,身下,還緩緩流出一灘血。
她們跟我說,孃親從此只有我一個孩子了。孃親流的那一灘血,是我尚未成型的兄弟姐妹。
孃親從那時開始,便纏綿病榻,人日漸瘦得不行;我每天都去千疊園瞧她,陪她說話兒,她卻一直怏怏的,連床榻都不愛下。
那一年,我快要滿九歲了。我跟著族學裡的孩子們去寺廟裡玩耍,被一個小沙彌領到了藏經閣,我只喝了一盞茶,便人事不省。
等我再一次睜開眼時,是被疼醒的。腿好疼。我的右腿斷了……
祖父贖我,花了整整十萬兩雪花銀。十萬兩銀子對陸家來說倒不算什麼,可我的腿卻治不好了,因為……它短了一截。
我從此便有了個長短腿的外號,就連家中小廝見到我,也是一臉的不恭與嘲諷。
孃親的身子骨兒,愈發不好了,而老爺彷彿不在乎這些,一個接一個的往後院兒抬人,我給他數了數,他已經有了六房姨娘,六個通房,他這是要討六六大順的口彩麼。
那一年,我九歲了。二舅父和四表哥又一次跟著船隊出海了,可等船隊快要到西洋的時候,他們遇上了紅毛鬼子的海盜船。
紅毛鬼子手裡有火槍,朝廷派出去做護衛的戰艦上,卻只有大刀長矛。
打不過便跑吧!船隊卻像無頭蒼蠅一樣,跑著跑著便一頭扎進了一個風暴裡,風暴停歇之後,海面上既平靜又幹淨……
我孃的身子本就糟透了。聽說了這個噩耗之後,哇的一聲便吐出了許多黑血塊,三天後,終於撒手西去。
從那以後,我便成了一個沒有孃親、沒有親兄弟姐妹的孩子。好在二嬸孃和三嬸孃怕我受委屈,常常差人給我送衣食,姑母心疼我,還曾經想要將我收到她的膝下……
我不能同意。我若是同意了,我的孃親就不是謝氏嘉熙了,就是陸婷姝了。
姑母抱著我大哭一場。說她尊重我的抉擇。從那時候起,姑母就處處護著我。一旦有人欺負我,姑母就像一頭髮狂的母獅,去找那人算賬。
多虧有幾位嬸孃照顧,有姑母愛護,我的日子好過多了。祖父也總叫他書房裡的丫頭喜墨來給我送書。送吃的,我腿不好。大多時候足不出戶,我便從喜墨送來的各種書裡尋找樂趣。
可是這種看似平靜的日子,也沒有陪伴我多少年……
那一年,我十三歲。老爺娶了繼室,是許州一戶姓任的中等人家的老姑娘,那一年二十二歲。
任氏進了門,老爺便叫我喚她母親。我倔強的扭頭,死不答應,立刻捱了老爺兩個極響亮的大耳光;任氏很善良,她抱著老爺的胳膊哭,說不叫母親便不叫。怎麼能打孩子呢……
我從那一天起,覺得她還不錯。
至少。她比老爺的那些姨娘強些,那些姨娘背後都叫我瘸子……她背後說起我來,也是說,我們六少爺。
轉眼間,我十五歲了。任氏所出的男孩兒,正好滿了月,有人上門給我提親。
我一個瘸子,還有什麼可挑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