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正在濃郁時,一個身穿白氅,搖著羽扇的男子的男子出現在劍仙山附近,而仔細看去這位面如冠玉風度翩翩的男子,和那諸葛綱有著幾分的相像。
不多時,穿著寒酸帶著眼罩的諸葛綱出現,只是那風度翩翩的男子明顯察覺到了自己的這位哥哥貌似心情不太好,但就算是他也沒想明白,明明給自己傳話像是解開心結的哥哥怎麼那麼大的怒氣,就好像被矇騙了一般。
而待得諸葛綱接近,那男子彷彿意識到了什麼,直接就想轉身就跑,但很可惜他腦子雖然好使,各項修行都不錯,但唯獨和人近身他差的一塌糊塗。這不不過片刻他就被諸葛綱跟薅小雞仔一般一把薅住。
“哥?那麼大火氣幹嘛,你我兄弟多年未見不該好好喝上幾杯麼?”
諸葛綱冷笑一聲,“喝?呵,諸葛定,你帶酒了麼?”
“額,弟弟找哥哥喝酒,自己帶酒不是顯得看不起兄長麼?”
“巧言善辯,說了不和你計較了,回去記得把我的稱號改了哦,苦厄,哼,我看你小子是想試試災厄纏身的感覺。”
聽著這話被薅住的諸葛定趕忙慌張的說道:“大可不必,那福氣這天下也沒幾人受的住。”
“你這臭小子,算了算了,這次叫你來的事你都知道了吧?”
聽著自己哥哥提起正事,諸葛定晃了兩下羽扇:“事情無非是蘇三小子的事情,只是具體情況我得親身經歷一遍,畢竟到底是不是蘇三我還得確認一下。”
雖然諸葛綱確定那就是蘇三,但他沒有反駁他的弟弟,“嗯,那你要確認我的記憶麼?”
“確認你的幹嘛,我得確認那個劍了血戮和蘇三的青年去。”
聽著這話諸葛綱為難的說道:“額,那你得立個誓。”
聽著這話諸葛定有些莫名其妙,但隨即他直接發誓道:“我諸葛定發誓不會洩露有關那孩子任何的事情,我若違背定讓我失去一切。”
聽著讓這個誓言,諸葛綱輕咳了一下:“你這臭小子真是什麼都要帶上我。”
“誰讓你是我親哥呢?不過說說吧那青年身後得有幾個大能能讓你都退步的?”
“光我見到的入道者就有十位,若是再算上露過面的得有十二位,還不算和他有點關係的,若是算上還得多兩位,而且我覺這還不是全部。”
聽著這話諸葛定的羽扇差點給扔下去,他滿臉震驚的說道:“不是哥,你別拿弟弟當傻子逗啊,你光說就說了十四位了!誰家小孩這麼有牌面啊!”
看著弟弟那個樣子,諸葛綱決定給他說波大的:“你別急,聽我說下都有誰。”
諸葛定微眯著一隻眼抽搐著臉說道:“你說。”
“其中五位大劍仙,梅蘭竹菊和白衣;劍仙一位楚青願;那荒獸你知道吧,他身邊有兩隻入道荒獸跟他親暱非常,一個叫做黑月,一個叫做血殤。”
聽到這兒,諸葛定微微探了下頭,打斷了自己的哥哥,“等等哥,你剛剛說的荒獸名字是什麼?”
“黑月、血殤。”
諸葛定可不是自己哥哥,天下大事他可都知道,他有種預感,自己今天還得藉著立誓。
“怎麼了?”
“沒事,你說了八位了,還有誰。”
“哦哦,白衣劍閣當代閣主墨巧和白衣的老師白冽。還有露過面的……”
但還沒等諸葛綱說完,諸葛定卻是深吸了一口氣,然後他把一個男子穿著雪白衣衫留著白髮的俊朗男子影像擺了出來,“哥,你說的白冽是不是這一位。”
諸葛綱愣了一秒後問道:“唉,差不多,不過我覺得比起影像上那一位顯得年輕不少。”
聽著這話諸葛定有些鬱悶的捂住了頭,“還年輕了!算了,白爺就是這風格。不是哥,有他在其實你完全不用叫我來的。”
“嗯?你怎麼也叫上白爺了?”
“呵,因為我當過將近五年的學生,而且在他之後我就沒拜過師了。”
聽著這話諸葛綱瞪大了眼睛,因為別人不知,但他清楚自己弟弟有多天才,要知道除了教弟弟近戰的自己外,就沒一個老師教他教過半年以上,突然他想起了弟弟離家遊歷那幾年,“那幾年遊歷拜的?”
“是,而且那幾年後是老師收養的孩子太多了,嫌我煩把我趕走的。”
“那這麼說,你和白衣還是師兄弟嘍。”
“嗯,算了,哥,還有誰,你給我個痛快,我已經不會有更大的驚嚇了。”
諸葛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