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摟半抱地拖離了桌案邊。
杜九娘心裡惦記著方才咬了一口的綠豆酥,剛一奪回呼吸主動權,便拼了命地往書案旁跑。
莊肅郎以為她準備在關鍵時刻開溜,直接將人一把撈住,往旁邊隨手丟去。
待到被某人按在榻上,看見某人“磨刀霍霍”的樣子,杜九娘這才將心思轉到了這邊,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自己忽略掉的是甚麼。
他不是病著呢麼?!而且……今天他還故弄玄虛唬弄過她?
思及此,杜九娘心中陡然升起一股子怒氣,正要準備發作,誰知卻被莊肅郎發現了她的不專心。
莊大人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於是,行動受阻的杜九娘,想要反抗……掙扎無效,想要言語討伐……脫口而出的卻全都是嬌軟之聲。幾次三番後,伏在她身上那人的動作非但沒有任何減緩的趨勢,反倒又猛烈了幾分。
一忍再忍三忍,終究敵不過身體深處的感覺。
快意漸漸湧上,她腦中一片混沌,心想,就這樣罷,待到明日……唔……再去問罷……
第二日醒來,已經是晌午時分。
杜九娘只覺得全身痠疼無比,硬撐著坐起身來,卻發現屋內已經沒了那熟悉的身影。
他竟然在她醒前就離去了。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
杜九娘怔愣了下,喚來杏兒桃兒,問道:“大人呢?”
倆小丫鬟看了她一眼,見她身上怎麼都遮不住的曖昧紅色瘢痕,齊齊紅著臉低下了頭,“大人一早就進宮去了。”又道:“是侍衛攙著去的。”
杜九娘一聽,禁不住冷笑了下。
被攙去的?當真是做戲做足。
甚麼病重?肯定是糊弄人的!
如果當真身子不好,昨夜他能生猛成那樣?!
鬼才信了!
杜九娘邊琢磨著等莊肅郎回來後怎樣質問他更好,邊隨口問道:“大人可曾說過今日去做甚麼的?”
桃兒訥訥答了聲“奴婢不知”,杏兒思量了下,猶豫著說道:“奴婢今兒早晨聽見主子與侍衛說話,隱約有什麼‘清流’之類,卻沒聽甚清。”
杜九娘聽了,心頭火氣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