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野田介疑問道:“護士,這是怎麼回事?”
護士道:“怎麼回事,你在我們科室走廊上突然昏倒了。”
左野田介愕然道:“昏倒了?”
護士點頭,“我們的大夫給你檢查之後,發現你的腦血管有點問題。”
左野田介愣愣的問:“我的腦血管有問題?什麼問題?”
護士搖頭道:“不清楚,我們沒在你身上發現任何的證件,無法通知家屬,因此也沒辦法讓你交費,所以只能給你採取一般的保守治療,想要知道到底是什麼問題,必須得深入的檢查才行。”
一般的保守治療,自然就是花最少錢的治療,而深入的檢查,自然是價格昂貴的檢查。
對左野田介這種頭髮留得很長,穿著破t恤,牛仔褲還留兩個洞,整個街頭流浪漢,身上還沒任何證件的三無人員,省附屬醫能夠對他進行保守治療,那已經是非常仁慈的了,要換了別的小醫院,才懶得理你死活呢!
左野田介雖然明白這一點,但心裡並不感激,因他很疑惑,自己的腦袋以前確實受過傷,可是從來沒發生過突然昏厥的症狀!
這裡面,會不會有鬼呢?
正在他疑惑之際,那已經替他換好針水的護士卻道:“對了,你等一下!”
左野田介雖然不知道護士讓自己等什麼,但還是答應了一聲。
沒多一會兒,走出病房的護士就重新走了回來,手上已經多了幾張單子,“先生,這是你一天一夜住院治療的費用,麻煩你交一下!否則我們沒辦法對你進行後續治療的。”
後續治療?
你才要治療!你全家都要治療!
左野田介心裡如此憤惱的想著,同時也有些驚訝,自己已經昏迷了一天一夜嗎?
護士見他渾渾噩噩的沒答應,聲音又高了一些,“哎,我跟你說話呢,你聽到了嗎?”
左野田介回過神來,敷衍的道:“好,一會兒我會去交的,現在我還不是很清醒,讓我再休息一下!”
護士顯然有些不放心,碎碎叨叨的又叮囑他一陣,讓他一定要去把費用交了,這才離開病房。
護士走了之後,左野田介又仔細的打量一眼周圍,發現一場都沒有什麼異常,一顆心也漸漸放下來。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人的生命原本就是一種很脆弱的東西,意外這種事情,是誰也不好說的,像是以前剛開始拜師學藝進行選拔的時候,不就有一個傢伙在烈日暴曬下突然猝死了麼!
如此想了一通之後,左野田介就慢慢平靜了下來,趁著別人不注意的時候,這就提起了吊瓶,裝作是上廁所的樣子。
一晃悠出到了走廊上,這就一邊警惕觀察周圍,一邊朝前走,到了一個轉角的地方,這就飛快的拔掉針管連同瓶子一起扔掉,然後閃身進了醫生更衣室,披了一一件白大衣。
顯然,這廝仍不死心,仍想找到上村健碩,將他殺掉,然後和暗戀多年的師妹好好的約約會,談談人生,聊聊理想,深入的切磋切磋。
只是,當他穿上白大衣的時候,又隱隱的感覺這個場景自己好像經歷過,彷彿什麼時候自己已經做過這種事情似的,可是認真的想想,又全無印像。
難道這是發生昏厥後的後遺症?
左野田介拍拍自己的腦袋,努力的讓自己清醒些,然後又整理一下裝束,這就走了出去。
只是將住院部上上下下里裡外外搜尋了個遍,卻始終都沒有發現上村健碩,最後只能無奈的放棄。
走出醫院之後,左野田介長吁一口氣,揉了揉仍有些發脹的腦袋,心道不管怎樣,還是先和師妹會合之後再說別的吧!這樣想著,他就趕往之前的落腳點。
只是當他趕到之前的落角點之際,卻發現這棟民宅已經人去樓空,而且沒有留下任何的暗號或標記。
怎麼回事?
師妹他們哪兒去了?
左野田介滿腦子疑問,掏出剛才在街上順來的手機,撥打起吉明澤芳的號碼,接頭人的號碼,聯絡站的號碼……然而這一個個號碼要不是關機,要不就變成了空號。
這是……認為我任務失敗了,故意避開我的節奏?
這樣想的時候,左野田介很是委屈,可這不純屬意外嗎?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要突發怪疾,誰能有辦法呢?
用意外這個堂皇華麗的理由說服自己之後,左野田介就冷笑著自言自語的道:“想甩掉我,哼,沒門!”
說完這句