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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緊繃身子,夾擊了晉俞敖在他那處的手指,晉俞敖投來戲謔的目光,水根不禁呻吟一聲,這場面真是太讓人難堪了。

水根拉了搭在身上的被子蓋到自己臉上,放鬆自己的身體,任著男人將那處清理乾淨,幸得男人沒再逗弄他,也沒嘲笑他立起來的中部,等溼熱的葛巾擦了他的腿間和腿部,晉俞敖就道:“好了,餓了嗎?”

水根只當自己是個屍體,不應不答,晉俞敖也沒為難他,把放在桌上的早飯又端到了水根的床頭擺著,吩咐了一聲趁熱吃就端著水盆出去了。

水根聽到了關門聲,憋紅的一張臉從薄被裡露了出來,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轉頭看了早食,真是有些飢腸轆轆了,四下只看到了晉俞敖的一件外袍,就胡亂地裹在身上,端了大碗的白粥加了鹹菜大口大口地合起來,等一碗入了肚,卻是一點飽腹感都沒有。

水根胡亂擦了嘴,悻悻地放下了碗,真是越吃越餓,晉俞敖的屋裡也沒看到能吃的東西,隨後就又躺回了床上。

晉俞敖再進來時,手上拿了水根的一套衣裳,是進寶從水根房裡拿的,晉俞敖隨手放了水根的粗布衣裳在床頭,挨著水根坐下,現在還是在屋裡比較妥貼,外頭可待不得。

昨夜晉俞敖屋裡的動靜不小,該聽見都聽見的,但這種事不相熟悉的人場面上也說不開,老爹早飯沒上桌吃,楊然看晉俞敖時是意味不明的一眼,然後就施施然回後院屋子陪老爹了,有楊然在晉俞敖不怕過不了老爹的那關,另外聽到的進寶則有些甜滋滋的,大早上就起床做了早飯。

聞了迷香的那位早上邊上沒見人就覺得奇怪,早飯桌上更是隻有他和那個三爺帶來的小僕二人,等看到那個讓他看了牙就癢的三爺丟了件前日的衣裳給那小僕漿洗,文元從中看到了水根的兩件……水根是在那男人房中?文元不禁腳下生了根。

之後晉俞敖吩咐那小僕多留了一份早食,一切就明晃晃地呈現在文元面前,晉俞敖一向在外清冷的一張臉此時在文元面前就是堆滿了得意的挑釁,文元怒吼了一聲捏著拳頭就衝著晉俞敖去,晉俞敖好歹是個練家子,但也不想傷了面上的和氣,只是腳下躲著,文元累得滿頭大汗也沒碰上晉俞敖的衣襬。

“他待在我身邊會更好。”晉俞敖看著氣喘如牛眼帶血色的男人,淡淡的開口。

“更好?怎麼個好法?”文元不屑地嗤之以鼻,拳頭上青筋暴起。

“你給的我都能給,你給不了的我還是能給。”

你給的了他真的情義麼?……文元一味地瞪著晉俞敖,他說不出口,他能給水根情義但只能在兄弟的幌子以下,他賭不得,輸不起,粗粗的喘息讓他耳鳴的厲害,耳中刺痛延伸到心。

“我現在待他好,以後也會待他如現在。”所以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你最好說到做到!”文元惡狠狠地說道,一身肌肉繃得痠痛,卻及不上心中那被生生挖去一塊的骨肉分離之痛。

“自然。”

晉俞敖以戰勝將軍的姿態離開,進寶也不敢多留,抱了他家主子帶來的衣裳先規避入自己屋子裡,那個男人現在是一隻受傷暴怒的獸,會拼了一死來捍衛自己最後的領土。

一段晦澀的感情就此擱淺埋葬,文元突然無力地站在天地茫然之中,一直追尋的都是惘然罷了,那個男人說得不錯,自己給不了什麼,唯獨能做的只是守了一個家,那個人累了痛了時,他總有一個歸宿可回,自己就替他默默守著就好……

第102章 離……

文元心中悽苦的一片愁雲慘霧,水根側臥在床上也正想著他和文元之間的事,水根無法不在意文元半夢半醒間說的話。水根前後思量著,覺得文元哥似乎真的對他有心,雖然水根與晉三爺皆為男子,但如果把晉三爺換成了文元哥,在水根心裡就不是那個味了,讓水根著實覺得難安。

水根記起他出了滄熙城晉宅在家中找到文元哥時被扒了衣褲的事,一直只以為文元哥大概是病了,但是現在思來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想什麼呢?”

晉俞敖看著水根一直未休憩,反而有些急躁,臉上也見了糾結的神色,一會兒愁一會兒苦的,莫不是病了?

晉俞敖來得匆忙,一些事項也未注意,昨夜發生的事也在晉俞敖的預料之外,他不曾想過要拐了男人上床,畢竟他這次來是為了接男人走的,總不能太放肆,但是萬事總在變化之中。

“爺你準備何時啟程?”水根思來想去,覺得和文元哥如何說都不太妥當,只能想法子逃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