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互凝視著。許久之後,布里傑塔像是下定決心般開口。
【我的朋友曾經對我說過,馬里科爾奴大人並不是一般的人,如果不忍耐一些小事的話,身體是承受不了的】
【晤…抱歉】
【沒關係的…在馬里科爾奴大人身赴戰場的期間我已經考慮好了。正因為您是那樣的人,所以偷窺洗澡什麼的也是情有可原。不,甚至說…只有偷窺這種程度實在是萬幸。我會忍耐的,所以,之前說出那麼過分的話是在抱歉】
聽到這番話,即使是馬里科爾奴也不禁反省起來。至今為止那忠實於自己**的人生,在布里傑塔眼淚下暴露無遺。
【對不起,對不起…之前的我太過於全盤肯定自己的性癖了。今後我會變得儘量普通一些。我保證。我絕不會在要求你訓斥我了,我不會再任性了】
布里傑塔以感動的目光看向馬里科爾奴。看到兩人的樣子後,一個女生將兩杯紅酒遞到了他們手中
【那麼,為了慶祝二位重歸於好,乾一杯如何?】
喝乾杯中的紅酒後,兩人相視而笑。
【再多喝些吧】
馬里科爾奴向布里傑塔勸起酒來。
【我並不擅長喝酒的】
【今天是特例,畢竟這是我重獲新生的日子】
受到感動的布里傑塔喝乾了一杯又一杯的紅酒。漸漸的,啊啊,感覺有點醉了呢,開始喃喃自語,馬里科爾奴見狀帶她來到了陽臺上。
【不要緊吧】
【…晤晤…因為豬的緣故喝醉了呢】
一個熟悉的詞語傳進馬里科爾奴耳中。
【布里傑塔,剛才…你說什…】
【我說,因為豬的緣故喝醉了呢】
一陣電流從頭到腳穿過了馬里科爾奴的身體。
【豬,豬…?我?】
【當然了,這裡除了你以外哪裡還有其他的豬?】
布里傑塔的視線壓了過來。清秀的臉龐中帶著某種奇妙的光芒。強大的魄力讓馬里科爾奴坐到了地上,無法動彈。
【我,在馬里科爾奴大人不在的期間突然發覺了,自己的興趣…如果一天不訓斥馬里科爾奴大人一回的話,我就會難以入眠】
看著在一旁陽臺上上演著的鬧劇,才人深深地嘆了口氣。馬里科爾奴正趴在地上,‘出生在這個世上真對不起’‘成為豬真對不起’的,向著黑髮少女求饒。另一方面,黑髮少女則是激昂的斥責著馬里科爾奴。
【真是的…馬里科爾奴也好基修也好,真是有夠悠閒的】
【沒什麼大不了的吧。畢竟約瑟夫王已經死了。這下子總算可以迎來和平了。這種程度的鬆懈不需要放在心上】
站在無可奈何般搖著頭的才人身邊的,正是露易絲。將頭髮用絲帶紮起,身穿白se的禮服。這樣的打扮讓她的貴族氣質愈加顯著,直到現在也才人仍然難以抑制住自己的心跳。
【不過,羅馬尼亞那邊似乎是要將聖戰繼續下去的打算】
【怎麼會。要奪回聖地必須湊齊全部四名使用者。但加里亞的使用者,約瑟夫王既然已死,這場戰鬥不就沒法再打下去了嗎】
【但是…我認為,即使如此他們好像還是有能將戰爭繼續下去的自信】
才人將一直在意的事情告訴了露易絲。
【約瑟夫不可能成為自己人,他們也是清楚這一點的吧。明知如此卻依然做出行動,是不是代表即使無法湊齊四人他們也有其它的打算呢?】
【我說】
露易絲似乎很不耐煩的樣子。
【嗯?】
【我們得知約瑟夫就是加里亞的使用者這一點,不是最後一刻的事嗎?】
【啊】
確實如此,雖然看完卡斯特莫爾的信後就察覺到某種不對勁,但是並沒有預料到約瑟夫就是使用者這一點。
直到最後的最後,在飛行船上對決的一刻才得知約瑟夫王就是使用者的事實,但由於人命關天所以當時也沒有工夫感到驚訝。
【羅馬尼亞也是一樣。使用者並非約瑟夫本人而是另有其人,在打倒約瑟夫之後拉攏入夥,他們是這麼打算的。但是很遺憾,加里亞的使用者就是約瑟夫王本人。結果使用者被他們自己打倒了。那時候也沒有其他的選擇,畢竟不打倒對方的話就會被對方打倒嘛。最後他們對加里亞軍的那番演說一定飽含悔意吧】
才人,也對啊…的叨唸著,抱起頭來。何況知道卡斯特莫爾那封信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