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鳴嘉大些倒是無事,逸兒卻還是一身皮毛四爪的樣子,雖然不惹眼,但是頭一次坐船,一身炸起的毛一直沒有放下,喉間帶著尖銳的吼聲,水根的手背上被抓了好幾條血痕,但也不敢把孩子放下,若是在路上把孩子丟了,就難找了,最終了只能尋些薰香來讓逸兒睡下,身邊一直派人一刻不離的守著。
水根一路提心吊膽,心裡覺得晉俞敖有些大驚小怪,他也只是搬出晉宅住了幾天,晉俞敖來信之中卻有這麼“嫁與我者,夫德須守”一句,心裡擔心著逸兒的水根在船上每每想來時,都覺得慪氣異常。
未多耽擱,水路向前就到了皇都,水根終於放下了一顆懸著的心,懷裡的逸兒都瘦了一整圈,虧得沒把蒼忻也給帶著,不然非得讓水根跟在後面愁死不可。
水根還是一身晉家僕人的青衫,只是換了夏季的的薄衫而已,抱著懷裡的逸兒、身後跟著小鳴嘉打從晉府的正門而入,水根注意到晉宅門口的石雕大獅子似乎比以前更大了一些,想是換過了。
水根心裡思慮一番,不知道晉俞敖現在手上的生意如何,他不好過問,但此次晉家東山再起還是多少有些讓人覺得出乎預料,但似乎又在幾分情理之中,教人驚奇得很,水根正是不想分了晉俞敖的心思才順了晉俞敖的心思急急地回了皇都。
晉府的管家高叔微俯下身子恭敬的樣兒,旁人眼中都是對小公子的。高管家引著水根往府裡走去,半路卻被告知那個來信催他早些來皇都的男人,現在可不在皇都裡,外出辦事去了,水根只能點頭說自己知道了。
水根帶著小鳴嘉和逸兒去了晉俞敖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