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狂歡節再走也不遲。”
花一心疑惑道:“我聽若晴姑娘所說,這狂歡節要將那些惡賊淨身?女子都可觀看?”
司空凌點了點頭,淡淡道:“這是我谷中多年傳下來的習俗。”
“只這些男子如何肯乖乖就範?”
司空凌從袖中摸出一個細長竹筒樣東西:“就憑這個,他們便能乖乖就範。”她說罷將竹條遞給花一心,“這個是我谷獨有毒藥‘黯然**’。”
花一心只在江湖上聽說過此毒,卻並不想這毒看起來竟如此簡單。她將那細長竹節接過翻來覆去看了,更加疑惑:“沒什麼特別之處啊?”
司空凌才微微一笑:“對你當然沒什麼特別了。這毒只針對男子,對於女子來說,只不過是香料而已。”
花一心這才恍然大悟般道:“難怪,我從一上船便能聞到一股幽香,竟是這麼小小一塊竹筒起的作用。”
“平日裡帶在身上也僅能起防身之用。那船上是防止奴隸脫逃加重了分量的。若虛谷的任一船隻上此毒都甚濃,為的就是防止他們逃跑。”司空凌將竹筒接過放回袖中,淡淡道。
“這麼神奇的毒藥,難怪江湖上被傳得神乎其神。不知它的解藥又會是什麼樣子?不會是一塊石頭之類的吧?”花一心滿臉好奇。
司空凌眉眼一彎,笑道:“姑娘,這解藥卻只是一般的解藥而已。”她又從袖中摸出一個琉璃瓶子來,“這瓶中解藥與那一般毒物解藥並無二致。第一時間更新我將它命名為“曦華”,喝下它能延年益壽白膚強體。過幾日二位姑娘離去之時,司空送兩瓶給姑娘。”
花一心心中快速盤算,如若現在就開口要反而會引起她警惕。不如靜觀其變,事情進行到這一步,已經是超出她們的想象了。
夏末卻心思簡單一點,就要脫口而出:“谷主,不如……”
被花一心急急攔住:“谷主,不如我們今天早些吃晚飯吧?我們折騰這一天,骨頭都快散架了,這肚子早就唱戲要吃的了!”
司空凌平常情況下倒是真好說話,立馬吩咐了下去。
其實,比她們肚子還要餓的人此時還在冰冷水中泡著。
自昨日起,他們便沒有吃過任何東西,此時早已餓得前胸貼後背。那幾人早已神情懨懨,雲逸卻依舊不改昨日模樣。只暖暖笑著將若霜看了。
一日三回下水,其實他早已被折騰得不成樣子,全身早已沒了力氣。此時還要露出讓人看了心覺暖意的笑容也真是難為了他,蘇澈心中嘆一口氣,委屈你了,師兄。
正當他頭痛之時,霜竹已大喝著讓他們爬出潭中排好隊伍回去了。
雲逸心中卻在快速盤算,等一下如何製造與若霜單獨相處的機會呢?還像昨日一般落水?同樣的伎倆用了兩次便會覺得假。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雲逸磨磨蹭蹭從水中爬起來,跟在隊伍最末端,慢慢拿了他自己那件繡了“奴”字的短袍,來不及穿便跟在他們身後。
若霜走在他身後,見他一邊走一邊慢慢往身上套衣裳,心中微微發澀。一腳踢中他膝彎,他一時不料“噗通”一聲往地上倒去。
領頭霜蘭見又是他,眼中明顯滑過不耐:“又是你!還不快爬起來!”
雲逸被若霜突地狠狠踢這一腳,本來便覺得疼痛難忍,剛想忍痛爬起來,似是意識到了什麼,眉頭緊擰:“我腳崴了……”
若霜淡淡吩咐道:“你們先走,我等下將他帶過來。”
霜蘭見她吩咐不敢有違,只得帶了眾人先走。若霜見他們走遠,故意大聲罵道:“你這齷齪東西!每次都是你!你找死啊……”
雲逸坐在地上滿面興味看著她一番裝腔作勢,待得她住了嘴,才輕笑一聲:“其實,你挺可愛的,霜兒……”
若霜眉頭一蹙,狠狠瞪了他一眼:“死到臨頭,你竟還能笑得出來!”
“反正結局都一樣了,與其哭喪著臉……”他咧了咧嘴,嘶了一聲,“你下手真狠!是真想一腳踢殘我麼!”
若霜忙忙蹲下來替他檢查傷口,果不其然,他膝蓋處已然拉開一條大口子,鮮血正緩緩從口子中滲出。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若霜從裙襬下劃了一劍,“嗤拉”一聲撕下一條布條來,“我幫你上藥包紮。”
她從懷中摸出一個白瓷小瓶,開啟蓋子將小瓶內藥粉輕輕抖在他傷口之上。
雲逸輕嘆一聲:“你還說你不是故意的。你那一腳就生生走到我腿上去了?”
若霜聽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