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天下大亂,韓遂原本可以得到這個機會,可是馬騰卻空出世,成為了西涼地區說一不二的首領,而韓遂只能默默地接受這個現實,還和馬騰成為了拜把子兄弟,現在有了這等千栽難逢的機會,韓遂若是不心動,那便是自欺欺人了。司馬懿見到韓遂已經意動,連忙趁熱打鐵道:“據在下所知,羌人一向以來都以強者為王,誰能夠保護他們誰就是他們心中的真神,馬騰之所以能夠穩穩地佔據這個位置,無非就是因為他的兒子馬超乃是天下有數的名將,名震西涼,攝影師現在馬騰觸怒了太史慈,這無疑是威脅到了西涼人地生存,此時正是大人異軍突起之時,若是大人能夠徵得羌人的支援,那麼我們親地西北聯盟實力將會更勝一籌,未知大人意下如何?”韓遂的雙眼中目光閃爍,放射出了貪婪的目光,顯然對司馬懿的提議非常的心動,而且他終於放下心來的事情是看到了自己被對方利用的價值,對於韓遂來說,有的時候被別人利用是好事,就比如現在,若是自己在親的西北盟軍中是可有可無的人物,那韓遂反倒要為未來命運擔心了。不過想是一回事情;馬騰在西涼素有威名,韓遂在馬騰這許多年的威壓之下頗有點戰戰兢兢,因此皺眉道:這位先生,你莫要開玩笑了;馬騰將軍乃是羌人所崇拜的物件,向先生說的要動搖羌人多馬騰的決心,我韓遂第一個不信;我的這位兄弟有多大斤兩我還不知道嗎?說完還搖頭失笑;覺得司馬懿之言十分幼稚。司馬懿自然知道這個韓遂是在故伎重施,表面上是對馬騰進行了一番稱讚,但其實卻是在試探自己有沒有對付馬騰的招數。此人這般說話,便會叫人永遠分不清楚他的立場。怎麼都可解釋得通,的確是政壇老手慣用的伎倆。
想到這裡,司馬懿微笑道:“這件事情容易得很,只要在西涼人中散佈太史慈要殺盡羌人,而原因就是因為馬騰,羌人立時就會發生軍中譁變。到那時,大人不就可取而代之了嗎?”韓遂聞言一愣,立時明白了司馬懿的心思,臉上忍不住浮現出笑容來道:“可是羌人也未必會聽啊,畢竟馬騰的兒子馬超神勇蓋世,有萬夫不當之勇……”司馬懿不屑一顧的冷笑道:“馬超雙如何?這次乃是太史慈親征,馬超和太史慈比起來還未夠斤量,而且太史慈手下猛將如雲,不說別人,就一個許褚,馬超就會疲於應付,更何況大人應該注意到了吧,太史慈在西北用兵並非是田豐和張繡兩路大軍,還有一路大軍就是溫侯呂布。而溫侯呂布今次進攻的地方正是羌人的地盤!要知道呂布乃是天下無敵的高手,即便是太史慈見到呂布都要退避三舍。今次若是讓呂布殺進羌人的地盤,經呂布殘忍好殺的性格,縱兵燒殺劫掠的作風,羌人豈不是倒了大黴?”韓遂聞言身軀一顫,知道司馬懿說得有道理,別人他不瞭解,呂布他還不知道嗎?無論到哪裡,呂布都是一個別人不願意接觸的噩夢,忍不住道:“難道呂布也投向了太史慈?”
司馬懿聞言搖頭道:“太史慈這麼聰明的人。又怎會接納呂布呢?莫要忘記呂布乃是反覆無常的小人,太史慈又豈會養虎為患?只不過是呂布主動要向太史慈示好而已,而且又可以擴張自己的實力,何樂而不為呢?太史慈見到多了一個幫手,自然樂得裝糊塗。任由呂布去燒殺了。”韓遂聞言不自覺打了個寒噤,因為他曾經想要在萬一的戰敗之後回到西涼;聯合羌人東山再起,現在看來卻是自尋死路,若是撞上呂布那就唯有死路一條了。
司馬懿看著臉色變得煞白的韓遂;知道他在想什麼,於是再加了一把火道:所以韓遂先生只要把呂布的事情一說,羌人還不反叛馬騰?到時候大人只要說抓住馬騰獻給太史慈;西涼人自然就安全了。韓遂遲疑道:“這位先生,現在我倒不擔心別地,而是西涼之民會受到呂布的茶毒,無論是馬騰大人或者是我韓遂在這個問題上根本就是難兄難弟嘛。呂布此人貪婪成性。現在有了一個大好機會,哪還不大殺特殺?”
司馬懿心中大罵,這個韓遂到現在還不吐口,不說自己擔心在除掉了馬騰之後無法抵擋呂布,有可能自己也被羌人出賣換的和平,反而說自己擔心羌人的安全,實在是虛偽透頂。想到這裡,司馬懿肅容道:“大人實在沒有必要擔心呂布的事情,因為關鍵在太史慈身上,只要我們除掉馬騰之後,對太史慈說呂布進入羌人的行動。太史慈又豈會坐視呂布的壯大?”
韓遂聞言豁然開朗道:“原來如此!”
司馬懿笑道:“只要大人能夠避免羌人遭受滅頂之災,羌人自然會對大眾感激涕零的。大人在西涼的地位與威信將會無人可以撼動。”韓遂的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明顯,顯然是被司馬懿描繪地圖景所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