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真的,只是傻愣愣地又將滿杯的酒灌了嘴裡。
杭箏整張臉都扭曲了,她苦著臉,吐了吐舌頭,控訴地盯著阿青帶著說:“你,你騙我。”
阿青這下直接笑出了聲。
杭箏腳一軟坐在地上,想讓阿青別笑自己,但就是起不來。
她木木地坐了好一會兒,人又驀地艱難站起來。
接著阿青見識到了一個人喝醉了會有多話癆。
只見滿臉通紅的小姑娘,指著她,搖搖晃晃地笑著說:
“你,你把連侯收拾了,收拾成那樣。真,真痛快,真是大,快,人,心。”。
杭箏一揮手差點打到阿青鼻子,阿青微微往後一退杭箏的手就落空了。
這時杭箏的情緒突然轉而變得不滿起來,
“可,可是你怎麼,還,還讓他官復原職了呢。像他這樣的人,就該,就該關在牢裡,關他個十年八年,看他還敢不敢幹那些缺德事。關死他。”
阿青笑著說一句:“他聰明。”
杭箏徹底不高興了,又是一揮手一甩袖子:“他,他不聰明,我爹不蠢。我爹好,我爹好。他卑鄙,不要臉。
連,連珍也不好,也壞,說,說我壞,壞話。”
連珍就是連侯的女兒,跟杭箏很不對付,還在連珍手上吃過好幾次虧。
原本杭箏這姑娘雖然任性了些,但她爹是應城的府官,按理說在應城的姑娘中,她的身份是最高的。
平日裡圍在她身邊的姑娘也應該是最多的。
但事實卻是,她在應城的姑娘家裡的名聲並不好。
大家都在背後說她眼睛長在頭頂了,看不上應城的這些個身份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