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的榮譽呢,盧平教授!”弗雷德催促道,“你寧願被人說膽小鬼嗎?”
“我就是膽小鬼。”盧平斬釘截鐵地說,雖然臉色時紅時白,可態度卻很堅決。
“那就是愛我咯?”唐克斯立刻反口問道,“你承認了,萊姆斯。”
“她可真像安多米達,平常蔫蔫兒的,關鍵時候真機靈。”西里斯差點兒沒笑出來,“快別打擾了我們哈利的生日會,你倆上樓說去!”
“狼人不會遺傳給小孩的,萊姆斯!”哈利趕緊補刀,“你只是感染了某種病毒,它可不能改變你的基因!”
“我還沒想那麼遠呢!”樓梯上傳來唐克斯羞惱的叫聲。
羅恩迫不及待地想說話,被赫敏攔下了,他們屏住呼吸,企圖偷聽到一些動靜,奈何盧平也不傻,一時間樓上樓下一片安靜,只有無線電收音機裡輕柔地漾出女歌手迷人的聲線。
“算了吧?”亞瑟揮揮手,“戰爭年代最容易湧現那些熱血上頭的愛情,我看萊姆斯這麼謹慎也挺好的。”
“熱血衝頭的愛情?”莫麗的語氣很危險,“我們也是戰爭年代在一起的!”
亞瑟連忙喊冤,氣氛重又歡樂起來。
“我們也是戰爭年代在一起的。”芙蓉坐在比爾的沙發扶手上,雙手含情脈脈地捧著他的臉,整個人都不受控制地往他大腿上滑,“愛情會永遠充斥在我們的腦海裡,哪怕戰爭也不能將我們分開。”
“你倆也上樓吧!”金妮毫不猶豫地說,“這裡盛不下你們的愛情。”
八月初的某一天,哈利他們收到了霍格沃茨的貓頭鷹。好訊息是他成為了格蘭芬多魁地奇球隊的隊長,壞訊息是本年度黑魔法防禦術的課本仍然是空的。
“不妙的預感。我寧願像穆迪那樣,買了本書當擺設。”羅恩坐在魔法部派來接送他們去對角巷的轎車上,惴惴不安,“現在這個時候,我們就更需要一位靠譜的教授了!”
“部長難道不靠譜嗎?”開車的司機忽然憤憤地問,“考試局的人說今年黑魔法防禦術的透過率都提高了呢!”
羅恩吐了吐舌頭,和哈利交換了一個眼色,赫敏則指了指儀表盤,示意他們去看——上面擺放著一個小小的彩繪泥塑,憨態可掬的小水獺抱著一塊又黑又扁的長方體。
對角巷已經完全失去了那種熱鬧繁華的感覺,變得蕭條、冷清。連破釜酒吧的老闆湯姆——他甚至開始要求別人用中間名稱呼自己了——都在滿腹怨氣地擦著酒杯,臉色比豬頭酒吧的另一位鄧布利多還難看。
“多虧了《戰時保障法》。”湯姆唉聲嘆氣,“我們至少不會餓死。”
“《戰時保障法》?”
“那是什麼?”
“不知道,聽上去總比《魔法部高階教育令》要順耳點。”
“拜託!你們一點報紙都不看嗎?”赫敏氣急敗壞地說,“《戰時保障法》是魔法部在你生日那天出臺的,哈利,給予七月以來失業巫師最基本的生活保障,畢竟受戰爭影響最大的就是商業。”
這倒是一點兒不假,韋斯萊家要是不差錢,完全可以關起門來、遠離塵世地過上一百年,莫麗連冷霜都會做,還治好了金妮的日曬斑。
“主要資金來自於布萊克的捐贈,西里斯差點兒沒把半個金庫都給出去,還是鄧布利多說用不了這麼多。”亞瑟聽到他們談話,悄悄地加入進來。
“難道湯姆就不管嗎?”哈利難以置信,“我是說沒鼻子的那個。”
“他應該沒那個意識吧?”赫敏嘲諷道,“我感覺他不需要‘統治’,他只需要‘榨取’。”
“別把裡德爾看得太輕了,赫敏。”亞瑟嚴肅地糾正她,“賬面上的錢少得可憐,比爾幫我們在古靈閣開了個新戶頭,錢在那裡。所有的事都是鳳凰社在幹,只是打著魔法部的旗號,因為人們往往會選擇相信官方。”
“所以在伏地魔眼裡……《戰時保障法》只是個花架子?”哈利覺得自己有點兒懂了。
亞瑟神秘兮兮地點點頭。“所以說我們真的很缺人,完全忙不過來。”他指了指遠方‘韋斯萊魔法把戲’那個花裡胡哨的招牌,“他們兩個,之前死纏爛打非要加入,誰知道現在根本忙得抽不開身!”
話是這麼說,但他和莫麗還是很自豪的,在莫麗看見“便秘仁”的廣告之前。
“不行,你們還是別去了!”趁著幾個小的都被五花八門的惡作劇產品勾走了魂兒,莫麗決定找雙胞胎兒子談談,“你們倆就是呆在店裡我都怕你們會被暗殺在馬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