塊餐前面包給赫敏,“現在還太早了,我爸爸剛回家呢!當然,我不是說今天。”
“我爸媽還早得很呢!”納威鬱悶地說,“哪天都一樣!”
“我可是被請來的。”哈利傳遞著選單,“我才不管有沒有人在餓著肚子等我,反正我要先吃飽。”
“餓著肚子等你的人裡可能有我們的爸爸!”弗雷德笑了起來,這一笑提醒了哈利,他鄭重轉向盧娜。
“待會兒會有一個梳著長長金髮的男巫,食死徒。我會想辦法叫破他的名字,他叫盧修斯。”哈利說,“我把他留給你,盧娜,如果你願意的話。”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t不到救世主的腦回路。
“馬爾福?”盧娜笑著問道,“為什麼,因為我比較菜嗎?”
“當然不是了!”金妮連忙打圓場,“或許是因為你們髮色比較接近。”
“你或許會不高興,但我還是要說,的確是這樣。”哈利坦然以對,“你的實力放眼整個da也並不弱,但眼下這個八人小隊裡,你確實……”
盧娜搖了搖頭。“哦,八人小隊!”她笑道,“我喜歡這個稱呼!”
“所以……”羅恩試探地問,“老馬爾福也很菜?”
哈利把拳頭擋在嘴邊,欲蓋彌彰地咳嗽了一聲。他和德拉科的交情歸德拉科,和盧修斯可沒什麼關係,他知道這個事實的時候,還不認識盧修斯呢,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巫師。
“將來……哪怕你在對面遇到阿波羅尼婭或者西弗勒斯,我都不建議你去找他們,通常情況下,他們很難放水救你。”雷古勒斯這麼說道,神情揶揄,“但盧修斯不一樣,食死徒裡也都知道他很菜。”
盧修斯·馬爾福的長處在別的地方,如果連他、連雷古勒斯都要上場了,說明伏地魔是真的無人可用了。
他們敞開肚皮吃了大吃一通,青口貝很嫩,瑪莎拉醬汁味道別致。巫師似乎沒有下館子的習慣,盧娜和納威吃得兩眼冒光,最後赫敏搜刮了所有人的英鎊,按鈴叫來了服務生。
一位很穩重的、主管模樣的中年女性走了過來,向他們出示了賬單。“現金。”赫敏拍出一沓新舊、面額各不相同的紙鈔。
“不,小姐。”女主管忽然注意到她扎辮子的髮圈,頓時嚴肅起來,“我能看看您的飾品嗎?”
赫敏茫然地伸手摸了摸,那是一個精緻的刺繡小水獺,浮在水面上用石頭砸一個巴掌大的、扁扁的黑色長方體。
“噢,當然。”她不確定地說,“但我沒辦法取下來,我好不容易才馴服我的頭髮。”
女主管微微傾斜身體,探頭認真地看了一眼,緊接著一把撕掉了手裡的賬單。“您今晚消費的金額一共是零鎊。”她客客氣氣地說,“我看您是第一次來,要為您登記成常客嗎?”
“我不是第一次來。”赫敏傻眼了,羅恩輕輕踢了她一腳,“呃……好吧,登記吧,謝謝,我叫赫敏·格蘭傑。”
他們離開餐廳,讓清涼的夜風吹醒因為吃飽喝足而有點昏沉的頭腦。見納威他們體貼地什麼都不問,哈利乾脆靠近赫敏,和羅恩一邊兒一個把她夾住。“怎麼回事啊?”他小聲說。
“這是艾比蓋爾的。”赫敏說,“你還記得聖誕舞會她幫我化妝嗎?女孩子有些東西免不了是互相亂拿的,除了這個髮圈,她還有一把梳子兩支筆在我那。”
“說不定這家餐廳給每個會員都發了一個。”羅恩猜測。
“除非這是一家救濟院,我可是被免單了。”
“一年半了她都沒問你要,說明這不是獨一無二的。或者對她來說不重要,她不靠這個也可以免單。”
“那靠什麼?”羅恩驚恐地看著他倆,“混淆咒嗎?”
赫敏忍不住笑出了聲。“我不知道。”她說,伸手摸索著丸子頭上的髮圈,“這個標誌其實很奇怪,仰泳砸貝殼吃的是海獺不是水獺,而且我也搞不懂這個黑方塊是什麼東西。”
“某個繡壞了的河蚌。”羅恩說,“爸爸最近在收集麻瓜印錯了的紙幣,他說這叫‘錯版’,很值錢的。你這也是錯版。”
赫敏覺得自己沒辦法被這個答案說服,但她不得不強迫自己暫時放下——他們已經走回到魔法部來賓入口處了。
“一把掃帚可以坐兩個人,現在離開還來得及。”哈利不抱什麼希望地說。
“那留下來的必然是我。”納威說道,“雙胞胎是不可以被分開的,這裡還有兩位女士。”
“我可不是來吃晚飯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