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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3部分

的路上了。”頓了一頓,嘆了一口氣道:“今次聖上的事情令史阿動了真怒,這許多年來除了乃師王越被呂布先傷後殺那次之外,我還沒有見到過史阿兄有這般憤怒的時候,而史阿兄又是能夠化悲痛為力量的武學天才,被這件事情一刺激,史阿兄便晉級到一個更高深的境界去了。”

郭淮“哦”了一聲,一幅悵然若失地樣子,顯然還在掛念自己的師父,雖然聽說自己地老師武功精進也沒有高興起來。

眾人看他心事重重的樣子不知道怎麼開解,一個個都沉默起來。

鍾繇看看郭淮,眼珠一轉,裝出來大義凜然狀對郭淮高聲道:“你這人真是矯情,反正現在也看不見史阿先生,擔心也是白擔心,再者說史阿先生乃是絕頂高手,左慈算是什麼東西?你現在因為左慈而擔心史阿先生不是在侮辱史阿先生嗎?”

一語未畢,眾皆大笑。郭淮也被種鍾?說得忍不住小了起來,假裝惡狠狠道:“師父武功高強並不等於就在我這個徒弟眼前,做徒弟的想他老人家有何不可?你以為天底下都是你這種每心沒肺之人嗎?”

鍾?看郭淮那種假冒凶神惡煞的樣子,曬笑道:“君子慎言而敏於行,我才不會像你這般只是說一說的偽君子呢,難道只有你有師父嗎?我鍾?也有師父,還有師祖呢!聖上剛剛出事的時候我便寫信去問候了。”太史慈這才想起鍾繇的師父乃是自己的夫人蔡文姬,忍不住笑道:“若是如此說來,鍾繇應該叫我什麼呢?”

郭淮更落井下石道:“你那是想念老師嗎?分明就是在惋惜自己行軍在外。無法向老師和師祖多學上兩手嘛。對了,若是如此說,你豈非變成了我們地小輩?哈哈,如此境遇,豈可無酒?”

鍾繇聞言立時變成一張苦瓜臉,看得眾人不由得為之莞爾。太史慈一也是一直苦忍著蔡文姬不去想,畢竟新婚燕爾便要分別,自然讓人傷神,不過現在被鍾繇這麼一提。反倒沖淡了不少心中的思念。

最讓太史慈高興的事情是蔡邕那老頭沒有什麼事情,原本以為蔡邕得知漢獻帝遭人毒手昏迷不醒的事情之後會被氣得一病不起,誰知道蔡邕卻安然無恙。反而振作精神,四處奔走呼號,帶著一干弟子和仰慕他的人不堪入目聲討西北盟軍的罪惡。太史慈理解他的心情,知道蔡邕是在用這種方式為漢獻帝報酬。

說話間,幾名統領軍隊的將官在約束好軍隊之後,便登上將臺拜見太史慈。

走在最前面的人當然是許褚,他和太史慈感情最深,一見太史慈立時忘乎所以,大喜之下上臺來便和太史慈來了一個熊抱。

兩人哈哈大笑,殷切交談,狀極歡躍。在後面走上來的乃是鍾繇的弟弟鍾進。此人和鍾繇長得有三分相像,但是渾身英武之氣,看上去比沒有正形的鐘繇順眼得多。而且拜見太史慈的時候謙恭有禮,給人以良好的印象。

再往後則是周倉和裴元紹兩人,這兩人都是粗人。見到太史慈便無拘無束,但是神態言語中帶著無限的敬畏。

最後上來一人太史慈並不認識。只見此人三十多歲,身體高大結實,神色之間一片精明幹練之色,讓人不敢小覷。

等那人拜見過太史慈之後,太史慈便聞聲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人連忙恭聲道:“小人姜敘,乃是這陳倉城地守城將官。”

姜敘?怎麼聽這麼耳熟呢?太史慈一面答應一面奇怪。

郭淮靠近太史慈的耳邊低聲道:“此人便是姜囧的族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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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聞聲恍然大悟:原來是姜維那老爹的族兄,似乎在《三國演義》中也好像有這號人物,只是不那麼有名罷了。不過《三國演義》有的時候作不得準的,很多厲害的人物都會莫名其妙的寫沒有,這個姜敘既然能夠留名青史,應該是個人物,而且看上去給人的感觀就不錯。想到這裡,太史慈笑道:“原來你是姜囧念念不忘的族兄,果然一表人才。”

說到這裡,太史慈想起一件事情來道:“對了,半年前姜囧請假,說是要到你這裡來一趟,為何到現在還不見姜囧回來?當時我不在長安,姜囧走的又急,我到現在還不知道什麼事情呢。小心我要治他的罪。”言罷微微一笑,想起姜囧鬼使神差地來到這裡的時候可不就是因為犯了軍紀嗎?

妝敘詫異道:“主上不知道嗎?姜囧到我這裡來是來商量他完婚的事情,因為他的婚期已到,所以便先行回鄉了。對了姜囧走之前似乎給主上去了一封書信,主上沒有看到嗎?”

太史慈聞言一愣,搖頭道:“想是事情太忙,我沒有看見。”心中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