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進入了一種狀態,腦中神識一動,便落下了筆。白天天雪制符,晚上打坐。第二天,便又是白天制符,晚上打坐,這樣機械的重複著。天雪不明白這其中的原因,也沒有師傅好問,只得作罷。看著周圍四處散落的靈符,天雪起身分門別類的/炫/書/網/整理了一下。又在幻陣里布置了一個聚靈陣,便向靈符中灌輸靈氣。
這一次一共製作了八十張,用了四天才灌輸完,收起石桌便向廣場上走去。這次大會一共進行三個月,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半,天雪想著,待手上這沓靈符出售以後,就準備繼續出去歷練。“兄弟,你讓我好找啊,我還以為你已經走了。”剛放下石桌沒一會,周鑫便走過來說道。“原來是大哥啊,我這幾天一直在修煉,你找我有事?”天雪說道。“兄弟,你先收攤吧,跟我來。”周鑫笑道。
“好,你等一會。”收了東西,天雪跟著周鑫進入了隱靈閣。周鑫領著天雪進了大門,上了二樓。“福伯,快去通知夏老,就說他要請的人到了。”周鑫一上樓便對站在樓梯口的福伯道,轉身對天雪說:“你先坐一會。”說完便倒了一杯茶給天雪。不一會,一個身穿青衣的老者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
“少爺,人在那?”人剛上來便急急的問道。“哦,兄弟,這位是我們隱靈閣的夏老,是一位鑑定專家。”又對夏老說道:“這是天雪。你要找的人。”天雪連忙站起道:“前輩好。”夏老一見天雪如此的乖巧,心中一喜,看向天雪的目光中滿是慈愛。“天雪,你坐下。”夏老對天雪道。自己拉過一張椅子,緊挨著天雪坐了下來。
“天雪你能否告訴我這靈符是何人所制?”夏老手中拿著一張剝靈符道。其實夏老看見天雪的第一眼就知道天雪是金屬性的,再加上這些符紙又是下品符紙,所以多少猜到一點。“這是我畫的,但是畫的不好。”天雪說道。“天雪,這當真是你所畫?”夏老追問道。“是我畫的,雖然不算怎麼好,但周兄並沒有花冤枉錢,這些攻擊符咒我都加了陣法,並沒有騙周兄的錢。”天雪連忙解釋道。
“我想你誤會了,不是他吃虧了,而是你吃虧了,這種符咒如果出售,不管是在哪兒,都值五塊靈石。”夏老笑道。天雪心中一驚,道:“不會啊,我在街上的店鋪中看過靈符的價格,他們都賣一到兩個靈石。”屋中的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夏老止住笑聲道:“天雪,你師傅沒有和你講過外面的事情嗎?”
天雪道:“我師傅只是幫我納靈,便出去了,說是去會朋友了。”夏老一愣,看向天雪的目光有柔和了幾分。夏老站起身道:“天雪,你隨我來。”天雪看向周鑫,夏老知道天雪的意思,便對周鑫道:“少爺,你忙你的吧,我和天雪聊聊。”周鑫道:“隨夏老的意,天雪,我們一會一起喝酒。”天雪道:“好。”跟著夏老下了樓,來到後院,走進右邊的廂房。
“天雪,你坐。”夏老招呼著天雪。天雪坐下後,一臉的迷茫,他並不知道夏老叫他來這幹什麼。“天雪,你是金屬性的吧。”夏老問道。“對,我是金屬性的,前輩。”天雪回答道。“我知道你已經有了師傅,但是我還是想問你,你願意拜我為師嗎?”夏老一臉嚴肅的對天雪說道。“我可以嗎?那我師傅會不會不高興。”天雪迷糊的問夏老。
“可以,當然可以。能否跟我說說你師傅嗎?”夏老高興道。天雪回答道:“哦,前輩,我師傅叫廬峰,是一個散修。”天雪其實不知道,他有了師傅便不可以再拜師了,可惜沒人和天雪說。夏老從戒指中拿出一把劍和一個金燦燦的圓球,說道:“這是我一個老友從香絮國一處海島上的上古遺蹟中得來的,是金屬性,給你。”
天雪好奇的拿起那個圓球,只是覺得很好看。“天雪,你輸入靈力看看。”夏老彷彿在期待著什麼。可就在這時,圓球突然光芒大放,把天雪包了進去。
夏老猛地站了起來,道:“天雪快停下。”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來想幫天雪一把,可他剛剛接觸到光圈,一陣大力傳來,噔噔噔,夏老退了好幾步,此時,夏老一臉的驚駭。
隨手佈置了一個結界,夏老心道:天雪你一定不要有事啊,不然我怎麼跟你爺爺交代啊。此時,金光裡的天雪正盤腿坐在地上,臉色猙獰,圓球中點點金光,正順著天雪的頭、胸和腹部,湧進天雪的身體內。湧入腦中的金光和意識結合,一遍遍的撕裂這天雪的神經。
而進入腹部後的金光和天雪丹田中的靈力融合在一起,金光幾乎有意識的領著天雪丹田中的靈氣衝擊著天雪體內的經脈。天雪原本已經痛徹心扉,而現在彷彿被人撕裂了不知道多少塊,終於噴出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