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看來我又得每天跑路了,老天,你對我也太狠心了吧。”秦朗故意這樣說著,拿出一瓶酒灌了一口,然後往地上一摔道:“來吧,那我們現在就作個了斷吧。”
看著秦朗就這樣浪費了一瓶七萬金幣的百合香酒,黑衣人心疼得眼珠都要掉出來了,顫抖著問道:“難道你就不心疼你的酒嗎?要知道我出一趟任務也賺不來這一瓶酒錢,你卻就這樣給摔了,你想刺激我也用不著用這種方法吧。而且,我又沒說這次是來追殺你的。”
“你不是來追殺我的,難不成來找我喝酒不成?你早說嘛,害我這麼緊張,一不小心把酒瓶給打碎了,既然你是來找我喝酒的,來來來,喝酒,渴酒。”
說著秦朗又拿出兩瓶百合香酒,一人一瓶,先灌了一口,看得暗刺眼珠子都要突出來了,難以置信地問道:“你的酒是偷來的嗎?怎麼一點也不懂得珍惜?
??心疼的?”
秦朗不屑地道:“就這酒啊,我要多少有多少,你要的話,我不介意給你兩桶。”
黑衣人徹底暈倒,顫抖著道:“給我兩桶?你這算不算變相地買我替你賣命啊,要知道我們暗夜君王的人雖然不能洩露僱主的身份,但是可以收苦主的錢反殺僱主的。但我喝了你的酒,我又不能反殺現在的僱主,只好違反規矩把原先僱主的資料告訴你,然後不做殺手了。”
“為了兩桶酒而出賣組織,你認為這樣做值得嗎,而且我非常懷疑你話的真實性?你可得想清楚,不要後悔了又來找我麻煩,我可很怕你們暗夜君王的人的。”秦朗心有慼慼然。
“廢話,我們做殺手的雖然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但還是有良知的,因為殺了你,很可能就真的要與比蒙帝國開戰了,這是作為人類的我不希望看到的,所以,我才會違反大皇子的這單生意。”
“大皇子?你是說大皇子一心要我死,其實並不是怕我支援其他皇子從而影響他的帝位之爭,而是為了阻止我去出使比蒙,從而讓戰爭爆發?”秦朗有些難以相信。
“沒錯,你一個新晉侯爵,既沒有權,又沒有勢,雖然你與大公主關係曖昧,但他連大公主的駙馬,覓蘭城的城主都不在乎,就更沒把你放在眼裡了,他真正擔心的是那兩個手抓實權的人……”
“一個是第五聖域戰士,一個是飛龍騎士——他們是南北軍團的統帥。大皇子想借這次與比蒙開戰,讓南北兩位軍團長都戰死在戰場,或被拖在戰場上,好讓他實行他的行動,那麼他就真的無所忌憚了,至於拉姆斯菲爾德陛下現在寵妃的兒子三皇子陛下,大皇子還沒放在眼裡,只要拉姆斯菲爾德陛下雙眼一閉,兩腿一伸,一個婦人支援的皇子能有多大權力能夠翻天?”
“所以,他殺你,只是為了怕你影響他瓍他的大計,本來只要殺了比蒙的那個王妃佩爾沁,大皇子的計劃已經完成了一半的,不過又是你的出現橫插一腳,把她接到你府上來了,氣得他連夜請了我們暗夜君王的人來想刺殺那個佩爾沁。”
暗剌無比心痛地看著手中酒瓶的酒越來越少,趕緊停下來道:“我替你把報信人給殺了,你現在得告訴我你把我師妹藏到哪裡去了吧?我當時一直隱在暗處,就是沒想明白師妹她怎麼突然就不見了的?”
“你師妹?”秦朗聞言大吃一驚,一不小心被酒嗆住了,拼命咳嗽起來,咳得眼淚都出來了,而曼陀羅等人惱他又多了一樁風流案,也不為他錘背,好不容易止住了咳,懼怕道:“你別告訴我上次追了我半個月的人就是她啊?”
暗刺興災樂禍地笑著點頭道:“又被你猜對了,就是她一直在追殺你。這次聽說又有關於你的任務,死吵著要跟我一起來,也不知道這丫頭哪根筋不對,不過上次任務失敗回來後,她可是一直對你念念不忘,整天在我跟前說起你,我看這丫頭一定是芳心蕩漾了。”
秦朗在眾女的怒火跟前大感尷尬道:“這可跟我沒關係啊,一路上我可沒對她動手動腳的,不信你們問她好了。”說著從空間戒指裡取出魔花浴室,卻聽浴室裡水聲淋漓,笑聲不絕,偶爾還聽得到小白憤怒和驚怕的聲音。
“天哪,你竟然偷到了這麼一個好東西。告訴我哪裡偷的,我也去偷一個。”暗刺雖以他刺客敏銳的感覺,和聽到裡面傳來的人聲,水聲和小白的聲音,也知道這看似只是一個箱子的東西,裡面的空間卻大得多。
“靠,難道我就只會偷東西啊,這是我自己做的好不好,你想偷啊,就偷我的好了,只要你有這本事的話,當然,以後想酒喝了別找我,要知道法蘭西那老狐狸的酒也是我給他的。”秦朗哼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